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知道,唐不甜,韓穎都給他們安排了個人病房,這會兒,估計兩個人誰也沒有留在自己的病房裏,唐不甜是保護祁峰的職責,必須要守在祁峰的的病房;
韓穎是基于放心不下祁峰,估計也要來到祁峰的病房,
徐徐估計的不錯,兩個人經過醫生包紮以後,都來到祁峰的重症監護室,唐不甜還吊着水呢,就在祁峰的病房裏吊着,
小穎是唐不甜和祁峰兩個人合力救下的,噓噓估計,就是把她就算把她綁在屋裏,恐怕也綁不住,無論論如何都要到重症監護室守着祁峰的,
進了醫院,季節就問徐徐:“小穎,她住在那個病房?”
徐徐笑了笑:“不用問了,準點在重症監護室,”
“啊,都進了重症監護室,傷的還不重?”季節有些責怪徐徐的意思,
“小穎傷的确實不重,都是有一個人傷的确實不輕,估計這會兒,肯定在他的病房,”
“誰?”
“剛才在現場,小穎被劫持了,是躺在擔架祁峰用雙腳夾住了歹徒的脖子,唐不甜乘機奪下了歹徒手中的刀,小穎就得救了,祁峰本來就有傷病在身,關鍵時刻突然出腳,用力過猛,導緻病情加重,陷入昏迷中,小穎能在自己的病房呆得住嗎?”
“又是祁峰救了她??”季節的心裏一沉,昨天就因爲,小穎提出來要嫁給祁峰,季節說她孩子氣,鬧着玩的,母女二人還鬧了點不愉快,小穎是氣鼓鼓的走了,現在又是祁峰救了她,小穎更鐵定要嫁給他了,
徐徐一席話,說得季節連連點頭,自己的救命恩人昏迷了,被救人韓穎自己肯定待不住的,但是,擔心就要變成現實了,于是,季節就悄悄地問了徐徐一句:“這個叫祁峰的是不是在勾引小穎?”
徐徐噗嗤一笑:“季姨,你多心了,祁峰是剛剛轉業到公安局來的,到現在隻見過小穎一次,”
“那怎麽,小穎就要嫁給他?一見鍾情?”
“據我所知,至少目前,祁峰還沒有找個意思,小穎隻不過是一廂情願,正所謂,剃頭擔子一頭熱而已,”
“原來還是這麽回事,”季節似乎松了一口氣,
兩個人說着話兒,就走進了重症監護室,推開了門,小穎,唐不甜都在病房裏,季節忍不住就叫了一聲:“小穎,傷的怎麽樣?讓媽看看,傷得怎麽樣了?”
徐徐又把手中的水果遞給小穎:“這是季姨買給你的,”
面對媽媽的熱情,小穎倒是顯得有些冷淡:“媽,你來這幹什麽?”
“聽說女兒被歹徒劫持了,當媽的能不焦急嗎?能不來看看嗎?”季節道,
“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沒事了,你就可以回去吧,我的事不要你管,”小穎還是一臉不高興,
“小穎怎麽說話的?這是你媽,你就這麽冷血?”徐徐嚴厲斥責韓穎,:“不像話,太不像話。”
“她不是我媽,”韓穎越突然發怒了:“我不想,她出現在我的面前,僞君子,”
徐徐道:“小穎,這話能瞎說嗎?媽就是媽,不管以後當了多大的官,做了多大的事業,也不能不認媽,”
說到這裏,徐徐意識到自己,也有些急躁了,說話有些沖,連忙拉着小穎:“這是重症監護室,就不要在這裏争論這個問題了,我們到外面去說好嗎?”
“我同意,”小穎倒很幹脆就答應了,也許是小穎不想在這裏驚擾祁峰,也許是這個事不想被别人知道,不管出于哪種原因,反正,兩個人都願意到外面談,
季節沒有說話,就跟着徐徐走了出來,徐徐見到她的臉色,有點兒發白,身子還微微有些顫抖,徐徐知道這會兒,季節的心裏一點是非常難受,今天的事卻太令人難受了,有一種令人窒息的感覺,
到了門外,季節就告訴徐徐:“徐徐,小穎沒有瞎說,我真的不是小穎的親媽,”
小穎既然敢說,肯定她已經掌握了情況,不然不會亂說的,徐徐隻能點點頭,不好插話,又不知道說什麽好,
季節說這話的時候,顯得非常冷靜,轉而又問了小穎一句:“小穎,這話是誰告訴你的?你是怎麽知道的?”
“你别管,是誰告訴我的,這事到底是不是事實?”小穎有點兒咄咄逼人,
“是,我不是生你的媽,但是,我是養了你十九年的媽,爲了疼愛你,我沒有要自己的孩子,辛辛苦苦養你十九年啊,你上大學了,長大成人了就說出這樣的話,你對得起我嗎?”
“那是你欠我的,你也不用假惺惺的,我倒要問問你,爲什麽瞞了我十九年,你告訴我,這是爲什麽,你應該知道,當一個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被瞞了十九年,就是被欺騙了十九年之後,會是什麽感覺?我告訴你,我是恨,滿腦子都是恨,”
小穎說了這個話,釋然了,便是抽泣着,
季節倒很冷靜,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安慰小穎說:“這都是媽的錯,”
“我的親媽埋在哪裏?”
“等你傷好了我就帶你去,”季節還是想緩一步,
“不行,我現在就要去,”小穎又任性起來,
徐徐瞪了小穎一眼;“你又不聽話是不是?剛才因爲你差一點出事大事了,又忘記了教訓是不是?倒讓我說你什麽好呢?我告訴你,你現在卻還是兇手的下一個目标,”
什麽?兇手的下一個目标?季節驚呆了剛才還被小穎氣得要死的季節,一聽說,小穎還是兇手的下一個目标,頓時就急了:“誰動我的小穎,我跟他急”
徐徐一說,小穎倒是不再說話,剛才還後悔的,說自己不再任性,現在怎麽又耍小性子?徐徐一說,小穎就低下了頭:“姐,我聽你的,不能再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