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女皇》
“大家好,我叫何欣,以後請多多關照”,還記得那個清晨飄雨的早上你初來報到時的這句自我介紹,當時我們公司幾十個人坐在會議室裏,同事們都聽的很認真,當然也有幾個人沒聽,這幾個都是我的好哥們,穿一條褲子的上下床室友。
昨兒晚上我們幾個去了市中心最繁華的皇家一号夜總會,嗨到三更半夜玩的正帶勁的時候張橫突然說了句掃興的話:“該回去了,明天公司要來一位新上任的女總裁助理,聽說非常漂亮,而且是博士,至今未婚,我們趕緊回去,明天好有精神迎接新女神的到來。”“要回你回,我不回,我對什麽博士沒興趣。”我看了看舞池中的領舞沒好氣的說到;劉子陽透過酒意複合到說:“就是,今晚我就和晨光在這裏哪兒也不去。”旁邊的王軍一句話擊醒了我們,他大聲吼到:“你們别忘了,今天是我埋單,我說回就回,現在就回。”
喝的醉醺醺的我們出了門,打了的士回到了何大媽家的民房,其實兄弟心裏都清楚,誰也沒有真的醉,我們去那兒隻是爲了一個人。
這個人叫李苗苗,她是我們系的系花,當初我們整個系對她可謂是議論紛紛,各種傳言都有,有的同學說她将來隻憑臉蛋就可以出人頭地,有的同學說李苗苗家家境殷實不愁工作,有的同學甚至傳出李苗苗喜歡夜店,還聽說她經常濃妝豔抹出入夜店,她個人生活作風有很大的問題,最終第三種傳言得到了驗證,有同學在一家名叫皇家一号的夜店看到過她,還和她閑聊了幾句,聽說還是一起回的學校。
于是我們四人不甘心,經我們商量後決定要一睹系花夜店風采,于是每當夜幕降臨,月亮高挂時我們就像鬼神附了身,穿梭于各大夜店,起先去夜店的費用是AA制,後來是輪流制,再後來王軍一人承包了,針對這件事,我們會不定期的開會,最後一次會議是我開的,是一個總結會我說到:“哥幾個,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尋找,我們都已經到了人财兩空的地步,現在隻有我們王軍,王款爺大方的承包了這項費用,以後,他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你們同不同意。”異口同聲:“同意。” 王軍沉默了一會說到:“哥幾個,千萬别這樣說,我們都是好兄弟,我們爲了找苗苗耗光了錢财不說,連個她的影子也沒見着,但是我們還年輕是決不會放棄的,加油!”大家一起加了油。
我仔仔細細算過一筆賬,爲了她,我們前前後後花了上萬元的費用,細心的我覺察到,無論我們怎樣去尋找她的蹤影,她使終都像一隻大燕飛過一般了無痕迹的樣子,給人感覺非常奇怪,不過這到也能理解,人家畢竟是夜店女王,女王的行蹤一般人哪能知道嘛?不過更加奇怪的是每次去夜店後,玩到興起時,每當時鍾慢慢的指向淩晨12點至12點半這個時間段,王軍就好像着了魔似的,丢了魂似的悄悄地離開我們,隻剩我們哥幾個在舞池裏,有好幾回我都想跟上去,看看這哥們到底忙什麽去了?幾乎每個晚上都這麽準時準點離開我們,莫非他去?隻可惜我身在舞池,那鬼魅般婀娜多姿的領舞實在讓我邁不開腳,所以我也就沒跟去,不過在昨天夜裏,他剛轉身走開,我就滿心好奇跟了過去,我要一探究竟。
舞池裏的人越來越少,隻剩下幾個常客,我們就是其中之一,王軍沿着吧台左轉右轉的不一會兒就走到了夜店的另一個出口,這裏應該是夜店的後門。冬天的寒風灌進了我的衣袖,冷的我哆嗦了一下,我趕緊扣上了我衣服上所有的扣子,搓着雙手,我心裏想,這家夥怎麽連後面的門都知道呀,我努力睜大了雙眼,在這漆黑的夜裏,我仿佛感受到有一雙黑洞洞的眼睛在不遠處盯着我,我心裏頓時發了毛,早知道就不跟出來了,反正結果如何我不在意,可是現在我不敢放松警惕,跟着前面的王軍一步一步的靠近未知的危險。
忽然,眼前的一目看呆了我,吓的我差點驚叫起來,王軍拉着一個美女,我心想,莫非她就是李苗苗,可是眼前的李苗苗并沒有傳言那般濃妝豔抹,而更像是一位民國時期的鄰家小妹,她梳着馬尾辮,穿着白裙子,腳蹬紅色布鞋,由于距離較遠,又是胡同小道昏暗的燈光下,我看不清她的臉龐,但是我肯定她好開心的樣子。我正納悶在這大冬天,零下十幾度,她這身打扮不冷死才怪呀,剛想到這兒,忽然聽見一個聲音:“不許你這樣想我女朋友。”
我清楚的看到王軍在我的前面和這個美女聊天,但是剛剛又很清晰的聽到這個聲音,我肯定這就是王軍的聲音,我摒住呼吸,心跳加速,心裏想:“不對呀,款爺明明在前面呀,這聲音哪來的,他沒跟我說話呀。”一股陰沉的聲音緩緩的說到:“既然我倆如此有緣,你也知道了我的秘密,那麽現在你就是我的,放下你所有的一切跟我走。”
傾刻之間我感受到一陣陰冷之氣,我呼吸受阻,身體裏的血液好像夜店裏的舞池一般群魔亂舞,在這漆黑的夜裏,我終于看到了那雙黑洞洞的眼睛,他是王軍的眼睛,他看着我,目光陰冷,潮濕,對我冷笑,狠狠地對我說道:“你和我一樣,都死了,死在了夜店女王的手裏。”我掙紮着,努力讓自己的心跳,呼吸,神精都恢複到正常的樣子,可是我已經不受自我控制,像個木偶一般和王軍走回了舞池。
永不知疲倦的DJ仍然在打着碟,劉子陽和張橫懶懶洋洋的坐在卡座上等我倆,時鍾正好走到零晨十二點半,王軍和我會意的看了一下雙方,嘴角冷笑了一下,走過去和他倆碰了杯,稍坐了一會聊了幾句就走了。
今天清晨外面下着陰冷的小雨,公司也迎來了新的總裁助理,在會議桌上我無精打彩迷迷糊糊的聽到王軍給我說:“何欣就是昨天晚上的鄰家小妹,她就是李苗苗,她就是我們要尋找的夜店女王,她更是我的女朋友,我和她是一對千古戀人,誰對她好奇,誰就要死,下一個會是誰?”
《陰神》
鄭玉是一個長相清秀,聽話懂事的女孩。今年虛歲17歲,家境貧寒,一家人爲了方便鄭玉讀書,在城裏買了一套40平方米的房子給鄭玉一個人住,隔幾個星期回鄉下住,雖然一家人過得并不富裕,但卻過得十分溫馨,幸福。父母含辛茹苦地将她供到高中,鄭玉知道父母把她供到高中不容易,父親在鎮上的郵局裏上班,母親在鎮上的超市上班,一家人一個月的收入總共才5000塊,因此鄭玉讀書十分認真,平時都是勤工儉學,不讓父母操心。
今天是鄭玉高中學涯的第一天,鄭玉早早就起床了,匆匆洗漱後,背着書包,提起行李包,就朝學校走去。
過了一會兒,鄭玉就到達寝室了。鄭玉發現其他人都已經來了。寝室并不大,20平方米,每人一張床,一個儲物櫃,以及一個保溫瓶。寝室還配備了電風扇和暖爐。
“大家好,我是蘇青,今年~16歲,來自Z市。”一個嬌小的女孩羞答答地說道。
“我叫陳漫,今年17歲,我這人說話比較直,又得罪的地方還請各位多多包涵。”一個女漢子模樣的女子,大大咧咧地說道。陳漫是個直腸子,爲人忠義,重感情,說話做事不喜歡拐彎抹角,雖略有些粗魯,但是爲人還是很好的。
“你們好,我是柳潇潇,咱們寝室的室長,今年17歲。”一個女生挺直了腰闆,字正腔圓地說道。
大家在寝室裏寒暄了好一會兒,就一起回到教室了。
今天的第一節課是數學課。柳潇潇和鄭玉都聽得十分認真;陳漫聽得迷迷糊糊的,仿佛在聽天書一般,一臉茫然,于是便索性趴在桌子上睡覺了;而蘇青不知爲何一直膽怯地瞄這窗外的一塊池塘。池塘邊一名男子站着,英俊的臉龐在朝陽的照耀下顯得更加陽光帥氣,而陽光中卻添了一絲風流,顯得各加魅惑。
在晚自習結束後,高中學涯第一天的課程便結束了。回到寝室,陳漫打開儲物櫃,拿出了不少的零食,放在自己帶的便攜桌上,說:“各位啊,這是我今天從超市裏買的一些零食,大家随意啊!”說完,鄭玉便兩眼放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便攜桌上的零食,不驚感歎道:“哇!陳漫,沒想到你這麽大方啊!買這麽多零食,有薯片,薯條,面包,牛肉幹,鹵雞翅,鹵蛋,鹵雞腿,泡鳳爪,還有可樂诶!你真是太大方了!給你點個大大的贊。”說完還不忘豎起了大指拇。大家都吃的有滋有味,可蘇青卻一點也不吃,陳漫強着給她吃了一塊牛肉幹,都被吐了出來。
夜很靜,突然一個嬌小的身影,探出窗戶,此人就是蘇青,确定沒人後從鄭玉寝室的窗戶飛了出來,來到宿舍樓旁的一棵槐樹下,輕輕叫了一聲“主人”,這時從槐樹裏穿出了一個英俊潇灑的男子,此人不正是早上池塘邊站着的那個人嗎?男子微微開口說道:“找到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女子了嗎?”
蘇青立即回答:“主人,屬下已經找到了,此人名叫鄭玉,和屬下一個寝室。”“哦,那就多吓吓她,盡快把她身體裏的陰神之力激發出來,如果你想被叛我,别忘了你的命還在我手裏。”那男子說道。“屬下遵命”蘇青急忙回答。随即,那男子又穿進槐樹中了。蘇青立即召喚出一個十分猙獰可怕的男鬼說:“你們去吓吓鄭玉,切記,不要傷她,不然主人的懲罰你擔當不起!”蘇青冷冰冰地說道。那個鬼急忙答應。蘇青便飛回寝室了。
大約在淩晨1點時,鄭玉突然感覺一陣尿意,急忙穿上拖鞋,朝廁所走去。上完廁所後,鄭玉在走廊上走着,四周一片漆黑,一陣陣涼風迎面吹來,讓鄭玉感到十分害怕,雙手抱着肩膀,将身子縮在一起。突然,一個長相十分猙獰的男鬼出現在鄭玉面前,吐着長舌頭,左眼的眼珠已經懸在臉上,一條條蛆,從眼眶裏蠕動出來,十分惡心可怕。
鄭玉吓的魂不守舍,面如土色。可這男鬼并沒有想就這樣算了,繼續吓着鄭玉,還不時将惡心發臭的黃色液體噴向鄭玉,鄭玉吓壞了,急忙用手亂抓,不小心将那男鬼的左眼抓了下來。那男鬼十分憤怒,用他那惡心的手掐住了鄭玉的脖子,提了起來,兇狠地定着鄭玉,如果眼神能殺死人,那鄭玉就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那男鬼更加用力地掐着鄭玉。鄭玉在極度恐慌下,激發了身體中的陰神能量,随即鄭玉的眼睛變成了血紅色,頭發在迅速增長,嘴唇變得血紅猶如剛吸了血一般,散發着一種王者之氣,咄咄逼人。那男鬼吓得急忙松開了手,連退好幾步。此時,鄭玉用一種王者看下屬的眼光蔑視着男鬼,用輕蔑的口氣說道:“你竟敢對我出手,去死吧,渺小的厲鬼!”随即鄭玉'手中紫光一聚,向那男鬼打去,男鬼還來不及求饒就已經被鄭玉發出的紫光給打得魂飛魄散,而鄭玉也在同一時間暈倒在地。
一直在暗處觀察這這一切的蘇青嘴角勾出一絲冷笑,然後将鄭玉重新放回床上,并用法術消除了這段記憶。随後立即飛到老槐樹那兒,那個被蘇青稱作主人的男子從老槐樹裏穿了出來,随即用他那冰冷的聲音說道:“事情辦成了嗎?”“回主人,屬下已經将鄭玉的陰神能量激活了。”蘇青回答道。“是該讓她來了”男子說道。“屬下遵命”蘇青急忙回答。之後蘇青便回到了寝室。
第二天倒很平靜,什麽事也沒發生,鄭玉好像也不記得昨晚的事了。
第三天晚上,蘇青對大夥兒說:“诶,不如今晚我們去那老槐樹那兒探險吧?”“算了吧,我聽老一輩的人說槐樹招邪!”平時挺女漢子的陳漫此時也有些害怕,說出這樣害怕的話來。“我看你是家裏人說得吓破了膽吧?”
蘇青嘲諷道。“沒有,去就去,誰怕誰啊!”陳漫極力解釋,答應了。
來到老槐樹這兒後,陳漫有點害怕,說道:“我們還是回去吧。”這時,從槐樹裏傳出一道冰冷聲音:“既然來了,就别走了吧!”随即,從裏面穿出一個男子,而蘇青急忙跑到男子背後說道:“主人,屬下已經将她們給帶來了”“屬下?”鄭玉不解而驚訝的問“你到底是誰?爲什麽将我們帶到這兒來?”
“還是我來告訴你吧,”那男子說道“我叫君祁邪,是鬼界的鬼尊,她是我的手下鬼界的女将軍——蘇青,是我命令她幹的,而這一切都是爲了你,陰神。我必須要和你合體,成爲世界上最厲害的鬼,這樣,我就能夠稱霸三界,到時三界唯我獨尊。陰神,你就與我合體吧,不要做無謂的抵抗,這樣受傷的隻是你”“如果我說不呢?”鄭玉的身體已經在快速變化,冷笑一聲,說道。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随即,君祁邪已經讓蘇青掐住了陳漫的脖子,仿佛,隻要再用點力,陳漫,就會被掐死。鄭玉見了,手上立即彙聚了一束紫光向蘇青襲去,蘇青雖已經在抵抗,但陰神的力量太過于強大,即使蘇青是僅次于君祁邪的鬼煞,依舊擋不住陰神鄭玉的一掌,化作飛灰。随即柳潇潇便将陳漫扶了過來,在一旁休息。
緊接着,鄭玉手中彙聚了束紫光,而君祁邪手中彙聚了一束紅光,兩種光束互相擊打,撞擊,都分不出勝負,局面一直僵持着。就在這時,柳潇潇想起了自己的曾祖父是名驅鬼師,他曾告訴過自己:自己是玉女轉世,自己的血就是最好的驅鬼法寶。
于是柳潇潇用随身攜帶的小刀将手劃開一條口子,另一隻手捧着血,然後叫道:“去死吧!”随即将血灑向君祁邪,緊接着鄭玉增大攻擊力凝聚出一道紅紫色的光束向君祁邪襲去,君祁邪遭受了如此重的攻擊,嘴裏噴出一口鮮血,随即倒在地上,化爲灰燼。
從此,天下便少了兩隻十分厲害的猛鬼,卻多了三個惡鬼獵人——鄭玉、柳潇潇、陳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