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敏敏轉學去了别的學校啊?”戎雪月問着旁邊的同學。
“是啊,聽說是去了國外呢,那種有錢人家的小姐不就是要去國外留學的嘛,哪像我們還在這裏哦。”
可是敏敏都沒有來和我告别,也沒有和我說過,戎雪月心裏想着,不由懊悔沒有見敏一面就匆匆告别,不知道之後的時間裏還能再次相見嗎。
“雪月,下課了,要不要去食堂吃中飯啊?”那位同學好心的提醒她。
“不了,不了,我帶了盒飯,就在教室裏吃好了。”戎雪月急忙推辭道。
“真羨慕你,有盒飯吃,哦,你不住在宿舍去外面住了嗎?”
“對的,我現在住在親戚家了。”
“真羨慕,好了,不說了,我先去吃飯了,拜拜。”
“嗯,拜拜。”
話音未落,尤米就端着盒飯進來了。他揮手和那位同學示意,就走進了戎雪月的教室。
“今天好早啊,尤米,”戎雪月扒拉着飯說。
“今天最後一節課是曆史課,無聊極了,所以我就提前出來了哈哈。”尤米笑了笑,打開了飯盒狂吃着。
滴滴滴,手機響了。戎雪月拿出手機,上面的短信是周雨琪發的;吃完飯後到天台來一下。
“她時找着什麽線索了麽?”尤米含着飯問道。
“等下先去看看吧。反正下午也沒有什麽課。”戎雪月望着窗外說道。
天台上,周雨琪站在旁邊若有所思的看向遠方,風吹起她的短發飄揚。
“周雨琪,我們來了。”戎雪月在她身後說道,尤米插着口袋緩緩的跟在戎雪月身後。
“這裏就是吳秀上次跳樓的地方。”周雨琪摸着天台上面的欄杆說道:“我反複查看錄像,可就是之看到吳秀一人從這邊上來,難道她真的是自殺的嗎?”
“不一定,說不定她是受到什麽刺激,或是被人相逼也有可能。”戎雪月接着說:“你既然知道吳秀是你的姐妹,那麽你應該更清楚她的事了。”
“你是她室友,那你覺得吳秀是什麽樣的人呢?”
“吳秀平常挺好的,就是有一些什麽事,她并不說出來,而是放在心裏。而且她喜歡記日記。”戎雪月突然想起來了什麽似的,她拍着腦袋說:“我有一本吳秀的日記,但是那是假的,我之前看到的日記并不是這樣,有人爲了掩人耳目把她的那本日記換掉了。”
“你說的是真的?”周雨琪回過頭來看着她問道。
“是的,我确定。”
“好,日記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也告訴你一件事吧。”周雨琪說道:“你對我們之前去過的那個醫院有印象嗎?”
“壞印象還是好印象?”
“所有。”
“那個醫院很詭異,所有的事情都很詭異,我去過那個醫院不止一次,每一次都有可怕的事情的發生。而且有很多奇怪的動物。”
“如果我說,那個醫院的吳院長是我的父親,你會相信麽。”周雨琪看着戎雪月道。
“你父親也姓吳?”尤米卻在旁邊插嘴道:“吳院長,吳秀?但爲什麽你姓周呢?”
“我在三歲前走失了,現在才被父親找回。準确的說,吳秀是因爲我走失之後父親太過于傷心,從而領養的女孩,而上次和她長的很像的小鎂,也是當年領養的兩姐妹其中之一。”周雨琪略帶傷感的說道。
“也就是說,吳秀和小鎂都是被領養的,而你才是真正的吳院長的女兒。但我怎麽都沒有聽我秀說起過這件事呢?”戎雪月疑惑的問道,按理來說吳秀被領養之後,家境應該還是很不錯的,怎麽從來沒有聽她提起過呢。
“是的,但是吳秀刻意隐瞞了她的身份,她名字中的秀不是秀麗的秀,而是鐵鏽的那個鏽字。因爲我們這一輩都是用鐵字旁的字來作爲名字的。”周雨琪解釋道。
“那你當年走失,你的父親就領養了兩個姐妹嗎?”
“不是的,到後面還有他又在國外有過一個老婆,生了一個女孩叫silver,翻譯過來就是小銀,在不久前他又認了一個幹女兒就是我們上次見過的小鈴。”
“你們一共就是姐妹四人喽,鏽,鎂,鈴,銀。”戎雪月确認道。
“是的,我剛剛來到天台在欄杆上發現了一個字團,我以爲是垃圾,卻沒想到上面寫了這幾個字。”周雨琪展開字條給戎雪月和尤米看。
字條上寫着幾個字:替代者必死。
戎雪月和尤米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周雨琪也是一臉沉重。
“那這麽說來,你是最安全的,因爲你才是真正的千金,對嗎?”戎雪月問道。
“也不是這麽說,這件事還是要看兇手是怎樣理解了,如果那個兇手認爲突然冒出來的我是假冒的,也不一定啊。”周雨琪擔憂的看着手中的字條。
“等等,”戎雪月從周雨琪手中拿出字條,反複的在手中觀看。
“是發現什麽了嗎?”
“這種紙張,這種字體,看樣子很像是吳秀的啊,我當時看過吳秀的日記,對她的日記有印象。”戎雪月仔細看着紙條說。
“真的嗎,那你在看看有什麽,說不定我們還能找出她的那本日記本呢。”周雨琪急忙說道。
戎雪月小心翼翼地把紙張反複觀察,在一籌莫展之時,她卻突然發現字條有一個字歪歪扭扭的,好像是寫了一半沒有力氣一般,重重的劃了一邊,像極了一個簡易的坐标,就是上下兩條線,兩條線中還有一個紅色的點。
“這是什麽?”她指着那個不同尋常的字道。
“看樣子吳秀她想告訴我們一點什麽信息,”尤米接過戎雪月手中的字條看着上面的字念念有詞道:“坐北朝南,左西右東,這個紅點也就是一個坐标,它指向的方向是,”尤米繞着四周走着,停在一邊用手指着一個地方說:“是那裏。”
周雨琪和戎雪月迎着他的手勢向那個方向望去,那個地方,無獨有偶就是她們昨天才從哪裏出來的,周雨琪父親吳院長所開的醫院。
“看來,我們還得去那裏看看了。”周雨琪和戎雪月互相對視道。
敏是利集團内。
江同戰戰兢兢的坐在一旁看着坐在主位上的敏是利。
“聽說我不在的着一段時間裏,有人想要意圖不軌啊?”敏是利掃了下旁邊的江同,繼續說道:“不止如此,這段時間裏,公司的股份也大部分跌落,你們眼裏究竟有沒有着個公司。”他說道生氣的地方,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這段時間公司的負責人是誰!”
江北看了看江同,站起來說:“這段時間我作爲公司的負責人,經驗不足,沒有好好的合理審視公司的現狀,盲目的做了決定,從而導緻公司股份大幅度提升,真的是我的錯。”他低着頭,等待着敏是利更爲嚴厲的訓斥。
“真的是這樣嗎?”敏是利看了眼江同。
江同火速從座位上站起來說:“江北身爲我的侄兒,我沒有好好的指導他,是我的錯,應該讓我負責。”
“着才對嗎,大人犯的錯怎麽能讓小孩來承擔呢。”敏是利站起來說:“既然你已經認識到了你的錯誤,那麽就先撤銷你的總經理職務,給我好好反省,至于江北你主動認錯,就先不罷免你的職務,先繼續做你的項目經理吧。”敏是利敲着桌子,看着江同和江北的反應。
“既然您都這麽說了,那我尊重您的意見。”江同禮貌的笑着說,江北随之附和。
敏是利點點頭,會議結束後,他意味深長的看着江北說:“有時候不要太急功近利,自己深陷牢籠都不知啊。”
“董事長教訓的是。”江北朝敏是利鞠了一躬。
江同看着敏是利的背影離開會議室後,對江北說:“你被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那個老瘋子。”
“他是真的敏是利嗎?還是假的?”江北說道。
“他去國外之前特意安排我作爲這個項目的總經理的,可他剛才卻又問道誰是這個的負責人,我該說他是老糊塗了呢,還是故意的呢。不過,如果他是真的話,那他怎麽不來找我算賬呢,我可是把他綁走的人,他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的?”
“舅舅,現在我們要不要去查一下,他的身份背景,以及他是如何這麽天衣無縫的出現在這種局面當中的。”江北看着敏是利離開的方向道:“我是真的沒想到,他會偏袒我而不是敏韶尤,要知道是他把敏韶尤領進他的家門的啊。”
“敏韶尤的下落有沒有?”
“據可靠消息,敏韶尤現在正回到川江大雪讀書去了,不過他好像什麽都忘記了,哦,對了,他現在的名字叫尤米了。”江北笑着道:“既然他現在已構不成威脅了,就先把他放在一邊吧,爲了怕他看到我受刺激恢複記憶,我會盡量少與他見面的。”江北嚴肅道。
“你确定他是真失憶,還是故意的,要知道那小子以前可是混世魔王啊。”
“不管他是真的失憶,還是假的失憶,我們就先暫且放過他好嗎?畢竟他已經受了很多的苦了。”江北望着江同懇求道。
“好,我可以聽你的,不過到時候因爲你的一時心軟所釀成的大錯,到時候可别來求我幫忙。”江同說完這句話,再也不看江北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