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局發火了:“别拿民意來壓我,如果惡意的阻止破案,也算表達民意,那就不要破案了,就讓犯罪分子猖獗吧?”
鄭局說吧,就把手機往地上一摔:“老子去市委找一天書記去,我就不信********會不想破案,”
符局長心疼的直嚷嚷:“我說老鄭呀,那是我的手機啊,不能摔啊,要摔,摔你自己的手機,别摔我的手機啊。”
鄭局就像什麽也沒聽見,摔了手機就徑直往前走了,
符局歎了一口氣:“這個老鄭啊,驢脾氣一上來,誰也拿他沒辦法,就不能改改?”
符局長說吧,急步向前,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手機,吹了吹手機上的塵土,沖着鄭局的背影嘟囔一句:“别拿别人的手機不當手機,”
腚後跟說:“局座啊,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知道嗎?,你的手機都快進博物館,要我說,鄭哥就是在幫你的忙,不然你你舍不得扔啊,你應該謝謝鄭哥才行,”
“别瞎說,能接電話,能看短信,功能齊全幹嘛要扔呢?上了歲數的人,都戀舊,跟你們年輕人想法不一樣,”
“代溝,這就是代溝,”
祁峰第一個輕松地走出了208号房間,臉上雖然沒有喜悅,但也沒有愁雲,說明問題已經解決了,符局連忙問祁峰:“問題解決了吧?”
祁峰點點頭:“解決了,可以進行痕迹鑒定,來确定兇器了,”
痕迹鑒定專家走了出來手裏拿着相機,指着照片對符局說:“局座,你看,這張照片是原來殺害韓風時,發射器撞擊衣櫃留下的痕迹,這張是祁峰實驗時留下的痕迹,就是用肉眼來看,也可以看出,這是同一物體,在同等力量下撞擊同一物體留下的痕迹,基本一緻,但是還需要一些數據支撐,明天下午,我就可以把報告給你們,你們可以對周末實施抓捕了,”
符局有些興奮說:“這麽說,,這個案子就這樣破了,”
痕迹鑒定專家點點頭:“可以這麽說吧,鎖定了兇手,可以案子已經破了。聽了”
祁峰聽了痕迹鑒定專家的話就說:“我覺得,隻能說确定了一個嫌疑人,還不能說案子已經破了,因爲還抓住嫌疑人,”
徐徐點點頭說:“隻有等兇手歸案,才能說破案,局座,我們要立即通緝周末,牛角,馬上。馬上在和我們談話之後,就消失了,我們曾要求他,保持手機通暢,随叫随到,現在切斷對我們的聯系,就是潛逃,所以也要把他列入通緝範圍,”
符局長點點頭:“我同意,我們回去,就馬上向上一級彙報案子的進展情況,要求在全國通緝,”
光頭男擠了進來:“公安,我可以離開賓館了嗎?這裏應該沒有我的事了。”
徐徐道:“你已經排除嫌疑了,可以離開賓館了,”
“好的,謝謝,”光頭男說:“在離開之前,我還想說說我的看法,韓風的前妻季節,韓風的弟弟韓雨,案發的那個晚上也出現在現場,你們對他們調查了嗎?我覺得,這不是巧合,”
徐徐點點頭:“我們會調查的,謝謝你的善意提醒,”
光頭男就回到屋裏收拾行囊了,
小說家又走了過來,就像是凱凱而談,不像是針對誰說話:“以我們寫小說的思維習慣分析,确定了兇手,并不意味着已經破案,恰恰隻是揭開了冰山一角,在她的背後,可能還有一個更大的利益集團在控制她,利用她,也就是說,周末隻是一個小小的棋子,”
腚後跟道:“到底是小說家,出言不凡那,下面還有什麽重要的情節?不妨說出來,讓我們大家分享分享,”
“有啊,當然有啦,”小說家一本正經地說:“一個重要的情節就是,被害人的女兒愛上破案的警察——”
“哈哈,哈哈哈——”現場一片笑聲啊,就連一向不擅言笑的符局長,也止不住笑了。祁峰則低下了頭,如果地上有裂縫,他就要鑽進去了。這個小說家,你在這裏胡說什麽呀?哪壺不開提哪壺,
小說家一本正經的指責大家:“笑什麽呀?笑什麽呀,真是不懂欣賞,就是這一個小插曲,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值得笑嘛?真是的,”
腚後跟一把就把祁峰往前一推,對小說家說:“小說家,讓你說中了,受害的女兒已經向他表白了,接下來就讓他們結婚嗎?”
小說家沒有笑:“這不是挺正常的嗎?結婚也挺正常,”
腚後跟道:“就按照你的寫法,這個警察會娶受害人的女兒嗎?”
小說家道:“寫小說當然就不能讓他們結婚了,這樣寫就太庸俗了,讀者就不買賬了,最好寫這個警察爲了擺脫糾纏,就向女搭檔求婚,”
話還沒有說完,徐徐就不高興了,臉騰地一下子紅了:“胡扯蛋——”
腚後跟也不高興:“對,胡扯蛋,”
“我胡扯蛋?爲了擺脫小女孩的追求,這不是很好的情節嗎?當然了小女孩不會罷休的,你們不懂,”小說家搖搖頭:“你們破案還可以,欣賞小說,水平還差那麽一丁點,不跟你們聊了,沒意思,不過,我還要在這個旅館暫住,一是看看案情的發展,二是寫完我的小說,”
小說家的話倒是提醒了祁峰,他把臉轉向徐徐,即使徐徐不願意做自己的女朋友,做個假的也行啊,這樣就可以擺脫小穎了,
徐徐一看祁峰把目光轉向了自己,臉就更紅了,心裏說,别異想天開啊?
腚後跟也不高興了,别拿小說家的胡言亂語,當金科玉律了,你不能追求徐徐,那樣的話,我就沒戲了,
有一個人當然非常高興,誰,唐不甜是也?隻要祁峰娶了徐徐,她跟腚後跟,就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