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局座,”話務員立即接通了童心的電話,
符局接過了電話:“喂,童心嗎?我是符局,”
“啊,局座,我是童心,”童心明顯有些吃驚剛剛和鄭局通過電話,符局的電話又到了,領導們都非常關注這個案子呀,而且也都在關注祁峰呀,這個祁峰是什麽來頭啊?
“現在,我代表局黨委命令你,趕上祁峰後,立即對祁峰實施強制措施,然後,搜查他的警車後備箱,”
“啊,局座,剛才鄭局不是要求确保祁峰的人身安全嗎?現在怎麽又?”童心有些糊塗了。一個叫保護一個叫抓捕,我該聽誰的呀?
“對他強制手段,也不是爲了保護他嗎?童心,下這個命令,也是經過鄭局同意的,你是不是要跟鄭局核實一下?”
“哎呀,局座,這話就讓我扛不動了,無心之錯,望局座諒解,我明白了,局座,童心一定執行領導的命令。”其實沒明白,這是叫保護嗎?領導的意見不能不聽,執行領導意見不爲錯,哎,爲什麽要搜查警車後備箱?,難道後備箱裏有什麽秘密?童心有些,祁峰不是在酒友樓剛剛開走這輛警車嗎?
鄭局一屁股坐到椅子裏,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我總覺得這事哪兒有點不對,······”
唐不甜又湊上去:“鄭哥,腚後跟的短信,該處理一下了吧?”
“這時候,腚後跟給你的短信要我處理?,你不是開玩笑吧?,”鄭局一臉不高興。開玩笑也不挑個時候。他已經被祁峰之事搞亂了,忘記自己曾叫唐不甜給腚後跟發短信的,
唐不甜嘟囔着:“鄭哥不是你叫我腚後跟發短信的嗎?腚後跟要求我把短信交給鄭局您看的,還是徐組長的短信。”
“還是徐徐的短信?早說啊,與破案有關吧?”鄭局有些不好意思,但沒有承認自己有錯,好像都是别人的錯,他急忙地接過唐不甜的手機,看到了一條短信:鄭局:以下兩輛車涉嫌妨礙公務,江N357925;江N246825;立即查扣車輛,調查車主,——徐徐。
鄭局噗呲一下,唐不甜忙又愣住了,連忙問:“鄭哥,你笑什麽呀?這短信可笑嗎?”
“你沒注意嗎?都踏馬的25,”鄭局還在笑:“兩個25.”
唐不甜一笑:“也是啊,車牌号都帶25,”
鄭局命令話務員:“立即接通交警的電話,”
“是,鄭局,馬上接通,”
電話接通以後,話務員報出了兩個車牌号:“鄭局命令,立即查清這兩輛車,”
交警很快回電話:“請報告鄭局,這兩輛車隸屬于乾坤集團,還要繼續查下去嗎?”
“查,怎麽不查?”鄭局命令:“立即通知乾坤集團的相關負責人,以及今天晚上進入酒友樓的實際開車人,到警局來接受調查,對這兩輛車立即查扣,絕不手軟,隻要他涉案,神仙老子也要查,别說是乾坤集團,”
“是鄭局,我馬上通知他們,趕往警局,”
鄭局放下電話,又轉身對符局說:“關于乾坤集團的涉案車輛,就這樣處理了,你不會有意見吧?”
符局連忙表态:“不管任何人,隻要涉案,都要查處,絕不手軟,”
法醫常短幾乎是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進了指揮大廳,一邊跑,一邊驚呼:“又讓祁峰言中了,又讓祁峰言中了,”
符局一臉不高興:“常短,咋呼什麽呀,有話慢慢說,祁峰言中什麽呀?”
“哦,局座也在啊,報告局座,鄭局,現場勘查,沒有發現緻命傷,祁峰發現,被害人韓風,系暴雨梨花針所傷,并斷言,有暴雨梨花針進入頭腦,建議屍體腦部CT掃描,”
符局一愣:“給屍體掃描?胡鬧,”
鄭局說:“這是爲了查找死因,局座,常短繼續彙報,”
“是,鄭局,我和兩名助手就把韓風屍體送到醫院掃描,結果真的發現韓風的頭腦裏有兩根極細的金屬,我立即要求值班醫生配合我,立即對韓風進行開顱手術,并對手術進行了全程錄像,确保證據的完整性,我們從韓風的顱内取出了兩根暴雨梨花針,這就是兇器,我帶過來了,”
常短說着,就從包裏拿出一個小鐵盒,然後打開,兩根帶血的鐵針,躺在鐵盒裏,形狀也就有繡花針那麽大小。常短捧在手裏:“請二位首長過目,”
符局有些驚奇:“兇器這麽小?能殺死人嗎?”
常短道:“不進入大腦,就不會緻人死亡,”
鄭局說:“因爲小,才不容易被發現,這就叫殺人不見血吧?,”
常短依舊很興奮:“二位局長,祁峰在查找這個兇器方面,功不可沒啊,我是想不到,暴雨梨花針能夠射進大腦,其爆發力和飛行速度,尤爲重要,這點小東西要射穿顱骨,其飛行速度不得低于每秒340米,”
聽了常短的叙述,鄭局一下子跳了起來:“唐不甜——”
“什麽事啊,鄭哥——”唐不甜跑了過來,
符局搖搖頭,有些不滿:“這稱呼,我聽着,感覺怎麽有點别扭啊,”
“那怎麽辦?當你的面叫鄭局,你不是也不舒服嗎?”
鄭局沒有理會符局,連忙問唐不甜:“你們在現場有沒有搜到暴雨梨花針的發射器一類的東西?”
“沒有吧?反正我沒有看到這個東西,”唐不甜的語氣是肯定的。
“走,去現場,搜查暴雨梨花針的發射器——”
“是,鄭哥——”
他們剛剛站起身來,準備走出指揮大廳,一個穿着體面的,三十幾歲的男人,夾着公文包,慌慌忙忙地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嘀咕:“一天到晚不是這裏有事,就是那裏有事,就是忙啊,也不知道忙啥,瞎忙呗·····”
一擡頭故作驚訝:“這就到了,現在的車速就是快啊,”
說着又連忙彎腰鞠躬:“符局,鄭局,二位領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