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家在夜裏沒有睡好,這會兒還沒有醒來呢,還在夢鄉裏暢遊呢,
徐徐敲響小說家房間的門闆“咚咚咚——”
“誰呀,這麽早就來打擾人家?”房間裏傳來了小說家極不滿意的嘟囔聲,她剛剛被驚醒,自然很不高興,
“警察,有話問你,”徐徐沒有說閑話,直接亮明了身份,
“哦,我聽出來了,徐組長啊,有些話我已經告訴腚後跟了,你去問他就可以了,幹嘛還來呀,你們警察真煩人,”
“我就是爲腚後跟的事來的,有些話要問你,快點開門,”
一聽說是爲腚後跟的事來的,小說家就趕緊披衣而起,放開了門:“徐徐好,”
徐徐也不答話就擠進了門,進了門,就急急地說:“腚後跟跟你上床了?”
小說家一聽,臉兒有點紅,就大罵起來:“這個混蛋,什麽話都能亂講,這個事能講嗎?”
“這麽說,這事是真的啰?”
“他都亂說了,我幹嘛要替他要臉?你不是想知道嗎?那我就告訴你,我們上床了,今天夜裏我們上了兩次床,就這些,沒有别的了,”
“這不是想不想知道的事?小說家,你把事情想歪了,”徐徐嚴肅地說:“腚後跟并沒有說這些事,而是是被人舉報了,而且還錄了音,這個事是不是你幹的?”
“我有這麽無聊麽?”小說家聳了聳肩:“兩情相悅之事,爲什麽要舉報他?”
“不是無聊不無聊的事,而是腚後跟涉嫌違反了工作紀律,被被人舉報以後,就被督察帶走了,這事你看着辦吧,我是管不了這種事,我得走了,”徐徐看出來,舉報的事兒,與小說家不搭邊,是别人舉報的。
“這些督察,是吃飽撐的吧?沒事找事,”小說家一臉不高興,
“督察本身沒有錯,有人舉報腚後跟違反紀律,督察就不能不管,關鍵就看你的意見了,對腚後跟來說尤爲重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徐徐沒有明說,能不能救腚後跟于水深火熱中,就看小說家怎麽說,具體怎麽說,徐徐已經暗示小說家了,不能再明說了,
小說家點點頭:“我知道,我知道該怎麽辦了,你走吧,我馬上就去找督察,”
徐徐出了北郊賓館,立即驅車趕回公安局,沒有進自己的辦公室,就闖進了鄭局的辦公室,
“不打招呼就進我的辦公室,不會是别人,唯有徐徐,”鄭局道:“一個丫頭就不能穩當點?”
“我有急事,等不得敲門,辦什麽事都是風風火火的,這是更急了,何必在敲門耽誤時間呢?我說的是不是啊,鄭哥?”
“那次都有急事,每一次都是這個揍性,死不了的董教頭,改不了的徐徐,真拿你沒辦法,說吧,這次又是什麽事要我幫忙?”
“鄭哥,這次真的很急,我要調看昨晚押回來才去勢時的監控,”
“你這丫頭,又要耍什麽花招?看看公安局錄像幹什麽?”鄭局想不明白,公安局内部的監控有什麽看頭?
“我懷疑,昨天晚上,我們公安局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徐徐故意說的神神秘秘,也讓鄭局緊張一下,
鄭局真的立即緊張起來:“丫頭,什麽能開玩笑,這不能開玩笑,”
“鄭哥你看我像開玩笑的嗎?如果沒有外人混入,事情就更麻煩了,”
“什麽意思?我讓你說的更糊塗了,什麽話挑明了說:不要藏着腋着,打開天窗說亮話,”鄭局催促
“好好,那我就告訴你,來才去勢是他殺,不是自殺,如果不是外人進了公安局,殺了來才去勢,那就有内鬼了,鄭哥,你說這事嚴重不?”
“來才去勢是他殺?這可不能,随便亂說,”鄭局嚴肅起來,
“我是那麽亂說,這是我和董教頭在太平間研究的結果,昨晚見着董教頭了,兩個人仔細的研究了來才去勢傷情,确定是他殺,所以我要查看監控,這事不要跟符局講,怕他多心,”
“這個董教頭,爲什麽還不回到局裏?老這麽偷偷摸摸幹什麽?”鄭局說。
“他說在公安局,隻要出去查案,就容易被犯罪分子盯梢,在外面自由,絕對沒人盯梢,”
“既然董教頭都說,我還要有什麽說的?查監控你就去查吧,,我跟符局通報一下就行,”
“别,我怕符局多心啊?昨晚不是符局把兩個人押回公安局的嗎?現在說他殺,就怕符局臉上挂不住啊,”
就在這時,小說家走進了公安局,直接進了鄭局的辦公室,很不友好的說:“請問,鄭局,拖拍的事也該公安局管嗎?”
“小說家,你說笑了,公安局管那個事幹什麽?吃飽撐的呀?”鄭局一臉不高興,小說家有什麽了不起的,就這樣信口開河?
小說家也不客氣:“我看你們公安局就吃飽撐的,沒事找事,”
“不要拐彎抹角了,小說家,有話就請直說,”
“爲什麽把我的男朋友抓來?”小說家質問鄭局說:“不就是吃飽撐的麽?”
“抓了你的男朋友組長?”鄭局有些糊塗了:“你的男朋友是誰呀?”
“大名鼎鼎的腚後跟呀,”小說家輕輕松松地說出了口,
徐徐站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差一點笑出聲來,趕緊捂着嘴巴,逃出了鄭局的辦公室,這個小說家呀,真會編詞,敢以男朋友相稱了,腚後跟馬上就沒事了,人家在談戀愛,督察就做錯了。
鄭局也吃了一驚:“腚後跟是你男朋友?”
“是啊,這也要公安局批準嗎?”小說家一直指責鄭局,
“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比腚後跟大了點,沒有别的意思,”
“國家有那條法律規定:不準女人比男人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