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家立即把腚後跟的胳膊攥的更緊了,你想抽出胳膊?沒門,就這樣老老實實跟我走,不然有你好看的,
腚後跟聽出來,同事們在議論他:
“腚後跟,這小子啥時搞上小說家這個老女人了?”
“老女人?老女人有的是票子,這小子一輩子吃喝有人買單了,”
腚後跟不得不提醒小說家:“那些男人再說閑話呢,你沒聽到?”
“嘴巴長在他的臉上,他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小說家說:“别動,我已經以女朋友的身份,接出了你,現在你就是我的男朋友,随他們怎麽說,問題是你連這點面子也不給嘛?現在由不得你,我們必須這樣走,走到公安局外面,你就把我當成路人也行,我也沒有意見,現在必須假裝跟我很親密,督察處才不會懷疑,否則,一旦被人識破,你就有再次被抓的可能,”
“你這是綁架?”腚後跟有些不耐煩:“你綁架了我的意志,”
“我幫你接出來,證明你沒犯錯誤,還不該謝謝我?還敢胡言亂語,老老實實地跟我走,沒人說你是啞巴,”小說家有拽了一下腚後跟的胳膊,
腚後跟沒有再說什麽,隻得跟着小說家一起出了公安局的大門了,
小說家說:“現在可以不再挎胳膊了”
腚後跟道:“最困難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現在已經沒事了,還不如就這樣挎着呢,姐,你以爲我真不會享受呀,”
小說家說:“懂了就好,現在就跟我回到北郊賓館,”
腚後跟一愣:“姐,你不會也想在這個大白天占我的便宜吧?,”
小說家沒有生氣,反而笑了:“會說話了,會說話就不愁沒有女朋友了,現在我也會翻過來說了,如果,你真的不想占我的便宜,那就會空手而歸,别說姐吝啬呦,”
腚後跟不得不承認失敗:“姐,我知道,我說不過你,小說家嘛,語言豐富,我怎麽說過你?上車吧,我送你回北郊賓館,”
“腚後跟你又說錯了,不是你送我回北郊賓館,而是我們回北郊賓館,”
也對,是我們回北郊賓館,腚後跟無言以對,
腚後跟讓小說家坐上了,自己的車,一會兒就開到北郊賓館,腚後跟停下了車,對小說家說:“姐,我就在車上不想下去了,就送到這裏了,你下車吧,”
“怎麽?真的不想上樓,就這麽讨厭姐姐嗎?與其救了一個無情無義之人,倒不如不救他他呢,”小說家嘟囔一句:“夜裏偷偷摸摸都上了床,現在可以正大光明的上床了,你想浪費這次機會嗎?”
腚後跟沒法推辭了,人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不上樓就是對不起自己了,上樓就上樓,我是男人,也沒有虧吃的,
下了車,小說家就挽起腚後跟的胳膊,走進了北郊賓館的大門,走進了大廳,其實也算不上什麽大廳,不超過六十平米的樣子,一個吧台,兩個服務員,兩個長沙發而已,進了門,小說家就宣布說:“我和腚後跟正式拖拍了,好事者就此止步了,”
兩個服務員拍起了巴掌:“歡迎小說家正式脫單,”
‘謝謝,’小說家沒有再說什麽了,就和腚後跟一起上樓了,剛進了房間,腚後跟就抱緊了小說家,小說家說:“别想着上床了,你想想看,那個錄音是誰搞的?你是刑警,還不發揮一下自己的專長?”
“不,我已經興奮了,先上床後查案,”腚後跟說着就抱起了小說家,把小說家到了床上,自己就壓在小說家的身上了,
小說家戳了一下腚後跟的鼻子:“剛才,某人還說不想上樓,現在就等不及了?”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到了這個房間,還能幹啥,自然就想到上床,到了這個房間不上床,就是浪費資源了,”
“你也不怕被錄音了?”小說家提醒腚後跟,昨天因爲“啪啪啪”的錄音,被督察處叫去接受調查,現在不怕了嗎,
“此一時彼一時,現在還怕他個球,他想錄音就讓錄音吧,”腚後跟開始啃着小說家的嘴巴,兩個人就不再說話了,沒法說話了,你啃我我啃你的,忙不過來了,哪有閑工夫說話啊,
完事之後,腚後跟才起身下了床,仔細地敲了敲隔壁的牆壁,分析說:“這不是單磚牆,隔壁即使有錄音,也不會怎樣清洗,那個錄音有可能就是在窗戶外完成的,”
“這麽說,夜裏我們在床上做的時候,有人就恰巧從窗外通過?恰巧錄音了?恐怕,事情不會有這麽簡單吧,”小說家說:“都下半夜了,誰會無意從窗外通過?除非得了夜遊症?”
“你的意思是有意的?”腚後跟似乎明白了,我被人跟蹤了?爲什麽要跟蹤我?爲什麽要找我的錯誤?他想達到什麽目的?:“快下樓,查監控去,”
腚後跟到了大廳,立即查看了大廳的監控,夜裏三點,腚後跟進了大廳,上了樓梯,三點零五分,一個警察進了大廳,腚後跟一怔,警察?他是誰?怎麽跟在我的屁股後面進了大廳?
腚後跟仔細一看,這個人似乎有點面熟,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腚後跟就問服務員:“這個警察也是在這兒住宿的嗎?”
兩個服務員搖搖頭:“我們不是夜班,不了解這個情況,”
小說家也足惜看了看說:“可以肯定,這個人沒有在北郊賓館住宿,”
腚後跟忽然想起來什麽,這個人在公安局見過,自己押着來才去勢回公安局,他跑過來幫忙,押着去勢進了公安局,當時,自己認爲是同事就沒有細問,
現在,腚後跟仔細一想,這個人應該不是警察,回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