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首先由法醫常短,介紹了韓風的死因,并且指出,是祁峰斷定腦部有暴雨梨花針,經過CT掃描最終發現兩根暴雨梨花針,又在當場播放當成取出暴雨梨花針的視頻,最後常短說:“我們又對屍體進行了解剖并且在屍體其他部位,有一個暴雨梨花針紮進肝部也是重要的原因,一共取出十一根暴雨梨花針,因此斷定韓風死于暴雨梨花針,”
常短說着,就播放了暴雨梨花針的視頻,兇器确定了,
徐徐接着又介紹了發現周末是兇手的經過,并且播放了周末化妝成男人,進入一個神秘院落的視頻,最後說:“祁峰斷定,這個男人就是周末,我們立即對這個院子進行了搜查,僅僅發現,該院落是案發十天前,一個叫周天的男人租下的,經房東辨認租房者,就是這個在視頻裏出現的男人,也就是周末,”
“我們來不及向領導彙報,決定立即傳訊周末,于是,我和祁峰趕到韓家,結果,發現周末,隻是在我們到達韓家的一分鍾前匆匆的離開韓家,之後我們又趕到了周家,結果發現,周末是被一個男人帶着,從後門逃走,祁峰追趕,在周家後門,停着一輛黑色轎車,接走了周末,這就是我們從前門進,他們從後門出,兇手已确定,但再逃,”
一天書記問:“沒有對這輛車進行攔截嗎?”
徐徐道:“我當時就通知了交警部門進行攔截,暫時我還沒有得到這方面情況的反饋,想必還正在圍堵之中。就在現場,祁峰提議立即搜查周末的閨房,最後,果然在周末的密碼箱裏,搜出了暴雨梨花針的發射器,後面就發生了舉報我們公安局的事情,局座就到了現場,”
腚後跟插了一句嘴:“我很好奇,密碼箱就輕易打開了,還是你們敲開了?”
“對,很輕易就打開了,因爲是祁峰猜中密碼,”徐徐說着,就看了祁峰一眼,
大家都很驚訝,這也能一下子猜中?
一天書記說:“關于舉報這個事,我們也聽到老鄭反應才知道的,這是一個秘書所爲,他在接到舉報電話時,沒有及時向我們反應情況,就直接以市委的名義,給你們打電話,涉嫌幹擾你們破案,我們已經做出了相應的處理,以後不會發生這種情況了,”
腚後跟又介紹了十個拘留犯人的外圍調查:“我們在案犯交代的地點,發現哪裏沒有監控,無法查到雇主的身影,他們交代的,出錢買他們被公安局拘留的人,就是無法查證,所以,十個人的說法無法查證?到底是團夥作案,還是被雇傭作案,有待進一步查證,”
鄭局報告了查扣兩輛涉嫌阻礙公務的兩輛轎車,隸屬于乾坤集團,确實有妨礙公安局執行公務之嫌,鄭局說:“這兩輛轎車确實在酒友樓入口處停留一分多鍾,祁峰的車子駛出以後,第一輛車才啓動開進入口,第一次堵回了徐徐的車,而緊随其後的第二輛車,卻在三十秒後才啓動,第二次堵回了徐徐的車,緻使祁峰與後面的車失控。”
一天書記:“駕駛員到案沒有?”
“已經到案,”
兩晚市長:“對公司領導也要進行追責,不管是誰,主要涉嫌違法都要一查到底,”
一天書記:“祁峰同志,對本案還有什麽見解。”
祁峰站起來:“首先要求領導把我的事情查清楚,我真的不懂後備箱裏的錢,是什麽放進去的,那張受賄的視頻是怎麽來的,我真的不懂,”
兩晚市長說:“剛才,我和一天書記已經聊過這個問題,我們準備請專家,對受賄視頻進行進行鑒别真僞,不過請你放心,我們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鑒于你對案情的見解,我們對你繼續實行監視使用,”
“這就是說,我還需要回到拘留所,破案需要我,我還回局裏工作?”
“可以這樣理解,但是,現在對你的任用,将不受舉報的影響,錯誤歸錯誤,工作歸工作,就是說一方面我們要調查你的問題,另一方面,你還要協助公安局破案,希望你理解,并支持公安局工作,”兩晚市長說的非常懇切,
祁峰點點頭:“請領導放心,我沒有任何思想情緒,”
一天書記說:“這就好,我們歡迎祁峰這樣的同志,即使被冤枉,仍能正常工作,壞人才沒有可趁之機。”
符局長說:“對你的情況,以上,我有偏激的行爲,希望你不要介意,下面,你就本案繼續談談你的看法,”
“好,”祁峰點點頭說:“現在,基本上可以确定,周末就是犯罪嫌疑人,我想說的是,本案不是以殺害韓風爲終極目标,目的是要搞垮韓氏集團,韓穎可能是下一個目标;”
鄭局說:“這麽說:我們應該保護韓穎的安全?”
祁峰說:“要想徹底保障韓穎的安全,必須破獲這個犯罪集團,”
此言一出,舉座皆驚,不是說已經破案了嗎?怎麽又冒出一個犯罪集團來?
祁峰說:“大家不要以爲,我們确定了兇手,就已經破案了,剛才徐組長已經說了,我們趕到韓家時,周末剛剛離開一分鍾,我們趕到周家時,周末剛剛翻越後門的牆頭,我們爲什麽就是一步之差,就是抓不到犯罪嫌疑人?”
大家開始竊竊私語,祁峰說的有道理啊,說明他們掌握的信息就是比我們快了那麽一點點,
祁峰繼續說:“周末不是一個人作案,他們有幾個人參與作案,或許周末就是主謀,或許周末就是一粒棋子,這些還有待證實,如果周末不暴露,韓穎就沒有危險,因爲,周末有可能接任董事長,現在暴露了,新任董事長就非韓穎莫屬了,所以,韓穎有危險,”
一天書記點點頭:“精辟,繼續分析,”
祁峰說:“周末有可能被殺人滅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