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會,雙方還沒打完,麻狼和棉糖頓時急了。
“高手,你怎麽不上啊?出大招把他們秒了啊?”
麻狼對王勉指揮道。
“就是啊,趕緊上,就像剛才解決那兩撥人一樣,輕輕松松一刀搞定!”
棉糖很輕松的對王勉說着。
“你們兩個怎麽說的這麽輕巧啊?你們當切菜呢?”
王勉黑着臉沒好氣道。
“本來就是嘛,剛才你不就是像切菜一樣把他們給解決了嗎?”
棉糖肯定道。
“龜兒子的一定是沒真氣了!”
麻狼激動的叫了一聲,掄起柴刀就想砍王勉找回面子,誰想王勉不屑的撇了一眼,擡腳便将他踢翻在地。
“哎呦!大哥,我錯了!”
麻狼急忙求饒。
“哼!我看你還是削得輕!”
王勉冷哼了一下,抽刀将麻狼的頭發削掉一縷。
“我的頭發!你……”
麻狼大怒,正要跟王勉拼命,可看到王勉作勢欲削的樣子,頓時洩氣了。
“龜兒子的,等你用完了,老子再收拾你!”
麻狼心裏暗暗想着。
“咳咳,那個,你到底上不上啊?”
棉糖将話題拉了回來。
“廢話,我不上你們上啊?你們兩個新手,武功還沒練好就出來混啊?”
王勉不屑道。
“那你什麽時候上啊?”
麻狼也急道。
“廢話!當然得看時機了!你們沒看出來剩下的都不是一般的貨色嗎?不等他們實力降到最低,老子一個人怎麽可能将他們全部幹掉?你當老子開的有挂呢?”
王勉沒好氣的說道。
“難道你沒開挂嗎?”
麻狼和棉糖同時問道。
“大爺的,老子哪開挂了?老子是辛辛苦苦、朝九晚五、夏練三伏、冬練三九、一步一個腳印,好不容易才修煉出這般蓋世神功的!哥苦啊!哥在深山老林裏過着野人般的生活有木有啊?哥每天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有木有啊?哥還要天天受一個死三八的折磨有木有啊?有木有啊?有木有啊?”
王勉憤怒的咆哮道。
“哎呀,今天的月亮好亮啊!”
“就是啊,真亮啊!哎呀,你看雲朵好黑啊!”
“就是啊,真黑啊!哎呀,你看……”
麻狼和棉糖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得開心,王勉的咆哮根本一點都沒聽進去。
“哎呀!那裏好多金銀珠寶啊!”
王勉黑着臉瞪了他們一會,發現他們絲毫不理會他,還在繼續閑聊,于是,王勉指着一個地方叫道。
“哪呢?哪呢?金銀珠寶在哪呢?”
麻狼急吼吼道。
“在你眼前呢!”
王勉怒喝了一聲,舉起拳頭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麻狼的雙眼頓時冒起金星來。
“好多金子啊!”
麻狼暈着頭道。
“咳咳,好了、好了,别扯了,趕緊辦正事。”
棉糖提醒道。
“什麽叫扯啊?哥真的是辛辛苦苦才練出這般蓋世神功的!”
王勉自戀道。
“那好吧,練出蓋世神功的絕世高人,快去把那些人解決了吧!這等着撿錢呢,很急的!再說了,飯都還沒吃呢!你還穿着開裆褲呢!趕緊的啊!”
棉糖對王勉催促道。
“我靠!就是,老是忘記這茬,一直穿着開裆褲呢!該死的,褲子又開了!”
王勉郁悶道。
“話說,你這根東西真的好大啊!是不是有特别的鍛煉方法啊?是不是整天用鑽木取火鑽出來的啊?我的那個神啊!這就是鑽木取火的由來吧?”
棉糖盯着王勉的褲裆神經兮兮道。
“嗯,有可能,沒準是那對男女做的太激烈了,于是着火了,于是就有了鑽木取火。”
王勉淡淡道。
“嗯,有可能,不過,也可能是這種,兩個男的在做的時候太激勵了,于是着火了,于是就有了鑽木取火!”
棉糖一臉的科學謹慎表情。
“一邊玩去吧你!什麽亂七八糟的玩意?”
王勉沒好氣的拍了她一巴掌。
“哎呦!幹嗎啊?開個玩笑不行啊?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你的怎麽那麽大啊?”
棉糖捂着腦袋好奇道。
“你見過幾個啊,就在這感慨呢?”
王勉鄙視道。
“哼,别小看姐,姐也是閱盡a片無數的人!”
棉糖揮手霸氣道。
“神經病!”
王勉罵了一句,轉身離開了。
“哎哎,是不是去展示蓋世神功啊?”
棉糖問道。
“不是,哥肚子疼,去解決一下。”
王勉頭也不回的說道。
“解決你個頭啊!在武耀世界你還能拉屎啊?”
棉糖沒好氣道。
“你管我啊?”
王勉不屑道。
“神經病!”
棉糖翻了翻白眼。
“一閃一閃小金星,滿天都是小金星……”
麻狼還在暈着呢,生氣的棉糖頓時在他腦袋頂上敲了一下。
“醒了沒有啊?準備撿錢了!”
“錢?錢在哪呢?”
聽到錢,麻狼頓時醒了過來。
“噓!小聲點,我們悄悄摸過去,撿完錢之後,立馬找個地方藏起來,這樣龜兒子的就搶不走了!”
棉糖很是奸詐的道。
“對啊,好主意啊!可萬一我們找不到了怎麽辦啊?”
麻狼謹慎道。
“很有可能,這荒山野嶺的,到處都是樹,每顆樹都長得一模一樣,可不好認啊?”
棉糖摸着下巴思索道。
“我們做記号!”
麻狼說道。
“不行,一定不能做記号,若是做了記号,以王勉的奸詐一定會發現的,倒時候錢就又不是我們的了。”
棉糖搖頭道。
“那怎麽辦?”
麻狼郁悶道。
“哼!可惡,惱了姐把錢藏到洞洞裏去!”
棉糖冷哼了一下,很是彪悍道。
“洞洞?哪個洞洞啊?”
麻狼茫然道。
“你沒有的。”
棉糖鄙視道。
“哎呀,你太狡猾了!”
麻狼想明白之後,頓時對棉糖崇拜至極。
“胡說,姐這是聰明!”
棉糖自戀道。
“就是,哥雖然沒有那個洞,但後面也有一個洞,大不了塞裏面去!”
麻狼很是兇猛道。
“嘔!好惡心!”
棉糖嘔吐道。
“惡心什麽?在武耀世界裏,那個洞從來都沒用過,一直幹淨的很,連屁都沒出去過!絕對是藏東西的絕佳之地!”
麻狼毫不在意道。
“也是啊。”
棉糖點了點頭。
“再說了,就算在武耀世界外面,那個洞也是可以作爲前面那個洞的替代品的!”
麻狼得意道。
“你不是沒看過愛情動作片嗎?你怎麽知道這個的啊?”
棉糖驚訝道。
“嘁,不就是菊花嗎?有什麽了不起的,同性戀不都是用那個?”
麻狼鄙視道。
“也是啊。”
棉糖感覺有些丢臉,急忙岔開話題。
“咳咳,我們還是趕緊去撿錢吧,完了,就都被龜兒子給撿走了。”
“就是,不能便宜了他。”
說着,兩人便朝前摸了過去。
厮殺聲、呐喊聲、兵器碰撞聲還在繼續,不過,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了。那兩男一女一方不知用了什麽方法,竟然殺死了十幾個敵手,而且還有許多人重傷倒地不能動手了。本來人多的一方現在卻隻剩下十人能打了,而且,這十人還都帶着傷。但是,那三人一方也不行了,那兩個男的徹底躺倒了,不知是死了還是暈了過去,而那個女的也是一副搖搖欲倒的樣子。
“哎呀,好多錢啊!”
“就是有的還沒死透,還得補一刀,真麻煩。”
“噓,小聲點,别暴露了,不然就麻煩了。”
“知道。”
滿地的死傷者中,兩個人像是蛇一般在緩緩爬行着,這自然就是麻狼和棉糖。
“其實,這工作挺有前途的,隻要碰到大戰我們就渾水摸魚,絕對賺的滿盆金啊!”
麻狼激動道。
“你想的到挺美!你也不想想,大戰之後,都有人打掃戰場的,你跟在他們後面能撈着什麽啊?”
棉糖鄙視道。
“那也是啊。還是有人罩着的好,有事就讓龜兒子的頂着。”
麻狼奸笑道。
“那必須的。”
棉糖附和道。
“什麽人?”
一聲呻吟突然在一旁響起,麻狼一驚,掄起柴刀便砍了過去。
“啊!”
一聲慘叫響起。
“笨死你了!殺人都殺不死!幹什麽吃的啊?”
棉糖鄙視了他一下,提起劍朝那人刺了一劍。
“啊!”
又是一聲慘叫響起。
“還說我呢?我都砍了一刀了,你刺還刺不死?”
麻狼鄙視了一下,掄起柴刀繼續砍。
“啊!”
“龜兒子的,還不死!”
“讓我來!死!”
棉糖叫道。
“啊!”
“龜兒子的,你命這麽硬?再吃我一刀!”
“啊!”
“我勒個去!他咋還不死啊?”
棉糖無語道。
“姐啊!大哥啊!求你們了,可不可以不要砍我的雙腿了,可不可以往腦袋上或者是心髒這些要命的地方砍啊?”
那人被砍得受不了了,于是便哀嚎道。
“哎呀,哥們,受教了,哥一直都是挖坑殺人的,用柴刀還不知道怎麽殺呢?謝謝了啊!”
麻狼真誠感謝。
“真對不起兄弟,姐知錯了,姐一直以爲劍捅到身體就算殺人了,沒想到還得捅緻命部位啊?對不起、對不起。”
棉糖鄭重道歉。
“上路吧!”
麻狼和棉糖默哀了一下,同時朝他腦袋上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