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牛角送進了急救室,徐徐告訴急救醫生:“如果能救醒,就要立即告訴警方,”
“此人是證人還是嫌疑人?”醫生倒想問個明白,
“你問這個幹什麽?應該是嫌疑人吧,具體還沒有完全确定,我們剛剛找到他,就被車子撞了,我們也正在核實,現在隻是對他有懷疑,”
“噢,我明白了,我一定會盡力的,”醫生說着就進了急救室,他以爲警方沒有告訴他真相,也怪自己,真是多嘴,幹嘛要這麽問呢?
徐徐安排跟她去現場的那個警察:“你在急救室門口守着,我去重症監護室,有情況,立即通知我,其他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借口探視病人,”
“好,徐組長你去吧,我就在門口守着,一定忠于職守,請組長放心,”
徐徐就離開急救室,來到了重症監護室,局裏已經另派一個女民警來接替唐不甜了,讓唐不甜專門住院養傷,病房裏,就有一個民警,和小穎兩個人了,
本來,小穎被醫生叫了回去,查房以後,小穎又跑來了,醫生也拿她沒有辦法,隻好随她了。
徐徐推門走進去,民警和小穎都站了起來,女民警說:“徐徐姐,我是政工組的,我叫劉阿妮,是鄭局長安排我來照顧病人的,其實走進公安局的那一天,我就希望成爲刑警的一員,多麽希望以後,能在你的領導下工作,”
“好,劉阿妮,我們重案組真的缺人,我也希望我們能在一起工作,這就要看你的能力了,”
“謝謝,謝謝徐徐姐這麽爽快,”劉阿妮倒是很高興,
“祁峰醒了嗎?”徐徐問劉阿妮,
“徐組長,剛才,已經醒了,這會兒又睡着了,”
“剛才說什麽沒有?”
“就問你在不在,别的也沒有說,徐徐姐,你坐,”
徐徐沒有坐下,就說小穎:“小穎,醫生不是要你不要來了嗎,先把自己的傷養好再說,怎麽又來了?”
“沒辦法,姐姐,我快要離不開他了,愛情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
徐徐道:“你這隻是愛情的沖動,還不能就是愛情,”
“我會讓沖動轉變成爲愛情的,”說到這些,小穎顯得非常激動。
劉阿妮說:“這個小穎,對祁峰的感情還想很深的樣子,”
徐徐笑了笑,現在這些小女孩,真是敢說敢做,祁峰對他是沒有一點說法,自己就當真了,真拿她們沒有辦法,不就是像烤紅薯一樣,還是生的就開始啃了,徐徐歎了口氣,她想等祁峰恢複健康以後,問一問祁峰,他自己是什麽意思?
但是又怎麽問呀?自己對祁峰也沒有開始呀,這事就有點不大好弄了,上次在北郊賓館時,女作家說過,祁峰應該選擇一個女朋友盡快結婚,才能擺脫小穎的糾纏,當時,祁峰擡頭望了望自己,自己趕緊躲開了祁峰的眼神,
祁峰心裏應該有數,那不是拒絕他的的意思,隻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反正自己對祁峰有一種說不的感覺,是從祁峰報到的時候就有了,
在急救室門口蹲守的民警趕來了,進了重症監護室的門就急急說:“徐組長:他死了,沒有搶救過來,醫生已經宣布死亡了。”
“死了?屍體呢,已經送走了,”
“已經在送往太平間的路上了,”
“我去看看看,”剛剛才坐到椅子上的的徐徐,屁股還沒有焐熱,就站了起來,
“你們把我扶起來——”大家回頭一看,是辛苦在跟誰說話,
“你先躺一會,我們先去一趟太平間,”徐徐對祁峰擺擺手說,
“我們一塊去太平間,我也想去看看牛角,”
徐徐這才知道,祁峰是要跟自己去太平間的,就說:“好啊,我扶你去,其實你也沒有必要去,我們隻是去确定一下,是否真的死亡了,現在的醫生水平,有點兒不放心,”
“我倒想确定一下牛角的身份,”祁峰說出了自己的意思,
“牛角?”剛才祁峰就說了一遍,徐徐沒有上心,你怎麽知道是牛角死了?徐徐也奇怪啊,他怎麽知道,牛角的事?馬上是到公安局回報的呀,我帶着馬上是從公安局,就去的新模範馬路呀,他怎麽就知道死的就是牛角?那個警察進來彙報的時候,也沒有說出死者的名字啊?
想不通歸想不通兩個女民警還是扶起了祁峰,就往太平間走去,祁峰雖然蘇醒了,走路還是有點顫顫巍巍的,不太怎麽穩,徐徐隻好扶緊了祁峰,不讓摔倒,
小穎跟在他們的身後默默地往前走,看到走路的樣子,真的有點心疼,這樣子了,還這麽關心案子,自己要多休息啊,
牛角的屍體,剛剛推到太平間,祁峰他們就到了,
祁峰雖然走路,還有點不穩當,但意識上基本上清醒了,判斷事務不會出現差錯的。
他們進了太平間,小穎還有些害怕,沒有敢進,就站在大門外,
祁峰看了看屍體,仔細端詳了一會兒臉,又看了看發際,又讓她們翻轉身體,就擡頭問徐徐:“誰說他就是牛角?”
“是,馬上呀,我看他也是啊,”徐徐有點不明白:“怎麽啦,難道牛角還有假?”
“這個牛角恐怕不是在北郊賓館出現的那個牛角,是假的牛角,”祁峰說的十分肯定,容不得别人懷疑的樣子。
“什麽?你說這具屍體不是牛角?”徐徐吃了一驚,“你這麽肯定,?有什麽·根據?”
“在我的印象裏,牛角的右耳後有一個黑痣,但,這具屍體沒有,北郊賓館出現的那個牛角,頭腦上方的發際,應該在這個位置,這具屍體的發際還在這位置;而且年紀也不一樣,這個牛角應該小3——5歲,所以,我斷定這具屍體不是,牛角,”
“有黑痣?我倒是沒有注意這個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