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哪裏能容他逃走呢?趕上前去,使個袢子,就撂倒了男人甲,男人甲看都不敢往後看,慌慌忙忙爬起來又往前跑,剛才的鎮靜已經完全沒有了,就知道逃命,完全是慌不擇路,
徐徐立即啓動輕功,男人甲哪有徐徐的速度快呢?剛剛跑了兩步,就被徐徐趕上了,徐徐趕到男人甲的背後,飛起一腳,又一次踹倒了男人甲,這一次沒容他爬起來,就在男人甲的脊背上踏上一隻腳,就是想爬起來,也動不了,又擡起一隻腳,準備踹向他的頭顱,男人甲扭過頭來,看到了徐徐,連忙大叫一聲:“我的媽呀,原來還是女鬼呀?”掙紮着想爬起來,
徐徐第二腳又踏了上來,死死地踩住了男人甲的脖子,男人甲就沒有往起爬的力量了,徐徐踩住了男人甲的脖子,不讓他擡頭,男人甲掙紮一下就不再掙紮了,徐徐擡起腳,又猛的一踹,腳又在又在脖子上一轉一頓,就聽得“咔嚓咔嚓”一聲響,徐徐就踩斷了男人甲的脖子,頭就歪到了一邊。頸椎斷了,隻有皮還連着,
男人甲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抽搐了一下,兩條腿彎曲起來,整個人都縮了起來,身子卻在往起拱,似乎想要往起爬的樣子,徐徐跳了起來,随後,男人甲又慢慢的松弛下去了,雙腿又慢慢地伸直了,整個人就癱了下去了,再也沒有進的氣了,男人甲就這樣死了,也許到死還不明白,自己是怎麽死的,
祁峰已經趕回來了,手裏提着一支AK47型突擊步槍,興奮地說:“徐大組長,怎麽樣?老子沒有說錯吧?AK47突擊步槍,一看一個準,要不然,這幾年的特種兵就白當了,老子估計,這種步槍就是這幫毒販子,從俄羅斯走私進來的的,”
祁峰很興奮地說,徐徐一聽卻十分不快:“整天就是老子老子的,老子長老子短的,離開老子不說話了?别忘了,你在跟誰說話?一個領導,而且還是一個年輕的女領導,嘴巴能不能幹淨點?真是的,”
“沒辦法了,老毛病了,老子是屢教不改了,要不然也不會,把老子轉業到公安戰線來吧?”說到這個話,祁峰似有不甘,也是無能爲力的樣子,
“到公安屈了你的才了?埋沒你這個有才之人?”一聽這話,徐徐心裏就更不滿了,竟敢說公安局不好?真是一個大混蛋,你不就是污蔑公安局低人一等嗎?不想幹就走人嘛,,就趕緊說:“不想幹,出了地洞,就辭職嘛,我建議鄭局立即予以批複,”
祁峰一愣:“徐徐就不要生氣了,出了地洞,老子就先檢讨,争取寬大處理。哎,别楞着了。我們看董教頭去,也不知道他打開手铐腳鐐沒有,我們不能在這裏耽擱了等到他們封了洞口,我們就出不去了,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出洞,”
徐徐一聽,就趕緊問:“你怕他們會封了洞口,”
“對呀,封了洞口,我們還怎麽出去呀,畢竟他們控制整個地洞,到了那個時候你就是想出去,也不知道怎麽出去了,就是想出去也難了,要是被困死在這個洞裏,那才冤枉死人了,”
“那還楞着幹啥呢?快走啊——”徐徐一聽祁峰的話,也急了,也不再糾纏老子不老子的了,眼下最要緊的事,救出洞口,本想問一問,你怎麽知道那些事毒販的?想一想還是不問吧,現在問這些也沒用了,能活着出去,再問也也不遲,反正已經摸清這個地洞裏情況了,隻要出去,就能把這裏連窩端了,
想到這裏,徐徐也不敢怠慢,立即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突擊步槍,把突擊步槍提在手裏,轉身就往回走,這個時候,二号房間裏的董教頭還沒有打開腳鐐,董教頭已經急的滿頭大汗,平日隻要有東西,隻要能插進鎖孔,自己就能打開手铐,今天偏偏不争氣了,怎麽打也打不開,到這會兒還沒有打開呢,一見祁峰到了門口,就喊了一聲:“快來幫忙,”
祁峰徐徐二人,也是剛剛趕回二号房間門口,一看董教頭還沒有打開腳鐐手铐,董教頭又在叫喊。祁峰就把徐徐留在門口:“你留在門口警戒,我進去幫忙,”,
就這樣,徐徐還在門口望風,祁峰就走進了房間,
祁峰走進了房間,就問:“怎麽回事?是竹片打不開手铐腳鐐?”
“他們大概改進了鎖的功能,就是打不開,”董教頭挺是焦急,
祁峰道:“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把手豎起來,靠在牆上,”
“你要幹什麽?”董教頭有些糊塗,這個祁峰要幹什麽?
就在這時候,地洞裏傳來喊話聲:“四牙三壞,你們在哪裏?”地洞裏到處都是回聲,“四牙三壞,你們在哪?”
“時間來不及了,我們剛才殺了兩個武裝分子,他們的人已經尋找過來了,再遲我們就走不了,快把手舉起來,靠到牆上,快——”
董教頭知道祁峰要幹什麽,就把手舉到了頭頂,靠在牆上,趕緊閉上眼睛,“啪啪”兩槍,就打斷了手鐐,董教頭叫了好幾聲:“我的媽呀,真怕偏一偏,就把我的手腕打斷了,”
尋找四牙三壞的喊聲,已經越來越近了,
“快,站起來,靠到牆上去,不要磨蹭,”祁峰的話非常嚴肅,不容你不聽,
董教頭隻好乖乖地拖拉着腳鐐度到前邊,祁峰對董教頭說:“立即閉起眼睛——”
董教頭點點頭:“閉起了眼睛了,開始吧——”
祁峰端起了突擊步槍,對準了董教頭的腳鐐,
地洞裏又傳來吆喝聲:“四牙三壞,死哪兒去了,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