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天磊引着人,跟随着覃坤等人,一同進入到酒席間時。覃坤隻見趙天磊的那一夥人,各自拿着自己的冷熱武器,一個個身上都滿是戒備着。覃坤頓時一臉尴尬之色,不由得對着趙天磊,笑顔說道:“趙老弟,這進去裏面吃飯,又不是要打仗,沒必要讓你的人在拿着家夥吧。萬一這一喝多喝醉的話,有人耍酒瘋,動起了刀子什麽傷到人,那豈不是就不好了。”
面對覃坤的話,趙天磊當即笑了笑說道:“坤哥想必是沒有見過外面的危險,就在昨日,我們的人正在一家酒店裏吃飯。吃着吃着,就突然跑出來兩隻喪屍,當場咬死了我們的兩個人,最後大家還是全力以赴,才将那兩隻喪屍給幹掉。如果當時我們兩手空空,恐怕死的人會更多,所以我們這些人也都養成了一種習慣。不管是去哪裏,到什麽地方,或者是不管做什麽,就必須拿着家夥,以防不測。就算是吃飯、睡覺、洗澡,甚至泡妞把妹,和妹子在床上打架,也是把家夥放在身旁。如果坤哥非要讓大家放下武器,那就等同是要了他們保命的家夥,我想大家就算是不吃這頓飯,也不會願意放棄的。”
“這”聽着趙天磊的話,覃坤頓時一臉尴尬,對方已經把話說到這種份上了,自己在強迫的話,也會不好收場。
眼看覃坤,有些不情願,一旁的蕭峻逸連忙附聲說道:“好了,老大,既然趙老弟心懷戒心,對我們放心不下,想必也是我們剛剛認識,所以不了解。就讓他們拿着家夥,一起進去吃飯吧,等時間一長,我們雙方關系更進一步後,趙天磊自然會對我們信任的,到時候肯定不用我們說,就不需要這些了。如果老大,你再三強調的話,恐怕反而會讓趙老弟心中懷疑,這又是何苦呢?”
“好吧,峻逸說的沒錯,我也知道這是我們首次再一次吃飯,趙老弟不信任也實屬正常。就讓時間和行動來證明吧,走,趙老弟和諸位兄弟,裏面請。”說着覃坤引着趙天磊走向裏面的酒席大廳裏。
說是酒席大廳,其實隻不過是村子裏那種大隊部的公共餐廳,一個不算太大的房子裏,裏面整齊的擺放着桌椅。每張桌子大約能夠坐個十個人左右,每一張桌子都緊鄰挨着,看着那房頂上面四周挂着的大紅喜,想必是在末世之前,村子裏有人結婚辦喜事,還在這裏擺酒設宴了。
随着人員紛紛入座後,隻聽覃坤,對着趙天磊便是開口說道:“趙老弟,你不要嫌棄,我們這裏,也隻有這種飯店可以招待你們,畢竟我們人比較多。原本想着人少的話,可以邀請你們去家裏坐一坐,但是最多隻能坐下一座,而太擁擠。所以才來這種地方,希望趙老弟,你不要太嫌棄就是。如果有什麽怠慢的話,等到酒桌上,我在好好的向趙老弟賠個不是。”
聽着覃坤的客套話,趙天磊也是輕松應對道:“看坤哥說的哪裏話,在這種末世之際,能夠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裏,美美的吃上一頓飯,就已經是一件身奢侈的事情了。我們誰還敢在挑三揀四的,那樣簡直是太不知道享福了,要知道這一路上每天跑路,我們都是風裏來雨裏去的,那種苦悶根本無法言明的。”
當即覃坤,對着趙天磊微微一點頭,招呼着衆人說道:“好了,客套話不說了,我們坐下,讓廚師趕快上美酒佳肴。”
随後,趙天磊、沈心煜、鄭冰顔、武軒、栗旭洋、佟雨馨,與覃坤、蕭峻逸和兩名左右手,一起入座一座。佟樂、孫大聖、王雪晴和其他四名跟随自己的幸存者,一起入座另外相鄰的一座。衆人剛剛坐下,便有一群人,端着酒菜端了上來,有酒有肉甚至很是齊全,到是讓趙天磊等人稍感意外。
看着趙天磊等人那略微吃驚的樣子,覃坤不由得笑道:“怎麽樣,趙老弟,我這裏招待的還不錯吧。别看現在是末世之日,但是跟着坤哥我,隻要留在這裏發展,就保證你吃喝不愁。而且隻要老弟你願意留下,我就保你坐上這山頭的第三把交椅,以後在這山頭,你說的話,就算是坤哥我的話。誰要是敢不聽,或者是違抗的話,坤哥我一定要他好看。”
對于覃坤的話,蕭峻逸和一幫子手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如果要是換成正常的情況下,在一個莫生人前來,突然被任命爲山莊第三把手,肯定會引起不少人的嫉妒和不滿。然而這些人表現的太過平常,更加使得這場飯局,很是詭異。
“來,老弟,以及諸位,祝賀我們今次相遇,也算是緣分。都把酒杯滿上,我們先各自幹上一杯,慶祝一下。”說着覃坤,便讓自己的小弟,給衆人倒酒。
看到這一幕,武軒和栗旭洋紛紛把目光聚集在趙天磊的身上,很顯然衆人也知道這場鴻門宴的重頭戲已經要開始了。而趙天磊看到這個局面,腦海中也在飛速的旋轉着,思考該如何破解這個問題。
當即隻聽趙天磊對着覃坤開口說道:“坤哥,真是不好意思,小弟我一向是不碰煙酒的,隻要一杯酒,甚至是一口酒,就會醉倒。而且你看我們這裏面,幾名女的也不喝酒,還有兩個司機一會開車,也不能喝酒。再說了,如果我們喝醉的話,一會上路很危險,不如我們換成别的吧,坤哥的好意,我們幾個都心領了。”
覃坤當即站出來,對着趙天磊便是勸阻說道:“老弟,初遇朋友相交識,擺酒設宴不醉不歸是我們村裏的習俗,也是我們這裏的規矩。你看我們這幾個兄弟,哪個不是跟你一樣新來的,都是被坤哥我好好招待過的。不管在怎麽樣,那些女士不喝沒關系,你們哥幾個是男人的,就要給坤哥把這杯酒給幹了吧。一人三杯酒,完後自己随便吃,坤哥保證不再多勸,你說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