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祁峰覺得自己應該離開,剛才因爲自己來不來現場的問題,兩個局長争得面紅耳赤,現在問題解決了,自己應該知趣的離開了,
祁峰對符局長說道:“局座,這裏已經沒有我的事了,到了送我回拘留所的時候了,”
符局長剛想回答祁峰的話,電話又響了,符局連忙示意祁峰:“你等一下,我先接個電話,”
“我不急,你打電話,”祁峰說着,就向後退了一步,
電話是鄭局打來的,電話裏的鄭局,看樣子很興奮,語速也很急促,他說:“局座,一天書記和兩晚市長,要參加我們的案情分析會,祁峰現在就不要送回拘留所,如果已經送走,就趕緊接回來,二位領導人要聽聽祁峰對案情的分析,”
符局長說:“好,祁峰現在還沒有送走,我馬上安排回局裏開會,”
說完話,符局長關了手機,就對徐徐說:“馬上回局裏,一天書記,兩晚市長要參加我們的案情分析會,并且指明要聽祁峰對案情的分析,”
徐徐一聽,驚喜道:“祁峰要得到市委的肯定,他的問題就好辦多了,好的,我馬上安排回去,”
符局長又對祁峰說:“市委領導指明要聽聽你對案情的分析,你要做好準備,打好腹稿,認認真真分析案情,别給我們局丢臉啊,”
祁峰點點頭:“好的,局座,我會努力的,其實,我也不需要怎麽準備,整個案情就在我的肚子裏裝着呢,領導想聽哪一點,我就講哪一點,”
聽了祁峰的話,符局長的心裏又不高興了,你看看,剛給了呢一個甜棗,就說知道一片棗林在哪兒了,大凡有點本事的人,就是這種目中無人的樣子,你就不能謙虛一點嗎?叫你準備準備,答應一聲就行了,非要綴上一句,故意氣我是不是?
不高興歸不高興,符局長的嘴上也沒有說什麽,别扭就留在心裏了,他沒有程度,我得有點涵養不是?不能跟他一般見識,
徐徐立即組織大家回到局裏,這個犯罪現場暫時還要保留,就有公安局貼上了封條,北郊派出所的民警就可以撤了,對于監視居住在二樓的客戶,現在就可以離開了,自己還要住在這裏,公安局也管不了那麽多,想住就住,那是你的自由,也替老闆增加點收入,。
就在大家下樓的時候,小說家又追上來,對徐徐說:“徐組長,我還有話要說,根據我們的思維習慣,我的男豬腳将面臨更嚴峻的考驗,”
徐徐道:“小說家,你想說什麽?我們是破案,不是寫小說,”
“根據犯罪心理學,犯罪分子是不會善罷甘休,坐以待斃的,”小說家說:“你們可以不聽我的意見,但是我的預言往往是正确的,”
“小說家,你的預言可以寫在你的小說裏,但對參與破案的一線警察來說,你的預言純系空穴來風,我們是以事實爲依據,展開偵破的,不會相信什麽預言的,”徐徐婉拒小說家的什麽預言。
小說家點點頭:“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看法,你們可以不相信我的預言,但,我要告訴你是:我在某市,就邀請我參與破案的,我可以大膽的推測,我的男豬腳,将在三天内,發生一次更大的危機,如果不發生這樣的危機,這部小說,我就擱置了,”
徐徐連忙揮揮說:“我還有事,你先寫你的小說,拜拜——”
小說家歎了口氣:“你們就是不願意聽群衆的呼聲,”
腚後跟跟在徐徐的屁股後面。輕蔑地說:“還跟她啰嗦,真是的,寫小說是胡編的,破案能胡編嗎?”
祁峰倒有不同的看法,今天發現了周末這個嫌疑人,真的會引起犯罪分子的害怕,恐慌,說不定真的會對自己采取什麽過激的手段,如果情況允許的話,真想和小說家聊聊,但是目前不行,他沒有這個行動自由,
大家很快就回到局裏,剛剛進了院子,還沒有進會議室的門,一個警察慌慌忙忙地趕來報告:“局座,大事不妙啊,”
“什麽大事不妙?”符局長一愣,有些糊塗,,徐徐及大家都是一愣,
徐徐抱怨說:“說話就不能說明白點?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這個警察說:“真的大事不妙,董教頭的夫人,領着兒子媳婦一大幫人來鬧事了,”
“啊,現在,他們的人呢?”徐徐連忙問,
“現在就在會議室等領導呢,剛才一來的時候,一個個氣勢洶洶,那個董教頭夫人就大吵大鬧,說我們公安局對董教頭不管不問了,人死了不說,現在屍體也找不到,要局長給他們家一個說法,”
徐徐說:“局座,你先回辦公室,我去會議室見見他們,”
“誰也别想走,”徐徐的話音未落,董教頭夫人領着口誅筆伐的大軍,圍堵上來,董教頭夫人,領着兩個兒子,一個閨女,還有媳婦,女婿,一個個身披重孝,董教頭夫人更是泣不成聲,哭訴道:“我的老董,在你們局,嘔心瀝血幹一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現在人死了,你們就撒手不管了,你們對得起我這個老婆子嗎?”
符局長連忙說:“老嫂子,我承認我們的工作做的不到位,”
董教頭的大兒子走過來,跟符局長說:“符局長,你也别怪我媽生氣,你們公安局也不負責任了,人死了,開個追悼會,就下葬吧,我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現在倒好,連屍體也沒有了,屍體沒有了,我們也沒有怨言,你們得幫我們找啊,這兩天,我瞅你們沒有動靜了,爲什麽呀?你得給我們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