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救你,是徐徐救了你,”
“那個丫頭來了?隻身闖魔窟?”說話的語氣有些吃驚,董教頭并不感到意外,
祁峰點點頭告訴他:“是一個人來的,尾随地獄小姐進了這裏,要不是徐徐來了救了老子,現在還被拷在房間呢,怎麽來救你啊,沒有徐徐,老子也救不了你不是?,”
“說的也是,”董教頭說道:“這丫頭人呢?還算我沒有看錯她,關鍵時刻,倒想起我這個糟老頭了,人在哪兒?怎麽不來見老子?”
“就你這副模樣子,還要見徐徐?喂,你怎麽見徐徐呀?,”
董教頭這才想起自己還是光着身子,這幾天在這裏習慣了,居然沒有了穿衣服與不穿衣服的感覺,反正都是黑漆漆的樣子,無所謂了。祁峰一提醒,董教頭才恍然大悟,自己還光着身子就,就連忙催促祁峰說:“快把手鐐腳鐐打開呀?我得穿衣服,要不然那個丫頭闖進來就難堪死了。”
“别急,别急,我已經囑咐徐徐在外面望風,一時半會不會進來,我已經在找鑰匙了,董教頭,你是否知道鑰匙在哪兒放着?”祁峰就問董教頭。
“我哪知道呀,”這陣子,董教頭才看見祁峰穿着一身女人衣服,就笑了起來:“你穿的都是什麽呀?頭發短,還真以爲你是女人咧,”
“這是沒辦法的事,還能怎麽辦?自己的衣服找不見了,有衣服湊合穿就不錯了,我的衣服找不到,你的衣服能找到,你的衣服能找到?”
“我的衣服就在席子下面,打開腳鐐手铐就行了,我自己能穿衣服,”
祁峰找了一圈,沒有看到鑰匙,就對董教頭說:“還得另想辦法,我是找不到鑰匙了,”
“有鐵片鐵絲都行,我能打開,”董教頭是一個老刑警,隻要有工具,打開腳鐐手铐不成問題,
祁峰又找了半天,什麽也沒找到,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沒有工具可打不開鐐铐呀,祁峰悔恨自己剛才怎麽沒有把鑰匙拿來,要是把鑰匙拿來,再回去拿也來不及了,誰知道,出去再回來,又會出現什麽狀況?要走,就必須帶着董教頭一起離開,否則就不能走祁峰急中生智就問董教頭:“吃飯有筷子沒有?”
“筷子有,就在那邊牆上挂着呢,”董教頭說着,手就這麽一指,
祁峰就順着董教頭指的方向,一步跨過去,拿來筷子,來到房間外面,找到了兩塊石頭,劈開了筷子,做好了竹片,還沒有開腳鐐,徐徐就咳嗽了三聲,祁峰知道有人向這邊走來了,
祁峰轉身要進屋,準備快速打開董教頭的鐐铐,趕快逃離這個鬼地方,
剛進門就聽到了兮兮索索的聲音,聲音似乎很遙遠,又似乎很近,祁峰立刻意識到,貼近牆壁的地方,似乎有人在爬行,祁峰又連忙返回,仔細觀察了一遍,什麽也沒有發現,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祁峰猜想就在這個地方,應該有一個秘密通道,可能供人爬行通過,但不能行走,祁峰看了一眼,又沒有發現洞口在哪兒,應該是從裏面可以打開的,人爬到這裏時,再打開開關,就可以出來了,
是什麽人從這裏通過,祁峰不知道,不得不防,祁峰不敢大意,沖進屋裏,把竹片交給了董教頭:“自己打開,有人來了,我去等候他們,”
話沒有說完,董教頭接過竹片,祁峰就轉身沖了出來,剛一探頭,就發現一個人,爬出了洞口,剛剛爬出洞口的人就是,地獄小姐的老四,她來找董教頭過過瘾的,
老四也剛看到了祁峰,一見有個女人剛剛從房間出來,就問了一句:“你是剛剛結束嘛?”心裏想,這下子完了,又白來了,剛剛完事,最起碼,還得有一段時間才能再來一次啊,最起碼得過半小時,才能啊,老四有點兒灰心喪氣的樣子,
祁峰嗯了一聲,老四是何等精明,一聽聲音不對,就知道不是洞裏的人,用他們的話說,夜貓子,因爲洞裏的人從來不說嗯之類的語氣詞,這是老闆的規定,任何認不得說語氣詞,就爲了區别外人,他們咋入地洞,必然不肯說話,多數人會議語氣詞想蒙混過關,這類人就是外人要立即大聲呼救,聽到的人,就要立即報告老闆,不得有誤,
老四一聽聲音不對,就連忙高喊:“又野貓——”
話還沒有說完,祁峰突然出手,掐住了老四的喉嚨,輕輕一捏,就捏穿了老四的喉嚨,,
老四頭一歪就沒了氣息,臨死時也許在歎息,今天怎麽這麽倒黴呀,來找個老頭過過瘾,卻被人弄弄死了,這是怎麽回事啊,看來隻有到陰間,才能把這事整明白,
祁峰結果了老四,徐徐又連續咳嗽了幾聲,就趕到了徐徐所在的位置,看看發生了什麽,
徐徐第一次咳嗽,是來了一個女人,看樣子也許是董教頭玩玩來了,一路走來還是非常興奮,嘴裏還哼哼呀呀着什麽,可能是輪到她來玩玩了,興奮的趕來,并沒有注意到站在暗處的徐徐,就在經過徐徐身旁時,徐徐突然出手,勒住了這個女人的脖子,女人看到徐徐也是個女人,就央求道:“你想獨占這個老頭,老娘不玩就是了,别下手這麽狠呀,”
徐徐沒有說話,用力一擰,女人就沒了聲息,徐徐剛剛把她拖到一邊,又有一陣雜亂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徐徐聽得出,這是兩個以上人的腳步聲,而且是男人的腳步聲,徐徐不敢有任何疏忽,趕過來的人,應該就是針對他們的,不能不小心謹慎,于是,就連續咳嗽了幾聲,
徐徐是在發出緊急情報,有危險人來了,祁峰聽到徐徐發出的緊急情報,就匆匆的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