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忠靠在石壁上說道:“盜爺,就不要與他口舌之争,浪費精力!”
“就是。一看那模樣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還露腹肌呢,老子也有一塊腹肌呢!”黃大财真想翻開衣服露出那圓圓的“腹肌”和王九的比一比。
“好了,咱們要保留精力,等一下估計就要出去了。”趙石柱說道。
黃大财和劉忠點了點頭,眯着眼睛。
不過才閉上眼睛沒多久,就聽到牢門被打開,傳出淩亂的腳步聲,牢房裏的男人頓時睜開了眼睛。
“都起來了!!!”李程剛拿着刀鞘敲擊着鐵欄喝道。
“将他們帶到族寺去接受審判!”李程剛對着身後的幾位衙役說道。
“是!”
幾位衙役将鐵門打開,将趙石柱等人給帶了出來。
當蘇志看到王九時,頓時驚呼道:“是你!”
王九也猜到會被蘇志知道,也不否認:“就是我。”
趙石柱眉頭微皺,蘇志那小子竟然會認識這個神秘人!就在趙石柱想問的時候,李程剛喝道:“說什麽!說什麽呢!閉嘴!”
趙石柱沒有提問,過會再問也不遲。
走過幾米長的過道就是石階,趙石柱基本上也了解牢房的結構,不大,總共也就是六間牢房,走幾步就能看到牢門,鑰匙都在守門的衙役手中,這就好辦了。
“磨蹭什麽呢!快走!”李程剛走在後面催促道。
随着最前面的衙役打開牢門,趙石柱也終于看到了外面的世界,本以爲外面應該是個衙門什麽的,誰知道竟然在街道上,牢房建在這裏真的好嗎?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擡頭一看,上面一片黑暗,有種壓迫感,要不是房屋上的火光,根本看不清楚任何東西,而自己等人被抓到這裏也有幾個小時了,按理說外面肯定天亮了,隻是這裏還是處于深夜,難道這真的是地下?這也太誇張了吧,看看身邊這些人的穿着,還有房屋的構造,簡直就像穿越了一般。
這些人難道一直都是這樣的生活嗎?如果這是埋的是袁天罡和李淳風的話,那他們應該就是守陵人,他們從唐朝的時候就世世代代住在這裏?問題是那個時候哪有機器來開鑿這麽大的地洞,除非這裏是天然形成的。
突然間!一個老大媽拿出一籃子的臭菜,面色猙獰大喊道:“打死他們!打死他們!”
随着老大媽一聲喊,無數的臭菜臭蛋招呼在一行人身上,成爲過街喊打的老鼠,趙石柱也沒想到在有生之年還有這樣的待遇,這樣的情景隻有在電視上面看過,那些死刑犯被拉出來遊街,旁邊的百姓拿着各種臭東西來扔。
好在沒有人扔大便!
“啪!”
趙石柱剛剛想完,前面的王九側臉上被一坨黑色的東西給沾住了,有些沾不住的開始向下滑落,露出裏面金黃色的物體,頓時一股臭味瞟了出來。
王九此時殺人的心都有了,丢臭雞蛋就算了,還有人丢黃金的,鼻子傳來的臭味簡直就要熏死自己了,而臉上那種“絲滑”的感覺簡直讓自己崩潰,自己什麽大場面沒碰過!現在竟然在這裏翻船,作爲一個老司機這簡直就是恥辱啊!
“啪!”
王九另外一側的臉也印上了一坨黃金大便,此時的王九已經受不到了,氣急敗壞吼道:“誰tm的在扔大便!有種就站出來!”
現場頓時安靜數秒,趙石柱不禁後退了幾步,這絕對是在作死!被抓了還這麽嚣張,不扔你扔誰。
隻見人群中分開一條道,一個中年男子提着一個木桶,趙石柱站在幾米開外的地方就能聞到那股惡臭!
隻見中年男子拿着木瓢,舀了一勺,目露兇光:“我就站在你面前扔你!你又想怎麽樣!”
男子直接用木瓢拍在了王九臉上,黃金四濺,趙石柱都有點幹嘔的沖動了,這尼瑪實在是太惡心了。
王九也被驚呆了,活了二十多年,這還是第一次嘗到這樣的滋味,眉毛上一滴滴金黃色的液體掉下,有些更是沿着鼻子流在了嘴唇邊上。
王九虎目圓睜喝道:“你給老子等人,不弄死你,我王······”
王字剛剛說完,一瓢黃金口服液頓時又拍在王九臉上,剛好還在是王九張嘴的時候,趙石柱甚至可以看見王九上下起伏的喉結,這貨竟然喝了!我勒個天啊!
趙石柱隻感覺胃中翻滾,黃大财更是受不了了,直接吐出來了,蘇志那帥氣的小臉也是慘白,和黃大财“勾肩搭背”地嘔吐起來。
領頭的李程剛見差不多了,走了過來說道:“好了,時間快來不及了。”
“李少爺!你可要爲我的石頭做主啊!”中年男子一下跪在了李程剛面前,李程剛扶起中年男子。
“放心好了,石頭不會白死的!”
“謝謝!謝謝!大家夥們!使勁砸!”中年男子換下“黃金口服液”,用篩子中的臭雞蛋。
此時的王九已經麻木了,突然發現自己爲什麽要去跟蹤蘇若雨,如果自己不去跟蹤也不會出現在這裏,當然也不被吃黃金了,這些該死的人!老子有機會就一把火燒光這裏!
趙石柱也是托了王九的福,他們都去集火王九了,誰叫王九那麽嚣張,不知道做人要低調嗎?
不過趙石柱也在想他們口中多次提起的石頭,這個石頭好像死了?甚至感覺好像是自己等人害死的。這怎麽可能?難道是在對樹上射擊的時候打中的?
忽然間趙石柱好像想到了些什麽,自己将槍交給了仙兒,仙兒開了第一槍似乎有個悶響,貌似是個人從樹上掉了下來,難道這個人就是石頭?也隻有這種可能性了。
趙石柱心想,那應該算是誤傷吧,誰叫你們鬼鬼祟祟地在樹上飛來飛去,擱在誰身上都會害怕的啊,射擊自保也是正常的,恩,就是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