如今自己對查清這件事無能無力了,季節卻來幫他完成這個願望了,他的心裏很感動,我得謝謝這個前妻了,說我對不起你啊,現在還不計前嫌,來幫助我,我該怎麽謝你呀?
就這種時候,祁峰頭腦裏的韓風靈魂開始和祁峰對話了了,他們在讨論韓風的身世問題
韓風:“祁峰這事你得幫幫她,幫她,也就是幫我,”
祁峰:“你要我怎麽幫?資料都被燒了,”
“找當年在婦産科工作過的醫生護士,進行調查呀,”韓風說,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不過,當年在醫院工作過的醫生,護士,就是歲數最小的,恐怕都退休了,說不定有的已經死了,不好找了,”祁峰有些爲難,
“找他們的人事部,财務部,是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的,”
“隻能這樣了,别的也沒有辦法了,”
徐徐看到祁峰似乎一直在自言自語,一副呆呆的樣子,徐徐不得不敲了敲了桌子:“喂,喂,祁峰同志,我隻在和你說話呢,你發什麽愣呀?”
祁峰一驚,這才回到現實中,剛才在另一個世界和韓風對話呢,剛才徐徐說什麽,祁峰沒記住:“你說什麽話?”
“你看看,兩個人面對面說話,居然不知道我說什麽,思想跑馬了,是去西遊了,還是誤入紅樓了,”徐徐譏笑到。
祁峰尴尬的笑笑:“注意力不集中,這我的一大缺點,沒辦法,小時候讀書經常被老師用竹竿敲頭,徐組長,請你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真拿你沒辦法,”徐徐極不情願的一攤手:“明天,牛皮火化,我們要不要到現場看一看?”
“咦,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們到哪兒該怎麽辦,”
那是讨論到哪兒幹什麽,怎麽幹,是步驟,還沒有決定去不去這件事啊?徐徐說:“我們正在讨論,你就開始走神了,”
“去啊,怎麽能不去呢,必須去,不去就解不開這謎底,這就這麽定了,必須去,”
“好,這事就這麽定了,”徐徐說:“我們現在再讨論第三個問題,也是關于你的問題,”
“我的問題還不好說?無所謂啦,”祁峰以爲徐徐是說關于記功不記功的事,
“無所謂?這麽說,假周末真是你殺的?”假周末?
“假周末?我殺假周末幹什麽?徐徐組長,這種事不能開玩笑,”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要不局裏爲什麽要通緝你?不會沒有一點根據,就通緝一個同志的,”
“我根本就沒有見過假周末,怎麽殺了她?”
假周末的屍體就在廢棄工廠的二樓,屍體旁就有殺人兇器,——一把匕首,你的解釋一下,匕首的把上,爲什麽有你的指紋?”
“慢慢,我們得搞清一個問題,我那天在在廢棄工廠二樓,見到的可是真的周末,并不是假周末,”
“對,看上去是像周末,我們有理由證明,我們看到的周末,和你看到了周末是同一個人,假周末的屍體就是在廢棄工廠二樓發現,我認爲是周末那是你看走眼了,我們是經過周末父母辨認,接過DNA比對,死在二樓的周末是假的,”
祁峰詫異了,怎麽會認錯呢?韓風的靈魂也差異啊,周末是我的老婆,怎麽就看走眼了呢?
徐徐說:“現在該你說了,爲什麽要殺死假周末?這問題必須弄清楚,”
“是局領導的意思嗎?”
“可以這麽說,我們倆是以談心的方式,來弄明白這個問題,這樣對你沒有壓力感,”
“這問題,我是無法解釋這個問題了,我當時剛剛從樓梯上了二樓,就看到兩個年輕人,拿着匕首,要殺周末,我一急叫了一聲:你們不能殺周末,就想沖上去制止,結果一腳踏翻了一個裝置,人就翻了下去,醒來之後,就是你看到的樣子了,”
“這就不難解釋了,現場确實有三個人的腳印,我們發現沒有你的腳印了,正在奇怪呢?你說的什麽裝置,就在二樓樓梯口那兒?”
“距離樓梯口,不超過三步,董教頭也應該從哪兒掉下去的?”
“這事好辦了,隻要證明,二樓樓梯口那兒有陷阱,你就能自圓其說,明天拆除廢棄廠房,一切就會真相大白,”徐徐說出了公安局的計劃,
祁峰一下子跳了起來:“不不,不能拆——”
“怎麽怕拉?你怕露餡了吧?爲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你怕什麽呀?”
“你誤會了徐組長,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這個地下設施還有秘密沒有弄清楚,一旦拆除了,這秘密就永遠深埋地下了,我的意思是,等弄清這個秘密在拆除,也不吃,”
“你懷疑,地下設施還有秘密沒有弄清楚?根據是什麽?”
“這個地下設施,裏有還幾十人,,大量的毒品以及半成品,怎麽會一下子說沒就沒了?”
“你意思是這個地下設施裏還有暗道?”
地洞裏的人,貨就從這個暗道走的,要不然不回撤的這麽快,徐徐知道,祁峰的判斷幾乎沒有錯過,這回也一定錯不了,這是要向符局鄭局彙報去,還是請發心細,想的周到。
祁峰緩緩地說:“這個地下制毒工廠存在不是一天兩天了,地下一定四通八達,我們看的也許就是冰山一角,不把地下的問題查清楚,不能拆除的,”
徐徐道:“這是我不能做主,我得向領導,有領導定生死,”
“好吧,這就這樣了,我想我們應該開始審訊他們的三當家了,也許會有收獲,”
“好吧,你就組織審訊,我去向領導彙報,”
“你去吧,我得眯一會了,”祁峰說着,頭像椅子上一靠,就打起了呼噜,
徐徐看了他一眼嘟囔道:“就跟八天沒睡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