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局也認得此人,這個人就是乾坤集團三當家的,姓牛名皮,鄭局就是有些不待見他,所以鄭局冷冷地問他:“來者何人?來此有何公幹?”
“鄭局,你老不記得我了?上次······哦,對了,貴人多忘事啊,本人就再報一遍,N市乾坤集團副總經理——牛皮,吹牛的牛,吹牛皮的皮,二位局長,抽煙,抽煙,來一支,煙酒不分家嘛。”
符局擺擺手:“請不要腐蝕我啊,收起來啊,”
鄭局擺擺手:“我早就戒了,談公事,另外兩個開車的駕駛員怎麽沒來?”
“矮油,不抽也好,不抽也好,抽煙有害健康嘛,”牛皮皮笑肉不笑地:“鄭局,那兩輛車都是我們公司的,都很忙,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不行,那兩輛車涉嫌妨礙公安局辦案,必須到案,兩個駕駛員必須拘留,接受審查,”
牛皮道:“我知道,像我這樣一個小人物,根本就沒有裏子,哪有面子呀,我就知道,鄭局不會看我的面子,不過呢,我已經請一位副市長寫了條子,你看——,總該給個面子吧?”
“調查車輛,也要副市長寫條子?你們乾坤集團真牛啊,哪位副市長呀?”鄭局意外冷靜,不冷不熱地說,
牛皮彎腰點頭,從公文包拿出一張字條:“鄭局,你看,就是這位副局長——”
鄭局接過了字條,看都沒看,就把字條撕成了條條,搓了搓,扔進來廢紙簍裏,
牛皮看呆了:“鄭局,你——”
“我什麽我?天王老子說情也不行,牛皮,我給你下個死命令,人,車,給我十分鍾到案,不到案,我就把董事長拘來說明情況,”
牛皮連忙打電話:“老大,鍋砸了,該賣鐵了,”
“哈哈,我就知道,這塊骨頭難啃,沒有事,我讓他們到案吧,”
鄭局扭頭對唐不甜說:“我們去現場——搜查發射器。”
祁峰開着警車疾馳在山路上,在這期間,電話一直保持通話,
嫌疑人幾乎在不停地說:“繼續前進”······
祁峰也隻能應聲:“我沒有停車啊,你的目的地在哪兒?”······
“少廢話,繼續前進!”
突然,一塊大石頭,橫攔在山路上了,本來山路就窄,這塊大石頭不偏不倚的躺在路中間,完全擋死了去路。
“嘎”地一聲,祁峰停下了車子。“喂,你怎麽停車了?”
“你踏馬還問我,是不是你破壞山路?擋死了山路?”
“矮油,我想見你你,怎麽會擋路啊?這年頭山路塌方不是很正常嗎?”“那怎麽辦?我現在過不去了?”“稍安勿躁,我現在就鏟車過去爲你清障,”
“你要老子等多長時間?”祁峰氣呼呼地說,
“不會太長,不會太長,五分鍾足以,”對方的語氣很肯定,
“五分鍾?”祁峰一愣,五分鍾可不是短時間,誰也說不清,五分鍾之間會發生什麽事情,
祁峰趕緊下了車,突然,祁峰聽到了一陣轟隆隆的聲響,擡頭去望,一塊足有一噸重的大石頭滾了下來,祁峰驚出了一身冷汗,這是要弄死他的節奏啊,
山上似乎還有人,在得意地笑着,一定笑他被砸死在車裏,
祁峰一個箭步,就越過了面前的大石頭,祁峰剛剛越過了大石頭,嘩啦一聲巨響,大石頭砸了下來,穩穩當當地砸在駕駛室上方,祁峰吃驚的轉過身,駕駛室已經完全被砸扁了,
幸虧自己下了車,幸虧自己越過了大石頭,要不然,自己這會兒,就會變成薯片了,真他媽狠心啊,祁峰登上了大石頭,雙腳一蹬,就是使出了一招漂移步伐躍上了山坡,奮力向山上奔去,
山上有兩個人在議論着什麽,祁峰猜想,他們一定猜,我砸成肉絲,還是被砸成肉餅吧?祁峰頓時就覺得,怒火中燒,兩個混蛋居然想整死我?納命來,祁峰再次展開漂移步伐,沖上山頂,這個山峰不很高,二三百多米高這樣子,隻要他們稍楞一分鍾,祁峰就可以擒住他們查問他們是什麽人,爲什麽要害死我?
突然山上的人,其中一個尖叫了一聲:“不好,他沒死,上山來了,”兩個人随即展開步伐,順着山坡沖了下去,祁峰趕到山頂,兩個人已經順着山坡,滑下去二百多米了,
“嘿嘿,小子,你跑不了,老子今天一定要抓住你,”話音未落身子已經沖下山坡,
話說,就在祁峰沖下山坡之際,警車下方的山坡上,爬起來兩個人,一胖一瘦,擡着一個蛇皮袋吃力地爬上了盤山公路,瘦子打開了警車後備箱,兩個人把蛇皮袋,放進了警車後備箱,又蓋上了後備箱,
然後就,爬過了前面的大石頭,揚長而去,胖的說:“石頭沒砸死。祁峰,你這回死定了,誰也救不了你了,”兩個人得意地笑着。
祁峰急追兩個嫌疑人,眨眼之間,兩個嫌疑人就到山谷之中,祁峰驚奇發現,他們的步伐不慢啊?難道他們使用的是詭步?祁峰知道,這種步伐極其詭異,令人防不勝防。
但是詭步,反正沒有漂移的步伐快,看我怎麽抓到呢,祁峰追到了山谷,兩個嫌疑人又到了山頂之上,祁峰又趕到了山頂之上,再一看,兩個嫌疑人不見了,山下也看不見了,祁峰趕到山底,搜索一會,什麽也發現,他們一定對這個地方很熟,藏了起來,
沒辦法了,祁峰隻得悻悻而歸。
回到轎車旁邊,徐徐,腚後跟,童心已經到了,祁峰歎了一口氣:“我的警妹,讓嫌疑人跑了,”
“意料之中,你不可能抓住嫌疑人的,”徐徐冷笑着。
“什麽意思?”······
“别裝了,祁峰,你看看後備箱是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