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兒子的,總算砍死他了!”
麻狼檢查了一下那人的氣息,發現已經死了,總算松了口氣。
“沒想到殺人這麽難啊?”
棉糖感慨道。
“還是挖坑來的快。”
麻狼比較了一下,還是信任自己的挖坑技術。
“混蛋!敢殺我們兄弟!死!”
這時,正在和那女子交戰的十人分出了四人朝這邊殺了過來。
“龜兒子的,該你了,你怎麽還不出來啊?”
麻狼喊道。
“哎呀,這家夥不會是讓我們打頭陣吧?”
棉糖叫道。
“龜兒子的,肯定是這樣,跑啊!”
麻狼吼了一聲,撒腿便跑了。
“喂、喂、喂,等等我啊!”
棉糖慌張跟上。
“想跑?”
那四人見麻狼和棉糖要逃跑,紛紛将手裏的兵器抛出朝麻狼和棉糖射出,然後又從地上撿起兵器繼續追殺。
咻!咻!咻!咻!四把兵器帶着刺耳的呼嘯聲,像是箭矢一樣疾射而來。聽到聲音,麻狼扭頭一看,頓時一驚,急忙施展蛇形步往前跑。
本來,這是對,可關鍵是,得看什麽人施展啊?麻狼的輕功挫得很,這左一下、右一下的不僅沒有躲掉兵器,而且還一順的将四把兵器全部中了。
“啊!啊!啊!啊!”
四聲慘叫接連響起,麻狼痛苦的跌倒在地。
“怎麽了?”
棉糖扭頭一看,頓時笑得抽筋了。
“我的屁股啊!”
麻狼哀嚎着,隻見他屁股上插了四把刀劍,剛剛好一邊兩個,很成對。
“麻狼你太悲劇了,這樣吧,你幫我擋住他們,我會回來給你收拾的!”
棉糖笑着對麻狼說了一句,轉身便跑了。
“沒良心的!剛才還一塊撿錢呢!現在竟然抛棄我獨自逃跑了!”
麻狼哭喊了一下,可棉糖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麻狼大怒,頓時詛咒起來。
“我詛咒你掉坑裏,被紮成刺猬!”
“哎呀!”
麻狼剛詛咒完,便聽到棉糖慘叫了一聲。
“怎麽這裏有個坑啊?”
棉糖哀嚎道。
“嘿嘿,活該!”
麻狼得意的笑了笑。
“說!你是什麽人?”
那四人追了上來,對麻狼問道。
“哼,告訴你們,大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王勉是也!”
麻狼昂着頭很是傲氣道。
“哼!小子,還挺傲氣的!兄弟們,給他殺殺傲氣!”
“好嘞!”
四人詭異的笑了笑,紛紛将麻狼屁股上的劍拔出,緊跟着又插了進去,這進進出出的真是讓麻狼好生銷魂啊。
“啊!啊!疼死我了!救命啊!啊!啊!”
麻狼不斷哀嚎着,直到四人玩累了這才停了下來。
“小子,說,你到底是什麽人?”
一人喝道。
“我叫王勉,大王的王,勉勵的勉。”
麻狼氣若遊絲的說着。
“沒聽過這人的名字,可能是個無名小輩。”
“那就殺了他。”
“好!”
四人商量了一下,同時舉起刀劍,就準備殺了他。
“救命啊!龜兒子的,老子就要死了!”
臨死關頭,麻狼突然爆發了,吼叫道。
“叫毛啊叫?正準備偷襲呢,被你們這兩個蠢貨給打亂了。”
一個輕飄飄的聲音突然在四人耳邊響起。
“誰?”
“什麽人?”
“取你們姓名的人!”
一聲暴喝響起,緊跟着,一道閃耀若星光般的刀光突然在四人身前閃現。
“殺!”
四人暴喝一聲,猛然揮動刀劍抵擋。
叮叮當當,一陣兵器撞擊聲過後,王勉将四人手裏的兵器擊飛。緊跟着,王勉再次舞動唐刀,四道刀光閃過,四人同時悶哼了一聲跌倒在地。
“龜兒子的,怎麽才來啊?”
麻狼在地上呻吟道。
“滾你大爺的,都怪你們,要不是你們誤事,老子早就把他們一個一個放倒了!”
王勉沒好氣的罵了一聲,擡腳在麻狼屁股上踹了一腳。
“嗷!”
麻狼一聲慘叫,頓時暈了過去。
“氣死我了!這坑裏竟然還有獸夾!”
忽然,棉糖罵罵咧咧的從坑裏爬了出來。
“咦?大哥,你來了?你是來救我的嗎?我好感動啊!”
棉糖雙手帶着獸夾跑了過來,一臉癡迷的對王勉道。
“一邊玩去!不知道你的樣子很倒胃口嗎?”
王勉惡心道。
“咳咳,那個什麽,我被獸夾夾着手了,幫我取下來呗?”
棉糖對王勉哀求道。
“哼,想得美,繼續受着吧,省得搶我的銀子。”
王勉哼了一下,轉身便走了。
“喂!要不要這麽狠啊?我手很疼的啊?喂!”
棉糖沖王勉喊了幾聲,可王勉卻不理會,徑直走遠了。
“哼!都是你這個小麻子,氣死我了!到處挖坑,還在坑裏放獸夾?我踢死你!”
棉糖走到麻狼身邊,狠狠的踹了他幾腳,這才坐到地上,想辦法把手上的獸夾取下。
那邊,雙方的打鬥恰好結束。那女子最後又扔出了一個暗器,隻聽一聲轟隆爆炸之後,雙方都炸飛了。女子倒在地上不起,而那六個人則是炸死了一半,一個重傷,隻有兩個呻吟了一會,從地上爬了起來。
“啧啧啧,你說說、你說說,這怎麽讓我好意思呢?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太不好意思了!”
那兩個男子正要朝那女子走去,可就在這時,王勉的聲音在一旁響了起來。
“這位朋友,這是我們鐵辰幫的私事,還請朋友不要多管閑事。”
兩個男子轉過身來對王勉冷聲道。
“哎呦呦,原來是鐵辰幫的事啊?那肯定是大事了。按理說,我是不該管的,可哥就喜歡管閑事!”
王勉陰陽怪氣的說了一通,抽刀便朝他們殺了過去。
“殺!”
那兩個男子雖然滿身是傷,但是卻不退縮,反而朝王勉殺了過來。可他們受傷太重,根本不是王勉的對手,王勉也不跟他們使用花招,隻是跟他們硬碰了兩招,便将他們震飛了。
“哼!哥趁人之危都幹不掉你們,就太對不起哥這麽爲成大事不拘小節了!”
王勉厚着臉皮爲自己的無恥行爲找了個光鮮的說頭,哼哼了兩下,王勉便開始搜刮錢财了。
“哎呀!哎呀!哎呀!怎麽這麽多銀子呢?怎麽這麽多銀子呢?這讓哥怎麽裝啊?荷包沒那麽大啊?算了,弄個包袱吧!”
“诶,想起來了,哥還穿着開裆褲呢!這人衣服不錯,竟然沒有窟窿,一場大戰之後竟然還這麽新,看來一定武功很次,屬于炮灰型的,一上場就挂了。好炮灰啊,讓我把你扒光了吧,你這身衣服刷新了多不好,穿在我身上也算是節省資源了。”
“哎呀!小樣的,身上錢還不少呢!竟然還有一塊金子!真是便宜我了!嘿嘿。”
王勉這邊在開心的撿錢,麻狼和棉糖也不甘示弱,紛紛解決了自己的困難之後,也跑了過來。
“龜兒子的,給我留點!”
“就是,你不能太貪了!”
麻狼和棉糖急吼吼的跑了過來,也開始搜刮起來。
“混蛋!銀子、金子都是我的!不許撿!”
王勉吼道。
“龜兒子的!誰撿到是誰的!”
“就是,别想一個人獨吞!”
麻狼和棉糖憤怒道。
“哎呀,咋還有沒死透的啊?龜兒子的,怎麽殺的啊?”
“就是,殺人都不會殺!”
麻狼和棉糖紛紛鄙視。
“胡扯!到底是哪兩個笨蛋不會殺人啊?捅了十幾次都沒捅死?我都爲你們手裏的兵器感到悲憤!”
王勉鄙夷道。
“那是哥故意折磨他!”
麻狼厚着臉皮道。
“就是,我們是讓他嘗盡痛苦再死!”
棉糖同樣厚臉皮。
“鄙視你們!”
……
就這樣,在吵鬧中,三人總算把鐵辰幫的人的錢财都搜走了,隻剩下那兩男一女了。
“這個女的是我的!”
王勉急匆匆的宣布。
“胡說,他是我的!”
麻狼争搶。
“你們兩個太不要臉了!女的怎麽能讓你們這兩個色狼搜身?讓我來!”
棉糖搶先下手。
“哎呀!這對大波啊!讓我摸摸!”
王勉急道。
“哎呀,這漂亮臉蛋啊!讓我親親!”
麻狼一樣急道。
“喂!你們不搜那兩個男人啊?”
棉糖轉移他們的思想。
“對呀!還有兩個呢!”
王勉回過神,急忙去搜身。
“那是我的!”
麻狼也回過了身。
一番搜身之後,王勉三人看着手裏的石珠發呆。
“什麽玩意啊?”
王勉疑惑道。
“不知道。”
麻狼茫然。
“一定很重要。”
棉糖下定論。
“好,都歸我了。”
王勉将三個石珠放到了懷裏。
“這女的怎麽辦啊?”
麻狼色迷迷的盯着女子。
“廢話,肯定要劫色!”
王勉理直氣壯道。
“那必須道。”
麻狼同意王勉的意見。
“喂,你們兩個也太色了吧?”
棉糖鄙視道。
“話說,這女的跟這兩個男的什麽關系啊?”
王勉摸着下巴猜測着。
“一定有奸情!雙飛!”
麻狼激動道。
“嘁!鄙視你,雙飛是一男兩女。”
棉糖鄙視道。
“咳咳,現在男女平等,一樣一樣。”
麻狼老臉一紅尴尬道。
“這應該是3p。”
棉糖專業道。
“3p?那是不是還有4p、5p啊?”
麻狼好奇道。
“那是,無上限的,群p嘛!”
王勉猥瑣的笑道。
“你們這群壞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棉糖怒道。
“那那個什麽,一個女人p的過來嗎?”
麻狼勤奮好學道。
“哎呀,這個問題非常有技術含量啊!據哥這樣的銅豌豆研究,一個精通合歡的女人可以同時伺候7個男人。”
王勉一副經驗豐富的磚家神态深沉道。
“真的?”
麻狼很驚訝。
“怎麽可能?”
棉糖很鄙視。
“嘿嘿。”
王勉很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