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陸雲峰根本就沒有一點憐惜的心态,直接冷哼說道:“哼,這件事等一會查清楚了再說,現在你趕快去把客人的衣服給拿來,然後把這兩位客人給我服侍好。如果不能服侍好兩位客人,後果你自負,還有那個新人媛媛,也一樣跑不了,到時候你們倆自己看着辦。”
聽到陸雲峰的冷酷,露露不敢在怠慢,連忙對着陸雲峰鞠了一躬。又沖着一旁坐在沙發上的趙天磊鞠了一躬,慌忙退出房門,去給武軒之前的房間裏,把武軒的衣服給拿回來。眼下露露算是在心裏接下一個後果,那就是今次的事情,那主謀媛媛是跑不掉的,而自己作爲跟随一起同班,也是難逃一劫。就算不至于和媛媛重罰,但也會要遭殃,想到這裏,露露的内心中就不由得一陣顫抖。
按照之前開房的門牌号,露露找到了媛媛引着武軒所開的房間。在打開房門,露露慌忙四處尋找,可是找來找去,也沒有找到那個媛媛的身影。到時候在那角落的垃圾桶裏,看到一個白色的小紙片,對于長在酒樓生活的露露,頓時心裏一驚,自然是明白那東西是什麽。在撿起了武軒的衣服後,連忙把那垃圾桶的小紙片給撿了起來,看着上面還沾着一些粉末。
除了房間後,露露就慌忙的向着之前所在的房間奔去,剛走到門口,正遇到陸雲峰從裏面走出來。露露連忙對其點頭說道:“陸少,我把那位客人的衣服給拿來了。”
隻見陸雲峰冷哼一聲說道:“嗯,趕快給客人送過去,然後把兩位客人給伺候好了,不管那兩位客人今天要玩什麽,你都給我兜着。這是你們惹的事,必須給我處理好,等到你們完善了客人的事,把客人給穩妥的送走後,我們在談一談酒樓的事。對了,你剛才去那房間裏,有沒有看到和你一起當班的媛媛?”
陸雲峰的話,無疑是給露露蓋上一記罪案條例,當即露露忍不住顫抖起來。不管是讓自己配備客人随意折磨也好,還是後續補償酒樓損失也好,都是自己無法承受的。一半要是遇到那惡心,或者是變/态一點的客人,爲了補償客人的損失,讓客人随便折騰的話,那往往會把人給折騰死。而事後,對于酒樓的補償,更是會讓自己在酒樓裏的名聲與地位一落千丈。
“陸少爺,剛才我去房間裏的時候,并沒有看到那媛媛本人。但是,我在房間的紙簍裏,發現了這個東西,想必這應該是媛媛,給那位客人的水杯裏下的藥。”說着露露,把手中的紙片遞了過去,陸雲峰拿在手裏,看到紙片上還隐約有着一些碎末。
“王經理,這個東西是不是我們酒樓的?”對于這些東西,陸雲峰也知道是什麽,不過平時陸雲峰在怎麽瘋,也不會去碰這些東西,萬一上瘾,那等于是把自己給毀了,當即陸雲峰叫來酒樓的大堂經理詢問道。
被陸雲峰叫到後,那王經理連忙結果紙片查看,對着那粉末微微嗅了嗅,當即說道:“陸少爺,這應該是******,隻不過是按成粉末了。之前我們酒樓裏也有這些東西,是爲了給那些喜歡玩刺激的客人準備的,今次這兩位客人來的時候,确實沒有點這個東西。如果不是客人自己帶的話,那應該就是如同露露所說的,是我們的人在客人的水杯裏下藥了。”
聽到王經理的話後,陸雲峰頓時怒道:“混蛋,給我立即派人去把那個叫媛媛的八婆找出來,竟然敢在我們陸家的酒樓裏惹事壞規矩,我倒要看看這小娘們的翅膀到底有多硬。”
随後陸雲峰又對着那王經理說道:“王經理,你把這件事告訴我大哥,就說事情已經查的差不多了,現在隻是需要找到那小妞對證。如果今次真的是那小妞惹的事,今天發生的一切,我們必須要向客人解釋清楚,無論客人提出什麽無禮的要求,我們盡量滿足就是。到時候把那小娘們,還要這個露露,都給我送到客人面前,任由客人随意處置。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的話,你這個經理就不用當了,直接卷着鋪蓋滾蛋。”
“是陸少爺,我這就去辦。”說着那王經理慌忙準身離去。
而等到王經理離開後,陸雲峰又怒視着露露,低聲吼道:“怎麽?還不知道趕快進去,服侍兩位客人,難道還要我教你怎麽做嗎?”
“是,陸少爺,我現在就去招待兩位客人,盡量平息兩位客人的怒氣。”說着露露,拿着武軒的衣服,慌忙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進到屋裏後,露露隻聽到一陣嘩啦啦的水聲,想必是趙天磊在給那被下藥的武軒沖洗。露露連忙把武軒的衣服放在沙發上,小跑進洗浴室裏,正看到趙天磊把武軒放進浴室裏,拿着水龍頭對着武軒沖灑。
露露連忙對着趙天磊畢恭畢敬地說道:“老闆,讓我來給他洗吧,你去外面休息一下好了。”
聽聞露露的話後,趙天磊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随即淡淡地說道:“給我兄弟清洗幹淨,不能讓我兄弟再有一點差錯,否則的話,我把你們酒樓給拆了。”
露露并沒有把趙天磊的話放在心上,隻當做趙天磊說的是氣話,敢于拆陸家兄弟二人的酒樓,簡直是吹牛不打草稿。可是露露不敢說出來,隻是接過趙天磊手中的水龍頭,說道:“放心吧,老闆,我絕對會照顧好你的朋友,不會讓他有什麽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