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和祁峰的現場勘查也基本上結束了,徐徐對祁峰說:“我們要開展下一步工作了,走,我們下樓去,”
一擡頭,看到腚後跟還站在門口沒有走,心裏老大不高興,徐徐看了一眼腚後跟,不滿地說:“腚後跟,你拿當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吧,那你就在北郊賓館待着吧,保護好案發現場特别重要,祁峰,我們走,”
“警妹,不是,”腚後跟又跟着要下樓了,腚後跟就是腚後跟,罵一句不疼不癢的,有什麽呀,照樣哈是跟,臉皮得學厚一點,就是不要放松,尤其現在,組裏來了新人,自己更要努力,讓心對徐徐斷了念想,自己繼續緊追,
徐徐回頭瞪了他一眼:“什麽不是,博士也好,碩士也罷,這裏好像都與你沒有關系了,一邊呆着去,”
祁峰說:“我的警妹,我們是去大廳看監控嗎?”
“嗯······”
肉麻,赤裸裸的肉麻,腚後跟聽到祁峰叫徐徐爲:我的警妹,腚後跟的心裏就更不高興:叫了句我的警妹,魂就被勾走了,要是多叫兩句,是不是就該投懷入抱了?是不是喜歡新鮮的?讨厭舊的呀?我知道你徐徐就是這樣一個人。不過,我腚後跟,就得提高警惕了,徐徐的什麽話都聽,就是叫離開徐徐的身旁,就是不幹,
以前,重案組破獲的大案要案,那一宗離得開我丁厚庚?我還就不信了,離開了我,你能把這案子破了?何況助手還是一個新手,我等着,等你求哥哥拜姐姐的時候,我再出馬,到那時,不給親嘴不出馬,不給擁抱不出馬,到那時,嘿嘿······腚後跟有點異想天開了,
想到這裏,腚後跟竟得意地吹起了口哨,走,老子跟你去看看,看你們是怎麽出洋相的,你們要能破了這個案子,太陽就打西邊出來了,
監控打開了,錄像從18點開始播放,一邊看錄像,徐徐也一邊打開記錄本:“哥們,就看你的預言你能不能成真了,我現在開始一條一條落實,”
祁峰道:“我的警妹,盡管落實吧,真金不怕火煉,尤其是破案的話,不能亂說的,”
記錄?記錄什麽呀?腚後跟湊了上去,徐徐記着:祁峰預言,19.15韓風入住,19.25新婚妻子外出,
腚後跟十分奇怪了,他怎麽可能知道具體時間呢,是不是,這個祁峰之前就住在這個賓館?要麽,祁峰與這個案子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否則,一個出警的警察怎麽可能知道被害人的入住時間?我得盯緊你?
錄像放到19.15分時,韓風,周末攜手走進大廳,他們一起在前台辦理入住手續,
“啪”徐徐又是一拳,擊打在祁峰的胸脯:“哥們,你真行,”
祁峰嘿嘿一笑:“小意思,小意思,”心裏說,我韓風帶着周末來度假的,能不記得具體時間嗎?誰都要有時間觀點嗎?
“哼,别高興得太早,不就是知道點入住時間嗎?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這也值得顯擺?又不是什麽破案線索。破案還沒有開始呢,”不過,腚後跟的心裏也奇怪啊,氣瘋怎麽知道這些具體時間?是不是他真的有過人之處?腚後跟有點危機感了,徐徐這個到手的鴨子,會不會真的飛了?
監控繼續播放着:韓風,周末拿着了鑰匙,踏上了樓梯,随着樓梯的增高,韓風,周末逐漸消失在畫面裏,
徐徐說:“切換二樓監控,”
祁峰連忙說:“停,第一個嫌疑人出現,”
“什麽人?”徐徐一驚,嫌疑人?
腚後跟也一愣,就憑一個畫面,就确定嫌疑人?武斷!
回放,畫面上,一個背着雙肩包的青年出現在前台,正在前台向服務員詢問什麽,
祁峰說:“這是第一個嫌疑人,”
腚後跟譏笑道:“就憑跟在韓風屁股後面入住賓館,你就斷定人家就是嫌疑人,你不覺得太荒唐可笑了嗎?”
祁峰沒有理會腚後跟的譏笑,而是對徐徐說:“我的警妹,找老闆,叫來爲韓風登記入住的服務員,我要詢問她們的話。”
徐徐雖然對祁峰提出的觀點持懷疑态度,安排一次詢問還是可以的,這還算正常的調查吧,
不一會,兩個服務員來了,賓館死了人,他們還是害怕的,問話時,還有點啊發抖,
祁峰指着畫面上的年輕人問服務員:“他是不是在問:董事長韓風住那号房間?”
兩個服務員互相望一眼,想了想說:“差不多是吧?”
“不要差不多,我要肯定的答複,對了,前面還有兩個字,請問——”
徐徐一愣,有些詫異地問:“哥們,你會讀唇術?”
腚後跟吃了一驚:“啥?啥是讀唇術?”
兩個服務員詫異地:“警哥哥,厲害啊,這個年輕人叫牛角,到了櫃台,真的是這麽問的,我們把他,不,他要求住董事長的隔壁,209,”
“抓——”徐徐剛說出一個字,腚後跟就竄了出去,祁峰也趕緊跟上,
徐徐本想說:“抓牛角,”話還沒有說完,兩個人就上了樓梯,
徐徐沒有上樓,她要把錄像全部拷下來,帶回公安局仔細看,
兩個人飛一般上了二樓,跑到209房間腚後跟,一腳就踹開了209号的門,祁峰吆喝一聲:“不許動,警察——”
沒有動靜?兩個人再仔細一看:“房間裏沒人?”
雙肩包還在,被褥也沒有打開,祁峰急轉身:“颠了,”
門外傳來了誰的說話聲:“到現在才來,還能抓到人?你們的反應也太慢了,早跑了,這會兒恐怕都出N市了。”
腚後跟一個箭步,竄到他的跟前,抓住了此人的衣領:“說,你怎麽知道他跑了?”
“拿開你的臭手,我不喜歡别人強迫我。”
祁峰仔細一看,是一個年紀差不多四十歲的男子,就對腚後跟說:“還是放手吧?讓他自己說,”
腚後跟松了手,中年男子整理一下衣領,喘了口氣說:“此人的速度特快,我當時就跟着追,是拼了命追的,還是沒有追上他,當然,我要不是被韓風的妻子撞了一下,或許還能抓到那個背包客呢,”
“你說,你下樓的時候,撞到了周末?“”
“是啊,你們現在才來抓人,是不是太遲了?”
“你還追過他?”祁峰有些詫異,他發現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