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郊賓館?想到北郊賓館的腚後跟,眼前一亮,哪兒不是還有個小說家,雖說大幾歲,倒也溫情脈脈,總能說幾句讓人暖和的話呀,比起這個總對他冷冷冰冰的徐徐來說,多少有點溫暖的感覺。何不找她溫存一番,也能快樂一下自己,洩一洩心中的苦悶,走,我不戀你徐徐這個油鍋台了,
想到這,腚後跟連忙對徐徐:“警妹,我再去一趟北郊賓館,找小說家問問去,看看他還有什麽預言?”
腚後跟說着話兒,就轉身向門外走去了,
“哎,”徐徐想阻止他,想對他說:算了吧,你就别去了,天已經快亮了,明天,我自己去找她聊聊吧?再一看,腚後跟已經出了門,走遠了,去就去吧,
徐徐還奇怪呢,這腚後跟,這回到倒挺幹脆的,沒有一點磨蹭,以前要是安排他做點事情,總是拖拖拉拉,說這說那,這回倒是沒有一點麻煩,徐徐反道覺得奇了怪了,性難改山難移啊?腚後跟啥時幹脆起來了?
是什麽神秘力量讓他改變了自己?變得勤快起來了,算了吧,别以爲種人能改變什麽,狗改不了****,豬改不了吃糠,腚後跟就是腚後跟,不會變成其他什麽人,讓他去吧,别想着這個什麽人,
腚後跟走了,徐徐又關上門,回到了祁峰的床邊,坐了下來,她想打個盹兒,自己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辦,确實需要休息一下,明天才有精力,去調查一下,來才去勢兩個人,到底被什麽人所殺,還沒有一點頭緒呢?到底是外人混進去的,還是公安局内部有内鬼?這事要查就得查清楚,查到底,什麽地方有問題,就查什麽地方,
可是,這件事從什麽地方查起,自己也還沒有想好,其實就是沒底,心裏也沒有什麽數,不知道從哪裏查起,一陣困意襲來,徐徐覺得自己有些困了,真的想睡一覺了,,于是就趴到了病床邊上,剛想打個盹,也許已經打盹了,突然徐徐被一陣說話聲驚醒:說話:
“······這個問題很簡單,從進門的監控查起就可以了,這個犯罪分子,應該是和腚後跟他們一起進入拘留所的,有監控,就能查到蹤迹,重要的是:如何推翻自殺的結論,”
“誰,誰在說話?”徐徐一下子驚醒了,看了看病房,沒有别人啊,是祁峰在說話嗎?再看看祁峰依然在熟睡着,均勻地呼吸着,不像是祁峰在說話呀?是我在夢中聽人說話嗎?就是夢中有人托夢的事,
“應該是祁峰說話的吧,不是他又是誰?這屋裏根本沒别人啊?”徐徐越想有些糊塗了,剛才有人告訴她,董教頭在太平間,果然在太平間找到了董教頭,現在又要她從監控查起,對了,自己可以秘密調查呀,發現了有外人混入拘留所的證據,不就可以推翻來才去勢自殺的結論了嗎?
不是祁峰說的,不會有誰能說得這麽具體,如此說來,還在睡夢中的祁峰,還能爲破案提供線索?徐徐有些興奮了,這樣就不用怕了,有了祁峰的幫助,什麽樣案子也不用愁了,
心中的疙瘩解開了,心情舒暢了,徐徐就趴在病床邊上睡着了·····
腚後跟離開了,就驅車趕到了北郊賓館,以最快的速度上了二樓,在210房門口,猶豫了一下,考慮要不要敲門了,剛才小說家不是說了,走了就不來了,現在到底要不要敲門啊?敲門了,會不會是自找難看啊,
腚後跟還在猶豫呢,屋裏的人說話了:“門沒拴,給你留着呢?”
“啊!”腚後跟吃了一驚:“你知道我要回來?”
“費什麽話呀,進來把門拴好,”這句話就像吩咐自己的男人一樣,而腚後跟這會兒也變成了一個聽話的乖乖男,輕輕地推開了門,然後又轉身栓上門,一切照辦。
腚後跟也沒有開燈,摸摸索索地摸到了小說家的床邊,輕輕地問:“姐,你肯定我會回來?,”
“還用問嗎?門都給你留着了,淨說廢話,”
“我不信,讓我摸摸,”腚後跟說着,就把手伸進了小說家的被窩,小說家咯咯地笑起來,
小說家真的還是一絲不挂地躺在被窩裏,腚後跟不禁問:“假如我不回來呢?”
“那你就不是男人,”小說家毫不客氣地說,:“從此以後,我就不寫小說了,”
“好,那我就男人一會給你看看,”
小說家輕輕一笑:“笨手笨腳的,毫無床上經驗,這些恐怕,還得姐教教你,你才能成爲男人,”
“現在,我這樣不是男人?”腚後跟壓住了小說家,興奮地說,
小說家輕輕一笑:“大男孩子而已,”
“好了,不說這個了,”腚後跟知道自己在這方面,确實沒有經驗,說不過小說家,人家本來就能說會道的,跟這些人咬文嚼字,是自讨苦吃,腚後跟就想岔開話題,:“其實,徐組長叫我來——”
小說家捂起了腚後跟的嘴巴:“我知道你想說什麽,”
“你知道?”腚後跟微微有些吃驚,:“你知道我要說什麽?你又不是我肚子裏的回回蟲?”
“因爲我有豐富的想象推理能力啊?而且,我的那些信口胡言,一個一個得到了證實,所以,那個丫頭還想知道,以後,犯罪分子會對我的男豬腳采取什麽行動?是吧?,因爲她太關心我的男豬腳了,對于他以後的問題,她迫切想知道,我說的對嗎?”
“确實是這樣的,今天晚上,祁峰剛剛回到拘留所,關押他自己的那個房間,就被人放火了了,差一點兒被燒死了,這會兒還躺在醫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