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腚後跟這才想起來,這個神秘人爲什麽要害他,就跟徐徐說:“也許因爲我和這個神秘人說過話,對他有印象再見面就能認出他來,就想置我于死地,就是怕我會認出他來,”
徐徐點點頭:“有這個可能,祁峰還不是因爲斷案能力太強,就幾次陷害他,這一次就差一點送了性命,”
鄭局說:“腚後跟,調查這個神秘人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必須拿出腚後跟的精神來,徹查此事,”
腚後跟立正敬禮,堅決說道:“鄭局,這次一定保證給領導交上一份滿意的問答卷,絕不會像上一次那樣,交了白卷,如果抓不到疑犯,我就辭職回家種紅薯,”
鄭局拍拍腚後跟的肩頭:“既然裏裏軍令狀,就要好好幹,年輕人嗎前途無量的,失敗了也不要緊,在哪兒跌倒就要在哪兒爬起來,不要想着回家種紅薯,要總結經驗再站起來,什麽時候能讓小說家,把你變成她書中的主角,你就進步了,”
提起小說家,腚後跟的臉就紅了紅:“鄭局——,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咦,我說腚後跟,你是一個男人還不好意思?人家小說家,可是大大方方地從督察處接走了你,要是小說家犯點小錯誤,你還不敢承擔了吧吧?”
小說家救出腚後跟,徐徐知道是怎麽回事,小說家在他的要求下來接走腚後跟的,至于以後能不能真的發展成爲戀人,還有看他們的緣分呢?
所以,徐徐就給打個圓場:“鄭哥,我們就等幾天,我們應該吃腚後跟的喜糖了,今天我們還都有事,鄭哥,我們就不難爲他了,”
“關于來才去勢的死因這件事,我會馬上向符局長,來才去勢兩個疑犯,并非自殺而是他殺,”鄭局表态說。
“所以,現在我想請法醫常短和我一起去一趟醫院太平間,對來才去勢兩個疑犯的傷情進行鑒定,由常短斷定是他殺,還是自殺,你看可以嗎?”徐徐接過鄭局的話茬就說,
腚後跟有些吃驚:“原來,你們早就懷疑來才去勢不是自殺?”
“昨天晚上,我已經确定來才去勢不是自殺,今天查看錄像,就是爲了進一步固定證據,叫上法醫常短,就是爲了更進一步确定死因,”
“讓法醫常短去鑒定死因,這個當然可以,而是必須的,”鄭局再次表态,
于是,徐徐和腚後跟一起,叫上了常短,剛剛到了醫院,準備對來才去勢的傷口進行鑒定,工作還沒有開始,唐不甜就把徐徐叫了出去:“徐組長你出來一下,”
徐徐見到唐不甜的神色凝重,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就随唐不甜一起出來了,徐徐問:“發生了什麽事?”
“徐組長,姐,幸虧你來了,我快要沒轍了,”
“什麽事?你倒是說明白呀,”
“那個小女孩來了,”
“矮油,我當時什麽事呢,來就來了呗,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
“嗨,你不知道,她一來真的就把自己,當成祁峰的女朋友了,忙前忙後不說,還責備我們爲什麽不在第一時間通知她,真的是無言以對啊,”
“好吧,我去看看,”徐徐隻好随唐不甜一起,去了重症監護室,
徐徐輕輕地推開門,一看,韓穎正在跟祁峰擦臉,她似乎知道徐徐來了頭也不回:“姐姐,”
徐徐道:“小穎,你的家事還未了,就不要守在這裏了,等他醒過來,我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他,小穎來看過你了,”
韓穎道:“他什麽時候醒?”
“醫生估計在今天下午醒,如果醒不來,就有成爲植物人的危險,”
“如此說來,我就更不能走了,我要等他醒來,”韓穎說的非常肯定,而且有些自責:“昨天晚上沒有來照顧他,作爲女朋友我已經失責了,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開他,”
徐徐覺得韓穎說這話的是,是十分幼稚的,就你自己一句話,要嫁給破案的人,就是祁峰的女朋友了?你這是一廂情願的,祁峰對此是持反對态度的,這不就是剃頭擔子一頭熱嗎?
徐徐又說了一句:“小穎,祁峰還處在極度危險之中,昨天晚上,還有兇手闖入,企圖加害祁峰,你留在這裏是相當危險危險的,一旦有壞人闖入,因爲你的存在,就會影響我們警方對祁峰的保護,”
小穎站了起來,提高了聲音:“我就搞不懂,你們爲什麽這樣,總是想方設法要趕我走?我隻不是随意說就不負責的,告訴你們,我要嫁給祁峰已經告訴我的媽媽了,”
徐徐一愣,難道季節也同意了小穎要嫁給祁峰的荒唐的決定?如果季節也同意了小穎的意見,就說明季節考慮不周,小穎還小,作爲母親,應該爲迷途中的小穎,指明方向,而不是一味地遷就孩子,畢竟才是大學二年級,對事情的看法還不全面,思考還很單純。
想到這裏,徐徐就問了一句:“你媽媽同意你的決定了?”
“我告不告訴聽,那是我的事,她同意不同意,那是他的事,”韓穎說得還理直氣壯,
徐徐道:“小穎,你還有兩年多的大學還沒有讀,等你讀完了大學,再決定是不是該嫁給祁峰也不遲,”
“這不行,萬一在這兩年中他結婚了,我該怎麽辦?你們說給我聽聽,”
這幾句話說的铿将有力,容不得你反對,是啊,你現在不戀愛萬一兩年後,祁峰結婚了,你怎麽說?
徐徐撲哧一笑:“我說一句喪氣的話,你不要生氣,如果,祁峰在你尚未畢業之際就草草結婚了,隻能說明他不愛你,沒有别的答案,”
“姐姐說的非常有道理,也驗證了,誰誰的名言,愛情是追求來來的,不是等來的,”
徐徐被韓穎一下子堵到了南牆,現在你還怎麽說?人家現在就是要追求愛情,你還能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