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這丫頭,脾氣倔,被我批評了幾句,跟我鬧脾氣呢,”符局抱怨說。
“這就是徐徐的不對了,在工作上,領導批評幾句是正常的事,怎麽能鬧脾氣呢,是不是呀,局座?”
“哎呀,别管她了,我也是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她是小孩子,怎麽辦呢?小孩子氣大人,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啊,”符局長歎了口氣說,然後又及其嚴肅地說:“劉句長啊,從現在起,祁峰不得邁出拘留所一步,給我看好他。”
“局座的意思我明白,如果徐徐再來帶祁峰,我也沒有辦法阻攔啊,局座,你是知道的,重案組是局的老大,其他部門都必須配合重案組的工作,徐徐來了,我哪裏敢阻攔啊?”劉句長有些爲難的樣子。
“徐徐來了也不行,就說是我下了命令,因爲祁峰的事,我已經被市委批評兩次了,有事就在拘留所裏談,我個人做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好了,不多說了,劉句長,記住我的話,祁峰不得走出拘留所半步,”符局長說了這個話就想走,門外又傳來,他不想聽的話:
“局座,你今天這個話好像不能作數了,祁峰現在就必須出去一趟,”
人沒有進屋,話先飄進來了,先打你一個嘴巴再說,符局長不用轉身去看,知道鄭局長來了,這個人号稱鄭大炮,不管你誰,他都敢轟你一炮,在局裏資格比符局老,正因爲,他這種性格,沒有提拔一把手。至今還是副局,
符局長看到了鄭局進了辦公室呢、就說:“祁峰已經涉嫌犯罪,就不能在拘留所裏出出進進了,影響不好,”
“隻要破案了,影響才會好,不能破案說什麽都白搭,,在破案方面,祁峰是個行家,用得着祁峰的地方,就要請他出面,現在,确定兇器的事,誰也弄不了,隻能請祁峰去驗證一下,然後再把他送回來,又有什麽不可以?就是已經判刑之人還能容許他戴罪立功呢,況且,祁峰隻是有嫌疑?”
“這個事,不是可以去請痕迹鑒定專家嗎?”
“痕迹鑒定專家?現在就在現場,他也解決不了,我們不能說祁峰是專家,但是人家是特種兵,武器方面,人家是行家,驗證一次有什麽不可以?好了,劉句長,放人,讓丫頭帶走,”
劉句長左右爲難的樣子,看看符局長,看看鄭局長,
鄭局長一拍桌子:“劉句長,我已經表态了還不行嗎?今天無論出多大的事,就是天塌下來,有我兜着,不需要局座負責,更不需要你劉句長負責,你們怕什麽呀,開門——”
“啪”的一下子,鄭局長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把茶杯都震得跳起來了,茶水濺了一桌子,吓的劉句長後退一步,連聲說:“好,好,我去把祁峰提出來,”劉句長趕緊溜出來,他被鄭局的樣子,吓壞了,從來沒有見過今天的鄭局發了這大的火,
“局座,”鄭局的口氣終于軟了下來,溫和地說:“麻煩你跟我們一起行動,如果再有人舉報,市委再打電話來,有我接電話,得罪人的話有我來說,你看這樣可以嗎?”
“好吧,隻能這樣了,我跟你們一起行動,也我見識一下祁峰的個人能力如何,”
兩位局長握手了,劉句長笑了,兩個領導人有不同意見,做下屬的就難了,現在有和好如初,劉句長大人笑了,
祁峰帶到,還是坐了符局長的車,趕去北郊賓館,
這裏,大家都在等待,見到祁峰,大家誰都沒有說話,痕迹鑒定專家走上前,握住了祁峰的手:“這個東西我還真沒有見過,無法進行痕迹鑒定,不得去麻煩你了。”
“不麻煩,隻要有事就可以叫我出來,”
痕迹鑒定專家,帶着祁峰走了進去,拿起了發射器,指着大站櫃的痕迹說:“櫃子那邊的痕迹确實很清楚,但是,發射器的屁股上沒有任何痕迹,我沒有辦法進行痕迹對比啊,”
祁峰想了想說:“這樣吧,我讓發射器在撞擊一次,,你可以對比兩次撞擊的痕迹吧?”
“這個可以,但是,我們不會使用這個玩意,”
祁峰戴上了工作手套,拿起了暴雨梨花針的發射器,褪去了布袋,對痕迹鑒定專家說:“你可别小看這個裝置,它是可以自動發射的,”
祁峰打開了裝置,開始裝繡花針······
就在這時,符局長的電話又響了,符局長掏出了手機,一看來電顯示:“老鄭,真的又來了,”
鄭局長伸出手:“給我接吧,”
“好吧,也讓你被批評一回,”
鄭局長剛剛把手機放到耳邊,就傳來一連串的質問:“你們公安局是怎麽搞的?三番五次要啓用一個有問題的人?已經被拘留了,爲什麽要随随便便帶出拘留所?這是在拘留嗎?你們還有沒有法治觀點?”
“罵完了嗎?”鄭局反問道,
“罵?我罵你了嗎?”電話那頭稍微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你這是什麽态度嗎?我是代表市委跟你談話,”
“你是誰,你憑什麽代表市委?市委會幹涉我們破案嗎?”
“我什麽時候幹涉你破案?我隻是在用人方面給與指導,”
“你懂破案嗎?韓風被殺案,遇到難題,請你來幫助我們破案,”
“怎麽破案是你們公安局的事,”
“既然你承認破案是我們公安局的事,又爲什麽要幹涉我們用人,用什麽人能解決什麽難題,你懂嗎?”
“你,你這是在對抗組織,”
“不要亂帶帽子,你隻是代表個人意見,不能代表市委,不能代表組織,一個小時後,我去向一天書記檢讨,并且要投訴你,多次幹涉公安局破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