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就随着鄭局走到一個較爲僻靜的地方,鄭局說:“徐徐,這個案子,你有沒有覺得有些奇怪的地方?”
“鄭哥,你指的是哪一方面?案件本身麽?還是案件的偵破方面?”徐徐一時沒有明白鄭局的意思。就追問道。
“我指的是在案子偵破方面,尤其是祁峰個人的問題,我們剛剛把祁峰帶到案發現場,就有人舉報到市委哪裏?他們怎麽就發現了祁峰,而且知道祁峰受賄,徐徐,你覺得這事正常嗎?”鄭局說着又向後望望,生怕有人偷聽:“受害人的妻子是舉報祁峰受賄的,現在又向市委舉報,我們使用受賄人查案,周末又不在現場,”
“鄭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案發現場還有他們的人?這個人應該是周末的耳目吧?”
“我想是,也可能不是,不管怎麽說,在暗中總有一個人,不,有一雙眼睛在盯着我們,而且非常清楚我們破案的進程,這個事不能不引起足夠的重視,也可以這樣說,祁峰的分析切中了他們的要害,引起了他們的害怕,所以,他們一心要把祁峰排擠出本案的偵破工作,”
“同時說明,韓風被害案不簡單,不是一個單純的謀殺案,在本案的背後,還隐藏着一個更大的利益集團,他們操縱了這個案子,并試圖影響案子的進程,用心良苦啊,”徐徐接着分析說,
“你這丫頭有長進了,還分析的有條有理,”不過,鄭局的心情還是有些沉重:“徐徐呀,我們遇上了強勁的對手了,我們決不能讓他們牽着鼻子走,”
“鄭哥,你說,需要我怎麽辦我就怎麽辦?我聽你的,”
“一旦祁峰失去自由,可能面臨着更大的危險,”鄭局幾乎是突然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鄭哥,我可不可以理解爲,有人想對祁峰下手?”
“而且是緻祁峰于死地,你想想,出警路上遭遇車禍,山路上,大石頭砸扁了警車駕駛室,後備箱裏還有一百萬現金,那一條,哪一件不是想緻祁峰于死地?”鄭局說的有些激動,
“是的,這個案子很特殊,而且更爲奇怪的是,在這個案子發生之前,接連發生幾起重大案件,我把人都派光了,才發生韓風的案子,那時,重案組已經到了無人可派的地步了,如果我和董教頭立即出警,重案組連個接電話的人都沒有了,案發的本身就有點奇怪,哎,鄭局,董教頭的事怎麽處理?”
“我和局座已經商量好了,明天上午給董教頭開追悼會。屍體已經送達殡儀館了,這事由符局一手經辦,”
“唉——,要是我和祁峰一塊出警就好了,”徐徐歎了一口氣。
“好了,不說這事了,你現在先把祁峰送走,不能讓他滞留案發現場了,送走的路上,要給他拿掉手铐,囑咐他:時刻注意保護自己,然後回來,突擊檢查這的監控設施,檢查監控有沒有外聯,有沒有人遙控這個賓館的監控,我估計有,否則,不會能清清楚楚地掌握我們的活動情況,從現在起,發現問題就到到局裏說去,别在這兒說了,”
“徐徐明白鄭哥的苦心了,我現在就把那個祁峰送走,”
“到了拘留所,你要囑咐拘留所的同志,讓他們注意保護一下祁峰,告訴他們,這是破案奇才,必須認真加以保護,”
“好的,我馬上去辦,”徐徐回到監控跟前,對祁峰說:“祁峰,我送你走,”
祁峰點點頭沒有說話,站起來,跟着徐徐出了大廳。夜,黑咕隆咚的·····
在一個暗黑的暗黑的黑屋子,有幾個黑影在竄動着,乍看上去,看不清楚,他們在忙什麽嗎,一個黑影說:“切掉與北郊賓館的一切聯系,哪裏已經與我們無關了,快,估計那個老鄭頭要查監控的外在聯系了,讓他瞎忙活去吧,你們抓緊辦,不留後患,我去向老大彙報一下,”
黑影說着,就走出黑屋,,在一間房子的門口,稍作停留,轉臉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沒有人,才伸手敲門“咚咚咚”:“老大是我,”
屋裏傳來一聲嘶啞的聲音:“進來吧,”
黑影推門走進了進去,随手關上了門,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背對着黑影,嘶啞的聲音說:“怎麽樣?辦妥了嗎?”
黑影點點頭:“辦妥了,老大。市委方面立即處理了我們的舉報,現在,祁峰正在送往拘留所的路上,老大要不要在路上再做點手腳啊?”
“你腦子進水了,現在做手腳?被受賄之前,可以做點手腳,不會有人看出來什麽,現在再做,明眼人也看出來,祁峰是被壞人盯上了,反而讓他獲得自救機會了,你是豬——”
“是,我是豬,老大罵得好,您每次罵完之後,我的腦子就能開竅一點點,玉不琢不成器,老大接下來怎麽辦?”
“你确定,祁峰已送到拘留所?估計現在已經到了。”
“确定,老大,我可以确定,”
“那好,明天開始拘留所計劃,”被黑影稱作老大人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
“拘留所計劃?”黑影一拍自己的腦瓜子:“瞧我這腦袋,,瞧我這記性,老大,五個夠不夠?”
“五個?五個不夠,别忘了,人家是特種兵嘛,至少十個,”
“那就安排十個,讓他們鬧點小事,拘留五天這樣子,”
“不行,花錢就得坐七天,在七天時間,争取搞死他,做起驢也讓她一個月下不了床,我們就有時間安排好一切,到那時,案子已成定局,祁峰就是無罪釋放,也是無能爲力了”
“老大,我去了,”
“去吧,桌子上,還有一包,拿去享受吧,”
“謝老大,”黑影拿起了一個紙包,揣進了自己的兜裏,心裏:“踏馬的正溝口,這麽吝啬,每次都給這麽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