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女鬼從哪兒看出來我能幫上她,更是不明白她爲什麽這樣肯定。
我心中雖然很是擔心,但是看着她那樣期待的目光,也不好拒絕她,隻能有些爲難的點了點頭:“我先試試看吧。”
看到我答應下來,那女鬼很是感激,非常激動的跟我道過謝,就從我身邊消失了。
女鬼消失我也猛然從睡夢中醒來,突然坐起身來,把一旁的陳偉給吓了一跳:“幹什麽,大清早的,你是又夢到什麽了?”
我還能仔細的回憶起夢裏那個墓室的情況,仿佛我曾經置身其中一般,我壯着膽子扭頭看向自己的肩膀,那個纖細蒼白的手不知道去哪兒了,隻留下一個黑色的手掌印。
這手印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留下的,看着輪廓應該是那女鬼留下來的,陳偉看見我發呆的看着自己的肩膀,也湊過來看了一眼。
“你這是怎麽回事?”看到我肩上那個手印,陳偉驚訝的叫了出來,“莫不是中了傳說中的鐵砂掌?”
“你恐怕是武俠小說看多了,哪有那麽邪乎的武功啊。”我白了陳偉一眼,心裏卻是明白,這顯然是那女鬼留下來的東西。
隻是這手印在我身上不痛不癢,光是留下了一個痕迹,真是有些邪乎。
陳偉沒理會我,看了半天突然皺着眉頭道:“你真是碰上什麽邪乎的東西了?”
這家夥還真是一點兒都不消停,我倒是有些後悔自己沒穿個睡衣睡覺了,一早上起來被他發現這個奇怪的手印,今天估計都沒法消停。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隻能找小郁知來問問了。”我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淡淡的說道。
陳偉最相信小郁知,隻要讓小郁知跟我配合一番,告訴他沒什麽大事,他應該會相信吧。
我正想着,陳偉就一臉緊張的說道:“這情況我在書上看到過,是鬼搭肩,一定是這樣,你快跟我說,你是不是見到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
我心裏一驚,看着陳偉說道:“什麽?看到什麽?看到什麽我早就被吓死了,還能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
陳偉可是把我吓了一跳,轉念一想這家夥估計是看的小說太多了,連忙打诨糊弄過去。
“你要是真擔心我,那我今天就不出門,等着你把小郁知叫過來,确定沒事之後我們再出門怎麽樣?”陳偉這家夥的性子,知道了這件事情定然不會那麽容易的放手,我便退讓了一步說道。
“沒問題,你等等我。”陳偉翻出小郁知的手機号碼,“我這就打給小郁知,你現在哪也别去,就跟我待着。”
陳偉很快撥通了小郁知的電話,很是緊張的讓小郁知快點兒過來。
我心中卻是被他突如其來的關心,弄的有些感動,這家夥平日裏看起來雖然大大咧咧的,沒想到心裏這樣在乎我。
當然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太久,小郁知剛推開我們的寝室門,陳偉剛剛給我的感動全都消失不見。
“你快來看看這家夥,是不是快要死了?”看到小郁知之後,陳偉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我在一旁聽着差點直接吐血而亡,隻不過是肩上多了個手印,這家夥到底在想些什麽。
我放下手機不再看剛剛問張教授要來的資料,看着陳偉道:“我真沒事,你是巴不得我快點死嗎?”
“這鬼神的事情那是我們說的清的,你快讓小郁知看看,我跟你同學四年,你可不能這麽突然就離我而去啊。”陳偉說着就想要哭出來。
我連忙攔着他:“我求您了,别烏鴉嘴成嗎,我這條命就挂在你嘴上了,這就讓小郁知看還不行嗎?”
陳偉淨說些晦氣的話,就算我真沒什麽事情,一會兒也耐不住他的詛咒,非要出點什麽問題了。
小郁知站在一旁看着我們兩人差不多吵完了,這才走到我身邊開口問道:“怎麽回事?碰着哪兒了?”
我把衣領拉下來,将肩上那個黑色的手印給小郁知看:“今早上突然有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陳偉總擔心我碰到不幹淨的東西,隻能叫你來看看。”
“沒什麽大事,我看你印堂發黑,最近小心點兒就行。”小郁知看了看我的肩膀,又看了看我的臉說道。
陳偉在一旁緊張的問道:“那他肩上什麽情況,改怎麽辦?會不會有事?”
小郁知又仔細看了看:“倒也不是什麽大事,也不是沒辦法。”
說着小郁知便從袖子裏掏出一把糯米,他這小小的道袍倒是有些像個百寶袋,什麽都能從裏面掏出來。
“把這米煮熟,在肩上手印的地方敷一敷,應該就能消了。”小郁知說道。
陳偉接過米就放進了一旁的熱水壺裏,接了一壺水打算把這糯米煮熟。
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這樣煮米的,我也攔不住他,隻能任由他去做。
“你還是趕緊把她的事給辦了吧,免得夜長夢多,指不定她惱羞成怒要了你的性命。”小郁知見陳偉去用水壺幫我煮米,輕聲對我說道。
看來這小家夥已經知道我遇到什麽事了,我點了點頭問道:“那你這又是怎麽回事?”
“這女鬼陰氣重,應該隻是想要在你身上留個印記,沒想到下手太重,讓常人都能看到了。”小郁知解釋道,“我隻能幫你把這手印先去了,這女鬼的怨氣隻能你幫她做完事,才能消散。”
我也想到事情不可能那麽簡單,聽到小郁知這樣說倒也沒有太驚訝,隻微微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煮好了,趕緊試試有沒有用。”陳偉速度倒是快,用熱水壺硬是把那糯米給煮了一遍。
這家夥用毛巾把糯米從熱水裏瀝出來,二話不說就敷在了我肩上,這剛從熱水裏弄出來的糯米溫度也是高的可怕。
疼得我龇牙咧嘴,陳偉還有些弄不清楚情況的問道:“這是怎麽了,是不是傷着身體了?是不是這玩意弄不掉?”
“大兄弟……燙……”我疼得聲音都有些顫抖,好不容易忍着從嗓子裏擠出一句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