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風波再起


秋季的深夜寒霜露重,就連風都是冰涼刺骨。風掃過梧桐樹葉發出令人不悅的沙沙響聲,遠處幾聲蟲鳴在寂靜的深夜裏顯得分外刺耳,整個學校沉睡在黑暗之中。

本應該無人的天台上,一位少女緩步走在上面,好像一陣風吹過就會把她推至台下。天台有差不多十層樓的高度,推至台下就相當于從十層樓跳下,非常危險。

晚風吹起少女的長發,她瘦削的臉上平靜沒有一絲波瀾,似乎感覺不到危險的存在,她一隻腳已經踏上了天台邊沿,越來越大的濃霧悄無聲息的吞噬了她。

戎雪月躺在宿舍的床上輾轉難眠,想到自己不是已經被警察帶走了,爲什麽又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醫院,平白失去的這一段記憶怎麽都想不起來。

難道,自己身體内的那個她又回來了嗎?想到這她本就無幾的睡意徹底沒有了,索性翻身起床打開了燈。

燈閃爍了幾下亮了,宿舍空蕩蕩的隻有她一人。南宮傑校醫去接還在警察局的張倩了,何娜現在應該在接受審問,許莉莉已經不在了。哎,想到這戎雪月不禁歎了口氣,好好的宿舍怎麽變成這樣了。她環顧四周突然想到吳秀呢?吳秀去哪了呢?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怎麽吳秀的手機也打不通呢,戎雪月拉開窗簾看着窗外漆黑的夜,這麽晚了去哪了啊。

隔壁宿舍樓正對戎雪月宿舍窗的燈突然亮了,一個女生悄悄地探出頭來左顧右盼,在看到戎雪月的一瞬間像看到鬼一樣趕緊縮回腦袋關上窗戶。

戎雪月正覺奇怪,忽聽到像悶雷一樣壓抑的,似重物落地的聲音。此時吳秀桌上的筆記本被風吹的嘩嘩響。

戎雪月内心升起一股不可制止的恐懼感,她慢慢的走向吳秀的桌子用手輕輕的合上筆記本,卻發現這個筆記本上一片空白并不是吳秀的那本了,她詫異的拿起本子端詳着,這時宿舍的門忽然被人不耐煩的踹開了。

張倩靠在門上一臉疲憊的看着戎雪月,她轉身關上門一言不發的坐在她自己的床上。戎雪月不知怎樣緩解這種尴尬的氣氛,她拉上了窗簾準備繼續休息。

“雪月……對不起。”張倩突然說話了,她的聲音帶着哭腔,“對不起啊,要不是我準備了毒藥要害莉莉,何娜她就不會有機會,你是最無辜的,我卻一直想害你,對不起啊。”

戎雪月看着張倩哭紅的眼睛沒有接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可又有多少人早知了今日,何必了當初。

張倩斷斷續續的哭聲在宿舍中回蕩,此案結束,何娜雖然作爲兇手,但毒藥的來源是張倩和南宮傑,想必他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戎雪月看了看空蕩蕩的宿舍,看來以後這個宿舍隻有她和吳秀住了。

敏韶尤站在自家寬敞明亮的陽台上,望着遠方被大霧彌漫的森林公園。“聽說,那個森林之前本來沒有建設公園的,是因爲一旦遇到有霧的天氣,似迷宮一般,人難以走出,所以建設了公園從而規劃路線。”敏敏端着杯子從走廊的那端走過來,微笑着說,手中的杯子上正騰騰冒着熱氣。

“哥,這麽晚了天氣冷,喝點熱水吧,”敏敏拿着杯子遞給敏韶尤,“天氣涼了,哥你還是好好休息吧,這麽晚怎麽還不睡?”

“你呢,敏敏你怎麽還不睡啊?”敏韶尤難得露出了笑容,他的眼睛裏映着朦胧夜色中的淡淡星光。

敏敏臉上微微一紅,我爲什麽還沒睡,不是因爲擔心你嘛。不過她并沒有說出來,隻是含糊的應付下,就低頭看着自己毛絨絨的兔耳朵拖鞋了。

“我一開始以爲藍色玫瑰是傘,可沒想到它還是個茶的名字。”敏韶尤呡了口水歎氣道:“原來一切已經變了,隻有我還自作多情的等待。”“沒有的,沒有的……”敏敏想安慰他,卻知怎麽安慰也沒用。哥哥他,還在想那個女孩吧。

敏韶尤把杯子端端正正的放在陽台茶幾上,不知什麽時候開始,自己的強迫症越來越深了。他苦笑着繼續望着暗沉的天空。

敏敏從旁邊偷偷地看着敏韶尤,臉上不禁露出甜甜的笑容。其實哥哥這樣好像雕塑一般啊,不過這樣也挺好的,至少是難得的和睦氛圍。

“哦,對了,敏敏,”敏韶尤突然想到什麽似的,撓了撓頭發對着敏敏說:“那個專利書的事是怎麽回事?”

敏敏斷斷續續講了老半天才順出了一句完整的話,“就是在打掃衛生的時候撿到了,我還奇怪爲什麽上面還有哥你的名字呢。”說着就一陣風似的跑進自己的房間,雙手捧着專利書來到敏韶尤旁邊。

敏韶尤看着敏敏戰戰兢兢的捧着專利書,不禁覺得好笑,他拿起專利書對着敏敏笑道:“準奏!”“哥!”敏敏嗔怪了他一句,敏韶尤挑了下眉毛正準備開個玩笑卻突然發現專利書裏面的零件不見了,他左翻右翻卻遲遲找不到零件的蹤影,不好,難道江北拿走了嗎。

敏敏看着敏韶尤面色慌張,她也不由得緊張起來,“敏敏,你拿到這個專利書的時候,有沒有看見裏面有零件。”“零件?”敏敏想了想拍了拍手道:“我是和我同學一起撿到的,說不定那零件在她那。”

“事不宜遲,明天就去找你同學把那個零件拿回來。”如果在拖下去被江北找到那就不好辦了,敏韶尤心想,爸現在在江同手上,如果沒有專利書和零件在手的話,公司就岌岌可危了。

可他并沒有把這些想法告訴敏敏,隻是對着敏敏點了點頭轉身回到房間,關上門之際敏敏焦急的扒住他的門大聲說:“那我們什麽時候去迷霧森林那裏救爸爸啊!”敏韶尤把手指豎起到嘴邊做了個禁止說話的動作,然後用口型對着敏敏吐露出幾個含糊不清的字:“靜觀其變。”

南宮傑坐在沙發上看着對面的江北,江北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他起身給自己和南宮傑各倒了一杯苦丁茶。“還是喜歡喝這種苦的要死的茶嗎?”南宮傑握着茶杯略帶諷刺的笑道:“看來你想時刻回憶起你的痛苦往事啊。”

“你想說什麽?”江北聽到這句話并沒有生氣,他平靜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有時多想些事情,才會覺得自己在這個世上還活着。”

“看來敏家和你們家真的是深仇大恨啊,不過我如果用這個口氣和敏韶尤講話的話,那小子說不定已經跳起來的打我了。”南宮傑撫平了衣服的折角,嬉笑的臉色一下變得嚴肅起來,“你想不想把敏家扳倒,你想不想看到敏韶尤和你一樣痛苦不堪。”

江北的眼神也開始認真起來,他盯着南宮傑像是要把他看透一般。“戎雪月這個名字我想你應該聽過吧。”南宮傑避過他淩厲的眼神看着窗外的黑夜道。

江北想了想,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了印有戎雪月名字的那個校牌,“風花雪月,這個詞可是我們敏韶尤少爺的口頭禅啊,江北你處心積慮一直跟在敏韶尤身旁你不會不知道吧。”南宮傑撥拉着苦丁茶不懷好意的看着江北。

的确是這樣,江北記得從他有目的的接近敏韶尤時,聽的最多的就是這句不分時間不分場合就會冒出來的風花雪月。

“江北你别忘了,我可是敏韶尤高中同學之一,雖然我不是很清楚那件事,但是我肯定的是……”說到這,南宮傑故意停了下來,他慢慢走到江北身後,俯身如狡猾的蛇吐出舌信子一樣,在江北耳邊輕聲說到:“我敢肯定的是,她回來了,戎雪月,她回來了。”

戎雪月看了看窗外濃濃的霧,又看了看手中的書,無奈的趴在桌子上,怎麽還沒有放寒假啊,她非常的想家,想念家鄉熟悉的氣息。她閉上了眼睛,腦海中家鄉的圖片像電影般回放,逐漸模糊又逐漸清晰。各種各樣人的臉在空中盤旋着。

“雪月,戎雪月!”看不清臉的少年在記憶中奔跑,他艱難的在漫天飛舞的大雪中跑着,眼底是深沉的淚。

而戎雪月坐在窗邊使勁的探頭去看少年的蹤影,少年的身影越來越小,最後消末在漫天的大雪裏,蒼茫一片。

戎雪月掙紮着從夢魇中醒來,卻發現自己已經淚眼朦胧,爲什麽會感覺到這樣難過呢,那個在雪中奮不顧身奔跑的男孩究竟是誰。

她揉着眼角起身推開窗子,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霧卻還沒散開,白茫茫的一片。但不同尋常的是,平常這麽早是沒有幾個人的,但現在外面已經人聲鼎沸,好像大半個學院的人都聚集起來了。

“聽說昨天晚上有人跳樓了!”

“是嗎?怎麽這幾天那麽多事啊?”

“哎,你不知道啊,肯定是那個詛咒!”

戎雪月強壓着一顆不安的心想下樓看看,一轉身卻看到張倩雙眼空洞的看着她,戎雪月吓了一跳。

“你最好還是别去看了。”張倩咬着嘴唇,眼淚卻還是從她的眼中簌簌地往下落,“昨天晚上跳樓的人,是,是吳秀!”

戎雪月大吃一驚,她害怕的往後退卻忘記後面是桌子,她猛的撞在桌子角上吃痛的捂着後背蹲下去,周圍的吵鬧聲越來越大像霧一般籠罩着她,越掙紮越絕望,越絕望越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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