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滿是喪屍的外面,車子抛錨被迫撞停,可以說意味着和死亡接近。就在一車人内心中充滿恐懼和無助的時候,隻聽一陣汽車聲,一輛白色小型集裝箱的車輛,正帶着其他車子向着這裏駛來。
司機見狀,當即打開車門跑下去,沖着那車子的人,興奮地揮舞着雙手。如果近距離的話,不難看得出,這個司機的雙眼已經紅潤起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趙天磊他們居然會調轉車頭回來這裏。
“怎麽回事?開的好好的爲什麽會撞在護欄上。”當車子停下來後,趙天磊直接打開車門走下來詢問道。
那司機頓時滿是愧疚的說道:“對不起,車子開的好好的,突然發生了爆胎。隻不過一瞬間,車子就變動了方向,直接裝在這護欄上,好像是卡住了,根本動不了。”
聽聞對方的話後,趙天磊不由得提着刀,走向那車子後面,看向爆胎的車輪。隻見那車轱辘早已經沒氣了,而且不偏不倚在爆胎撞向護欄後,直接把護欄撞的折斷,正插進了那輪胎中,導緻車輪胎動彈不了。
看到這一幕後,趙天磊直接上前一腳踹向那護欄,直接将那護欄的鐵欄杆踹爲兩截。随即趙天磊一手抓住那插進輪胎的鐵欄杆,一用力就這樣空手拔了出來,這一幕驚呆了那些跟随而來的人。等到解決完車子動不了的問題後,趙天磊對着那望着自己發呆的司機說道:“這車子後備箱裏,應該會有備用輪胎吧,我已經幫你把障礙給去掉了,但是這換輪胎,我可不會,你自己想辦法吧。”
“謝謝,謝謝,真是萬分感謝。我開了好幾年的車了,這換輪胎我會,我自己換就是了。”那司機說話之際,連忙招呼着自己小組的人,打開後備箱,将那後備箱裏的東西全部搬出來。然後把後備箱下面的備用輪胎給拿出來,就用千斤頂頂住車子更換起輪胎來,雖然說換輪胎對于一名老司機來說,并不是太難的是,但是也是需要消耗一點時間。
而就在這個時候,街道的一旁,忽然傳出來一群身影。這些身影一個個衣着破爛,面容恐怖,幾乎都有着一樣的特征,完全是一隻隻恐怖的喪屍。看到這些喪屍出現,其他所有人都露出驚恐的一幕,一些膽小的女人,更是忍不住尖叫起來,而她們的尖叫聲,更加刺激着那些前來的喪屍。
聽到那一個個叫喚聲音,趙天磊不由得惱怒道:“靠,看到喪屍還大喊大叫,是不是想要喪屍趕快把你們給吃掉,都T媽的給我閉嘴,誰在叫喚,我先一刀砍死他。”說完,趙天磊就果斷的抽出自己素裝唐刀。
而聽到趙天磊的威脅警告後,那些膽小的人,當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再也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看到這一幕後,趙天磊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随即對着那名緊張害怕的司機說道:“繼續換你的輪胎,有我在這裏,任何喪屍都無法靠近你們。換好輪胎,把食物都放進去,讓你的人都上車,到時候我們繼續出發。”
看着對方緊張,甚至忘記繼續換輪胎,趙天磊不由得提醒說道。在趙天磊的提醒下,那司機慌忙拿起輪胎開始加速更換起來,而其他的人,也開始把之前從後備箱搬出來的食物,在一個個放進去。而此刻的趙天磊,已經提着刀,向着那些試圖靠近的喪屍走過去。随着趙天磊的手起刀落,這些喪屍,幾乎沒有施展任何攻擊,就全部被趙天磊砍翻在地。
今次一共來了十餘隻喪屍,所有喪屍都是最普通的喪屍,就它們的這種速度,别說是趙天磊了。就是武軒,隻要給他一把合适的武器,都能夠把這些喪屍全部給砍死。隻不過,對于這些沒有出去和喪屍交戰的幸存者來說,這些喪屍可是十分恐懼的。一個人,一旦他的内心中對某種事物産生了無邊的恐懼,那在兩者交戰之前,他就已經輸了,而且輸的很慘。
“老大,小心,還有一個家夥。”
就在趙天磊解決完那十幾隻喪屍後,忽然武軒一聲提醒,趙天磊也循聲望去。隻見在自己前方不遠處,有一個瘦小的黑影,就這樣立在那裏,用着一副血紅的眼睛,緊盯着趙天磊。也不知道是看着趙天磊本人,還是在看着趙天磊手中的素裝唐刀,顯得尤爲詭異。其實之所以說它瘦小的黑影,則是因爲它不是普通的喪屍,而是一隻喪屍犬。
喪屍犬的體型卻是要比普通的喪屍身形小,畢竟之前是一般的犬類,在感染之後,變異成喪屍犬。别看喪屍犬比這些喪屍要小,但是其身手敏捷,咬合力恐怖,一名幸存者,在面對一隻普通喪屍的時候。隻要能夠戰勝内心中的恐懼,手裏有合适的武器,就可以從容應對。但是如果面對的是一隻喪屍犬的話,除非你是一名訓練有素的特種戰士,否則的話,一般的人,就算是給你一把刀,面對靈敏的喪屍犬,你也隻有被咬死的份。
因爲一隻喪屍犬的力量,絕對不是一隻普通喪屍所能夠比拟的,就算是兩隻普通喪屍加起來,也無法與一隻喪屍犬相提并論。在看這隻喪屍犬,從它的外形和耳朵來看,它之前應該是一隻薩摩耶德,那隻号稱天使微笑的可愛白毛犬種。可是在此刻,它的天使微笑已經不複存在,有的隻是一種惡魔的恐懼。
半隻耳朵已經被咬掉,隻有一隻耳朵在那聳立着,還有臉上的半邊肉,也被啃食的深可見骨。經過病毒變異之後,那張嘴牙,變得尤爲恐怖。一排夾雜有血肉的牙齒,暴漏在外面,顯得尤爲滲人。
“老大小心。”随着楊鋒的一聲呼喚,隻見那隻喪屍犬,已經在一群人的驚呼中,朝着趙天磊這裏奔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