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山田的求饒,趙天磊并沒有任何動心,一拳将山田打趴在地,冰冷的說道:“你現在才認識到錯?好像已經晚了,不過不用害怕,已經有不少人死了,你可以下去,找他們陪伴。隻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不打算讓你這麽痛痛快快的就死掉。在你臨死的時候,我要讓你好好的看一眼,最後的人生。”
“你想要幹什麽,你不能這樣做?你沒有權利主宰我的性命,我會起訴你的。”
看到趙天磊眼中的那殺機,在聯想到之前,趙天磊當衆将顧偉平直接從樓上扔下去的情景,山田頓時吓得撕心裂肺。盡管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但是隻要有一絲的生存希望,山田也不願意就此放棄。
聽聞山田的求饒聲,趙天磊非但沒有任何心軟,反倒是端起一絲冷嘲道:“你還想拿這些來威脅我?你t的殺我女人的時候,怎麽沒有想到殺人要償命呢?記得當你動手的那一刻,已經被宣布死亡,隻不過你的死亡殘忍程度,是你一手造成的。”
當即趙天磊一手扼住山田的頸脖,扭頭對着身後的栗旭洋、鄭冰顔等人說道:“你們都給我到一邊去,誰都不要看,否自的話後果自負。”
面對趙天磊的提醒,栗旭洋等人不敢疏忽,看了看趙天磊那一副認真的模樣。栗旭洋拉着幾人,便向着不遠處的拐角處走去,不去理會趙天磊如何處置山田。
回避趙天磊和山田之後,佟雨馨不由得對着栗旭洋說道:“旭洋,你老大他爲什麽不願意讓我們看他是怎麽處置山田的?要知道我們對山田也是恨之入骨,能夠看着他處置山田,想必也很解氣的。”
栗旭洋想也不想道:“老大他是不想讓你們看到他殘忍的一幕,或許是因爲老大已經在乎你們的感受了,這其實是一件好事。”
聽聞栗旭洋的話後,鄭冰顔明顯一愣,忍不住用餘光看了一眼遠處正準備動手的趙天磊,淡淡地說道:“不管是什麽原因,此刻有一個男人,能夠抗拒我的吸引,冒着生死連救了我兩次。就算我在怎麽冰冷,也會抵不住這種情感誘惑,這種男人才是值得我依靠的男人。”
随着鄭冰顔的話音落下,佟雨馨忍不住張開說道:“董事長,你剛才說什麽?你的意思是,你看上了那個家夥?”
哪知佟雨馨一開口,鄭冰顔頓時臉紅起來,連忙驚叫道:“啊,你們聽錯了,我剛才是胡亂說的,你們别當真。”
栗旭洋笑道:“啧啧啧,我說冰姐啊,這人在不知不覺中所表露出的話,才是發自内心的實話。你既然喜歡老大的話,我勸你就早點下手,否自以後在我們逃亡的路上,如果遇到其他女人的話,她們一定會對老大崇拜不已,到時候被那些女的線搞到手,你哭也晚了。”
哼,被我鄭冰顔看上的男人,絕對跑不掉的。
“啊”
就在幾人分心之際,那邊忽然傳來山田,撕心裂肺的痛叫聲。聽到山田的這一聲慘叫,所有人都驚的寒毛豎起來,隻因爲這一聲慘叫,實在是太過悲慘,直叫衆人心裏發毛。
“啊”
沒等衆人心放松下來,又一聲慘叫響起,依舊是來至山田。兩股慘叫聲連番響起,足矣說明山田受到趙天磊兩次重擊傷害,随着兩聲慘叫之後,餘下的隻是山田那喘息哀嚎聲。
“快走。”
在衆人好奇心下,隻見趙天磊忽然提着斧子跑了過來,那斧子上面沾着幾滴新鮮的血液,拉着幾人就向着其他街巷奔跑去。
途中,栗旭洋忍不住對着趙天磊詢問道:“老大,你剛才對那山田做了什麽,我聽山田那聲音叫的好慘,你就告訴我呗。”
而這個問題一出口,一旁的鄭冰顔和佟雨馨也紛紛好奇的望了過來,似乎在好奇趙天磊剛才到底是做了什麽。
趙天磊面無表情的說道:“沒什麽,我隻是用斧子,将他的兩個膝蓋給砍掉了。但是我并沒有殺他,隻能說打殘廢而已,在我看來就這樣殺了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栗旭洋當即驚訝的說道:“啊,老大你真狠,你這樣做,無疑是讓那山田站不起來,跑不了,到時候血腥味吸引喪屍來了,眼睜睜的看着被那些喪屍追上,然後一點點的被吃掉。不過,這很解氣,換做是我,我也會這樣做的。該死的島國鳥人,居然敢再我們華夏的地盤,趁着亂世之際,行兇作歹。”
“要我說老大你那樣對他都是輕的。要知道之前這個鳥人,還想要對冰姐和雨馨施暴,如果是我的話,除了砍掉他的兩個膝蓋,還要把他的小鳥給砍了,讓他即使到了地獄,也隻能當個不完整的男人。”
聽着栗旭洋的話,趙天磊直接白了他一眼道:“好了,趕快走你的吧,想必要不了多久,一會就回有不少喪屍來了。如果我們被圍困的話,想要活着走出去,就很難了。”
後面不斷傳來山田,斷斷續續的凄慘嚎叫聲,栗旭洋對着趙天磊道:“我說老大,我們這一次冒險跑了出來,而且一下還死了不少人,我們下一步去哪,老大你有什麽計劃嗎?”
趙天磊說道:“計劃的話,目前有一個不太确切的計劃,我們首先要一直向着北面方向行進。看着那地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往前走一段距離,就是豫州市的公安局,裏面一定會有不少槍支,我們可以找一些用于防身。”
栗旭洋一聽,頓時變得頗爲很是興奮道:“槍?老大你剛才說的是槍嗎?難道老大你要給我準備一把槍當做武器嗎?這個太好了,真棒,沒想到我居然還可以拿槍當武器。真不知道那公安局裏的武器庫裏,究竟有什麽槍,狙擊槍、沖鋒槍,還是散彈槍?要不要來把沙漠之鷹,聽說這可是最厲害的手槍,很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