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一起而來的人,加上趙天磊和佟樂兩人,足有十多個,趙天磊也沒有興趣一個一個的去認識。在這裏,隻要記住最大官的那一個就足夠了,經過相互介紹了解,趙天磊記住了眼前這名将軍的名字,張忠全。那首長在報上自己的名字後,給予趙天磊一句最爲簡單的解釋就是,爲了國家全心全意效忠。
簡單的一句話,表露着這名首長的軍人本職,頓時讓趙天磊覺得肅然起敬。瞬間,在和這位首長的交談中,神情也變得認真起來,最起碼這也是一種尊重。
席間,那首長直接對着趙天磊詢問說道:“天磊,你給我說說,你當初到底是怎麽救了陳飛他們那支搜救小隊的。我聽佟樂說,他們一個班,在發現了五名幸存者後,結果遭到未知名生化怪物的襲擊。爲了保護幸存者,他們一個班十名戰士,折損了八個人。就連班長陳飛,也被那怪物咬掉了一隻胳膊,而你卻是憑借自己一個人,外加一把斧頭,就把那怪物給打跑了。”
趙天磊笑了笑說道:“首長,這件事其實有些誇張了,當時并不是我一個人對付那怪物的。我還有一個隊友,這裏面還有他的功勞,如果不是他的協助,我也不會這麽輕易的對付那個怪物。而且那個怪物,雖然說是未知名的生化怪物,但也是有名有姓的,它叫做掘土者,是一種基因經過變異,形成的生化怪物,而它的本體是水蛭。”
聽聞趙天磊的話後,那首長身旁的一名副官,忍不住吃驚的說道:“水蛭變成的吃人怪物?我聽佟樂說,那怪物至少十幾米長,直徑都有接近一米,這東西居然是一個小小的水蛭變成的?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農村水田裏的水蛭,豈不是都可以變異成這種恐怖的怪物了,到時候我們人類豈不是更加危險?”
面對那副官的疑問,隻聽趙天磊搖搖頭道:“不用那麽緊張,這怪物掘土者,也是千萬水蛭中幸運的一個。它也是在多種原因和渠道中,産生變異後,幸運沒死,而堅強撐過去,進行了多次變異後,這才長成爲一個龐然大物。就這種可能性的數據而言,全國能夠變異成這種掘土者的怪物,頂多也就是十幾隻而已。”
聽到趙天磊的解釋後,衆人才松了一口氣,随後隻聽趙天磊繼續說道:“這種怪物,一直是在地底下活動,當時我們經過那裏的時候,還以爲是發生了地震。地面全部都拱了起來,掘土者一直在地底下進行破壞,而破壞力很強大,能夠輕而易舉的就鑽入地底下。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時陳飛班長的那支搜救小隊,在遇到掘土者的時候,利用手中的槍械對其進行攻擊,結果子彈根本就打不透掘土者那肥厚的脂肪層。”
對于趙天磊的這一點分析,首長很是嚴肅地對着身旁的警衛員李虎說道:“李虎,剛才趙天磊所說的這幾點,你都給我詳細的記錄下來。包括那怪物是由什麽産生變異的,産生變異的幾率是多少,變異之後的體型是多大,還有什麽特點。對了,那怪物有什麽弱點沒有?這普通的子彈打不進去,你的朋友是怎麽協助你,你們是怎麽把怪物打跑的。”
趙天磊再次說道:“當時我的朋友,是在遠處,利用一把警用狙擊槍,進行遠程攻擊。而我是利用消防斧,在狙擊槍的配合下,近戰和那怪物交戰的。可能是因爲狙擊槍的子彈穿透力強,所以能夠擊穿那掘土者的皮膚層,當時我在近距離觀看的時候,也親眼看到那子彈打穿之後,那怪物濺射出不少血液。但是有一點遺憾的是,那狙擊子彈,隻是打進去,卻沒有打穿出來。”
當即有人忍不住脫口說道:“這狙擊槍,及時是警用,那破壞力也是非常強大的,居然沒辦法擊穿那怪物,造成二次傷害?這叫做掘土者的怪物,可真夠厲害的。”
趙天磊解釋說道:“那時候,在我隊友的協助下,我一直利用手中的消防斧一邊躲避,一邊進行劈砍。每一斧子都是用盡了全力,才能破開那掘土者的表皮層,不過我的那把消防斧受損也很嚴重。應該是那掘土者體内的血液,具有一定的腐蝕性,不能夠輕易的碰觸,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那首長頓時連連點頭道:“怪不得我們的士兵出去搜救人員,有很多隊伍直接失聯、失蹤,原來這外面并不隻是隻有那些喪屍,還有一些比喪屍更爲恐怖的怪物。如果真如趙天磊所說的話,那以後我們外出的搜索小隊,必須要普及一些這樣的知識,要不然以後真的在遇到這些怪物後,戰士們根本就是束手無策。”
就在首長感慨之後,佟樂也再次出聲道:“首長,其實還不隻是這一個掘土者怪物,當天夜裏,我們大家在休息的時候,結果遭到兩隻爬行怪物的偷襲,一下死了兩個人。那個時候,我們都和那兩隻怪物,同在一個屋檐下,如果不是磊哥他及時出手抵擋那兩隻怪物,恐怕死的人會更多。如果說那掘土者的傷害力和破壞力厲害的話,那這兩隻爬行怪物,它們的伸手更爲敏捷,行動猶如鬼魅一樣,簡直是令人防不勝防。”
“什麽?那兩隻怪物長的什麽樣子,是什麽變成的?死了嗎?”聽聞了佟樂的話後,那首長顯得十分震驚,當即對着佟樂連番發出幾個疑問道。
佟樂嚴肅的說道:“回首長,那兩隻怪物叫做舔食者,這也是磊哥告訴我的,至于是怎麽變成的,我就不是很清楚的。隻不過那舔食者身上沒有皮肉,外漏着一個大腦袋,有着長長的舌頭,還有鋒利巨大的爪子,輕易都能将防盜門給抓破,殺傷力十分的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