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唉,這次是差了四分之一拍,爲什麽他們總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内逃脫?祁峰的臉上有些呆滞的樣子,想不通,也想不明白,這事怎麽啦?我們的對手能強大到什麽樣程度呢?
徐徐趕到了,就站到了祁峰的身旁,随後就拍了拍祁峰的肩頭:“低下頭來。”
祁峰一愣:“幹嘛?”
“我輸了,輸了就要兌現承諾,”
祁峰的心裏一陣驚喜,嘴上說:“開玩笑也當真?”
“不要就拉倒,”徐徐嘟囔着:“我還不想給呢,”
“要要,要,美女獻吻,咋能不要呢?”祁峰連忙低下了頭:“我的腦子沒進水啊,”
祁峰一米八二的個,徐徐一米六二的個,祁峰一低頭,徐徐的嘴就對着祁峰的腮旁上吻了一口,立即說:“現在,我們就兩不相欠了吧?,”
“你以爲親吻一次就清賬了?”祁峰道,狡點地一笑
“怎麽?你想耍賴啊,你自己說的,我輸了,就親一次的,”徐徐有些不滿,
“不耍賴,你還答應過,要查清我的問題的,現在還沒有兌現呢,”
“好,我承認,這也是我欠你的,以後會還你的,”徐徐點點頭:“現在,我們還是趕緊回院子裏去吧,還要搜查呢,”
“如果搜出來什麽,今天的時間就沒有浪費,”
返回院子,周末父母什麽也沒有問,什麽也沒有說,隻是坐在客廳裏抹眼淚,
徐徐說:“伯父伯母,我們将依法對周末的住處依法搜查,”
周末父親揮揮手說:“搜吧,搜吧,該搜的地方,一起搜,”
徐徐道:“我們先搜周末的閨房,别的地方,暫時沒有納入搜查範圍,”
周母說:“你們的意思我明白,我給你們開門去,周末也是剛剛到家的,我說,韓風沒有安葬之前,你不能回家,她說要回家拿個什麽東西的?馬上走,還沒有來得及進閨房,末末就接到了電話,說:他們到了,趕快撤,我們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就看他們就慌慌忙忙跑了,後來我又看到你們公安局的人來了,就知道末末,肯定幹了什麽違法的事兒了,”
徐徐怕周末父母經受不了打擊,沒有說周末可能涉嫌謀殺韓風。當然案子沒有偵破之前,也不能随便說,
周母一邊唠唠叨叨地說着話兒,一邊開門,哆哆嗦嗦的手兒怎麽也打不開鎖,:“唉,人老了,不中用啰什麽也幹不成喽。”
祁峰從周母的手裏接過了鑰匙:“伯母讓我來,”祁峰差一點叫出了媽,總算關鍵時刻沒有掉鏈子,媽換成了伯母。
祁峰有些心疼周母,與幾天前相比,周母好像一下子老了許多,幾天前,精神抖擻,才幾天呀,就沒精打采的了,頭發好像也白了許多,周末啊,你害了韓風,也害了你的父母啊,圖的是什麽呀?
祁峰接過鑰匙,一下子就打開了房門,談談的香味就撲面而來,這個香味,韓風是多麽熟悉啊,這個房子裏的擺設,韓風又是多麽熟悉啊?韓風留在這裏的還是溫馨的回憶,
韓風實在是想不通啊,周末啊,你爲什麽要害我呢?
難道故事的開頭就是騙局的開始嗎?不,就是謀殺的開始嗎,我們結婚才一個月啊,
周末,我不相信你就是殺害丈夫的兇手,你是被什麽人控制了嗎?你要是跟我說了,或許我們,就可以破了這個局,事情就不會弄到現在這個程度了,
你既然殺了我,爲什麽又要暴露自己的行蹤呢?你的幕後指使是誰?他們是不是要抛棄你了吧?你隻是一顆棋子吧?
周末啊,你不應該跑,就算你是兇手,你也應該站出來,說出事情的真相,是你應該做的事,跑,你能跑到哪裏去?就算你躲得過今天,明天呢,後天呢?你能躲一輩子嗎?這樣東躲西藏,哪天才是頭啊?
徐徐又拍了拍祁峰:“喂,我發現你進了這個房間,就有點發呆了,就像你對這個房間有感情一樣,你不會愛上周末了吧?”
這不是廢話嗎?我的周末的丈夫,能不愛她嗎?隻是那已經是過去了,現在,還是恨不起來啊,隻是,已經沒有愛了,
徐徐催促道:“抓緊搜吧,耽誤時間一常,那些跟屁蟲就會聞風而來,”
“什麽?腚後跟要來?”
“扯淡,我說的是報紙電視台的記者們,他們的鼻子可比狗鼻子靈,”
祁峰“哦”了一聲,就注意觀察,周末如果把暴雨梨花針的發射器,拿了回家,會收藏在哪裏呢?
祁峰注意到,大站櫃的下面,有兩個連體木箱,周末從沒有當着韓風的面,打開過這兩個木箱,可能是周末收藏秘密的地方,就對徐徐說:“徐組長,打開這兩個木箱,”
徐徐看看:“這是密碼箱,沒有密碼是打不開的,那就撬了它吧,”
“我來試試吧,”祁峰蹲了下來,試着用周末的生日号碼,沒有打開,又用自己的生日号碼,不,韓風的生日日期,就輕松的打開了密碼箱,也許周末認爲,沒人會想到這個密碼,她怎麽也想不到,是韓風在這裏打開了密碼箱,
徐徐吃驚了:“開鎖也是特種兵的必修課嗎?”
祁峰搖搖頭,不知道怎麽說,隻是對徐徐說:“仔細搜查,”
徐徐搜到第二個木箱時,就有了意外發現,連忙叫一聲:“祁峰你來看,這是什麽?”
祁峰伸頭一看:這是一個長七十公分,直徑十公分的圓柱體,裝在一個布袋裏,祁峰點點頭: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對徐徐說:“就是它了,”
徐徐似乎又有點兒不相信,就這塊就搜到了啥人兇器?
院子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徐徐站了起來,從窗戶裏向外一看,手拿麥克風的,雙手捧着攝像機的擠在周末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