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有點明白了,毛九陰,葉玲香所說的那件事,應該指的就是防止洪荒戰亂重演。不過她說燭九陰幹嘛?于是我便把我剛剛想的。跟她說了一遍。看得出來,她剛剛應該在想要怎麽跟我說那些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所以沒空注意我的心思。所以被我剛剛的話一說,忽然就看了我一眼。就像你上學期間,走私的時候被老師叫了名字那反應是一模一樣的。
“什麽?”楚琉璃從原來的站着改爲坐在了電腦旁的小床上。并讓我坐在了電腦桌旁。
“那個,燭九陰……”我把我剛剛想的又重新說了一遍。
“哎呀,我是想讓你收複燭九陰。燭九陰這家夥被關了那麽多年了,如果你把它放出來,它會答應你一件事,燭九陰說到做到,而且知恩圖報。這些品質即使它後來走上了邪路,也沒有改掉。”
“你的意思是,讓我放了燭九陰?”
“對,不過不是單純的放了,是要在它沒有解開封印前讓它答應成爲你的坐騎,然後你在放了它。它這個人很講信用,說出去的東西就一定會做。我們祖先是這麽說的。有了燭九陰這麽夥伴,你的實力就會大增了。”
“哦。”雖然聽它說的很容易,但做起來應該不會太簡單,要知道,我連饕餮的百分之零點一都打不過,燭九陰,龍神的兒子啊。要讓它當我的坐騎,談何容易啊?
“燭九陰這件事我們先告一段落,小趙,你去給我拿碗水去,我繼續告訴你你不知道的事情。”
“你自己不會去啊?”我啃了兩口雞腿,說道。
“我白給你雞腿啦。”楚琉璃望着我說道。
“好吧。”看在這雞腿的份上,就勉爲其難的幫你去取吧。
走到廚房的時候我順便看了一下斧子和葉玲香,這倆人還在昏迷狀态中。葉玲香的昏迷可以解釋,被旱魁那一擊打的嘛。可斧子,什麽傷也沒受,隻不過是被史泰香給附身了那麽幾個小時還是幾分鍾或者幾天的。這麽一想,斧子的昏迷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快點啦。”楚琉璃跟催命似的叫。叫的我有點煩。性子怎麽那麽急啊。
“來了。”我接了一杯子水,就回到了電腦屋。将水杯放在電腦桌上。
楚琉璃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繼續對我說:“葉玲香說的那個要帶你們去的村子,就是我們玄火族後裔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
“哦,和那個古劍奇譚的那個烏蒙靈谷性質差不多。都是上古一族世世代代所生活的地方。”
“可以這麽說。”楚琉璃回答道,“你是我們玄火族最傑出的領袖趙應龍的後裔。所以你們家族的體内有很強的潛藏靈力。如果激發出來,那将會……”楚琉璃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我懂。
但有一個槽點是,我叫趙擎龍,我的祖先叫趙應龍。怎麽聽都像是兄弟。
“你的祖先曾經帶領玄火一族平息過戰亂一段時間,不過最後因爲他年老力竭,而他的那幫兄弟嗎死的死,老的老,所以最後也沒有将戰亂徹底平息。以至于幾萬年後出現的這件事。”
“爲何,我的祖先沒有平息戰亂,而導緻幾萬年後的這件事呢?”
“小趙真聰明,每次都抓重點問題問。”說完,楚琉璃還摸了摸我腦袋,悄悄的跟我說:“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什麽叫,你果然沒有看錯人啊?”我問道。
“這個,等下再告訴你。”楚琉璃右手握拳放在嘴邊義正言辭的說道。這句話說的十分正經。
“關于你剛剛的那個問題啊,我要告訴你,毛九陰,是洪荒時期發動戰亂的尹烈峰的後裔。尹烈峰在發動戰亂的時候,将自己的所有能力法術通通記錄在了一本書上,在他死的時候,他将這本書傳給了自己的下一代。不過他的後代将這本書列爲禁書,但卻世代流傳了下來。二這本書,被毛九陰給發現了。于是他偷練這本書。再加上他們家祖傳的祝由科。實力更是驚人。”
“世代流傳了下來?幾萬年前的書,這麽厲害?幾萬年前好像沒有紙,而且幾萬年前的字,鬼都沒有幾個能看懂的。”
“關于這個,我以後再告訴你吧。”楚琉璃望着我笑了笑。
“你笑什麽啊?我有那麽好笑嗎?”
“額,不是,算了繼續跟你說吧。楊渃璃給你看的那幾張照片,其實是真的。葉玲香她們家族雖然是玄火族的後人,但是沒有。生活在玄火族世代所居住的地方。而毛九陰,在那個時候,是葉玲香她母親家的一個下人。所以毛九陰才叫葉玲香大小姐。而葉玲香的母親,後來被毛九陰用誅魂陣給打散了魂魄,從此灰飛煙滅。而葉玲香,也因此受到了驚吓。失憶了。”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楚琉璃的話讓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啊。
“那麽,葉玲香的弟弟……”我忽然想起來,這些遊戲,那次在毛九陰家中的那個陣法裏面的小男孩。
“什麽弟弟啊,這些遊戲是我給你買的啦。我和葉玲香同居很久了。要知道,葉玲香失憶之前和我可是好朋友。而在她失憶後,雖然不記得我了,但和我的關系仍然好的要死。”
“可是,你爲什麽要給我買遊戲啊?”我問道。
“這個嘛。”楚琉璃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于是乎她站了起來,走到了葉玲香的房間。我也便跟了過去。過去後,發現,斧子的表情正在發生變化!嘴角竟然在上揚,在笑!
“你别過來了,這小子體内還留有那家夥的一魂。”楚琉璃一把将我攔住。
還留有一魂,也就是說,斧子體内還有史泰香的魂魄,葉玲香并沒有将史泰香的魂魄全部驅除喽。
“你是不是處男?”楚琉璃聲音略帶害羞的問我。同時還回頭看了看我。
“廢話!”我尋思這話還用問嗎?我才17歲,還未成年呢,爲什麽不是處男啊。
“哎~小趙你也别怪我,這個社會太亂了。像你這種不抽煙不喝酒的人很少見了。”楚琉璃歎了口氣,然後從兜裏掏出一道符和一把刀。說道:“我需要你的血,選吧,我給你放血還是你自己來?”
“但還認識我自己了。”其實這就像抓癢一樣,别人給你抓,永遠也沒有你自己給自己抓癢要舒服。如果我讓楚琉璃弄,說不對會疼得發畜,而我自己,是有分寸的。
于是乎我接過刀,在手上劃了一道口子。
楚琉璃小心翼翼的接過一滴血,粘在符上,又貼在了斧子腦門上。搞得斧子像個僵屍似的。
“小趙,不疼吧。”
“這道口子倒是不疼,不過我心痛啊。”我捂着心說,“我流了那麽多血,你卻隻要一滴,你早說啊。”
“你也沒問啊?”楚琉璃笑了笑。便不在理會我。而是将葉玲香扶起來,楚琉璃坐在葉玲香身後,用雙手再給葉玲香療傷。這種場景,在很多武俠片啊,神話劇裏非常常見。沒想到在現實中看到了。而且一點也不像五毛錢特效。
完完全全是真實的,那光,比電影裏的五毛錢特效強多了。
“小趙,其實。”楚琉璃說。
“其實什麽啊?”我這個人最讨厭别人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聽着就讓人着急。
“小趙,其實我仰慕你好久了。”
“額,仰慕我很久了,什麽鬼?”我問道。
“什麽什麽鬼,隻是單純的仰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