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護士不由得驚叫了一聲:“啊——”,拼命想抽回手,可是那裏抽的動啊,那隻手就像一把鉄鉗,抽不出甩不掉,使勁往後拉,還把一個人拉了出來,而且順勢就站了起來,
男護士仔細一看,此人遠比自己高大,頭戴黑色禮帽,大墨鏡,大口罩,看不清面貌,就分不清年齡,
這個男護士再次“啊”了一聲,心裏想這回死定了,掙紮一下,掙不脫,就放棄了掙紮,
門外的警察連忙破門而入,一看床底下鑽出一個人來,死死地抓住護士的手,護士面如土色,一個警察大叫一聲:“有刺客——”
一看警察進來,男護士連忙說:“警察同志,你們趕快抓住他,他是鬼,鬼要害人,”
被稱作鬼的人說:“你想暗殺祁峰,你們把他給我控制起來,”
四個警察趕到,一共六個警察,就把兩個人全部圍起來,被男護士稱作鬼的人,突然吼了起來:“叫你們把假護士控制起來,你們圍着我幹嘛?混蛋”
一個警察聽懂了他的聲音:“你是董——”
“不要多說話,要是跑了他,我拿你們是問,”
警察們一哄而上,控制了假護士,混亂之中,假護士手中的針紮向了自己的胳膊,不隻是自己有意紮,還是被人紮進了他的胳膊,就不得而知了。
有人奪下假護士手中的針,有人把假護士的雙手别到背後,結結實實地綁了起來,假護士不動了,任憑警察們折騰,就是這麽大的動靜,祁峰愣是沒有被驚醒,躺在病床上均勻地呼吸着。
聽到“有刺客”的呼喊聲,徐徐的反應最快,刺客?徐徐的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祁峰的病房來了刺客?祁峰怎麽樣了?徐徐就以最快的速度,沖回了祁峰的病房,連忙問:“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一個警察連忙指着的假護士,忙不疊地介紹說:“徐組長,這是一個假護士,他想行刺祁峰,就是給祁峰注射毒藥制劑,我們把他捆起來了,”
徐徐道:“讓我看看他是誰,,”
警察們讓開一條路,徐徐走到假護士跟前,這個人還趴在地上,徐徐伸手把他掀了起來。又把男護士細翻了個身,一看,眼睛已經閉上了,且嘴唇發紫,徐徐翻開眼皮看了看,,又試了試耳後的動脈,已經沒有生命迹象了,就站起來:“死了,你們把他整死了?”
幾個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麽不經死?我們沒用力啊,紙糊的人啊,”
腚後跟擠了進來,仔細地看了看:“警妹,這是中毒而死,典型的******中毒征兆,”
這時候還手拿針管的警察“啊”一聲,趕緊扔了手中的針管:“我的媽呀,他把注射器紮進紮進的胳膊,是我奪下了注射器,還差一點紮到我自己了,現在想想都後怕,”
徐徐連忙問:“這是怎麽回事?”
一個警察介紹說:“這個假護士,要把毒藥注射到祁峰身上,緊要關頭,突然床底下伸出一隻手來,抓住假護士的手,假護士就叫了一聲“啊”我們就沖進來,原來是董——”
這個警察連忙轉身,四面看:“哎,人呢?剛才明明在這兒的,”
“誰呀?”徐徐,腚後跟幾乎同時問,
“董教頭啊,”
徐徐一愣:“董教頭在這屋裏?什麽時候在屋裏的?”
這個警察倒是愣住了:“徐組長,你不知道,董教頭在屋裏?”
徐徐搖搖頭,又不知所措,雙手一攤:“董教頭就在屋裏?我怎麽沒有發現?”
鄭局一步跨了進來:“這麽說、董教頭現身了?”
徐徐一愣,歎了口氣:“冒了個泡又隐身了,抓住了刺客以後,趁别人不注意,又悄悄地走了,”
符局長走了進來,聽說這個事,顯然不滿:“這個董教頭,藏頭露尾幹什麽呀?”
“也許,他還有事要暗中調查吧,到該現身的時候,他一定會現身的,”鄭局爲董教頭打掩護,說了幾句,又吩咐警察說:“把這個人擡出去,叫他們醫院的領導來辨認一下,他是誰?我們也好跟蹤調查一下他的背景,尋找破案的線索,。”
一個警察應聲跑走了,
聽說醫院出了刺客,而且是醫院護士,幾個院領導,包括護士長也都趕來,他們也想知道那個護士當了刺客,大家把死人圍了一圈,看了個遍,沒人認識他,他們又議論一會兒,最後,由護士長報告說:“二位局長,這個人不是我們醫院的人,就是混進醫院的犯罪分子,”
鄭局不由得罵了一句:“抓了三個死了三個,這個案子真的難見底了嗎?,”
是啊,剛剛在鳳凰街33号,抓住的來才去勢剛剛到局裏,還沒有來得及審訊,自殺而亡了,這個假護士又死了,是自己有意爲之,還是别人無意爲之?這事恐怕扯不清了,
不難想象,這一針如果紮進祁峰的身體,後果,大家就知道了,恐怕有九條命,也沒有一條了,好陰險的毒計啊,
徐徐忽然想起了那個小說家的話,心生奇怪,她怎麽會預料到,祁峰會出事的呢?
又轉身看看床上的祁峰,依然在熟睡中,在均勻地呼吸着,仿佛病房裏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徐徐徐小聲對腚後跟說:“你得去一趟北郊賓館了,”
“調查什麽?”
“會一會那個小說家,她爲什麽能預料到祁峰會出事?”
“不過巧合而已,你當真了?”
“我們要讓她再預測一下,如果再被言中,就不是巧合了,”
“你認爲,小說家會涉嫌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