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們!”
“爲兄弟們報仇!”
一群人嗷嗷叫着朝王勉沖了過來。
“龜兒子的,行不行啊?要不要跑啊?”
麻狼害怕的吼道。
“就是啊,你自己逞能不要拖累我們,我們不要死的!”
棉糖也提醒道。
“我靠!你們這兩個混蛋!哥正在蓄力知不知道啊?你們不給我鼓勵也就算了,怎麽還給我洩氣啊?”
王勉悲憤的罵了一句,抽刀朝前殺了過去。
“哇、哇、哇,太兇殘了、太兇殘了,怎麽專門刺人家的老二啊?”
麻狼夾緊雙腿緊張道。
“就是,太下三路了,應該跟他們見招拆招嘛,直到打得他們無力反擊爲止!”
棉糖揮舞着小拳頭道。
“就是,武功都這麽高了還使陰招,一點高手的風範都沒有,羞與爲伍啊!”
麻狼搖頭歎息道。
“就是,羞與爲伍!”
棉糖贊同道。
“哎呀,你去幹嗎啊?”
棉糖正看着精彩呢,忽然發現麻狼跑了出去,急忙問道。
“廢話,撿錢啊!”
麻狼頭也不回道。
“哎呀,就是,忘了、忘了,這麽重要的事竟然忘了!”
棉糖拍了拍額頭,急忙跟了上去。
“這是我的!”
“這是我的!”
“是我先發現的!”
“我早就用眼角餘光看到了!”
麻狼和棉糖正爲一枚戒指争奪着,忽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他們身前。
“什麽人啊?别擋道!沒看到正忙着嗎?”
麻狼怒道。
“咳咳。”
棉糖擡頭看清了來人,急忙站起身對麻狼踢了一腳,想要提醒他。
“幹嗎啊?我告訴你,這是我的,你休想拿走!”
麻狼好不容易把戒指從死者手上拔下來,正想把它戴在手上,就在這時,一道刀光忽然在他眼前劃過。
“誰?”
麻狼大驚,擡頭一看,頓時換上了笑臉。
“龜兒子的,我還以爲是誰呢?”
麻狼嘟囔了一下,然後又卑躬屈膝道。
“哎呦,大哥,我想死您了,我剛才發現了一枚戒指,正要孝敬給您呢!”
說着,麻狼将戒指遞了上去。
“我看看。”
王勉從牙縫裏呲出一句,将戒指接過,仔細瞅了瞅,頓時大怒。
“滾你大爺的!又是一個假貨!”
王勉臭罵了一番,把它給扔了。
“什麽?又是假貨?真是可惡!我還以爲是真的呢!”
麻狼大怒道。
“喂,又沒有搞錯啊?就算是假的也不能扔了啊?好歹值幾個同伴呢?”
棉糖急道。
“有什麽了不起的?都賺了這麽錢了,還在乎那點?”
麻狼掂量着荷包很是得瑟道。
麻狼正得瑟着呢,忽然感覺手裏一輕,低頭一看,卻發現荷包沒影了!
“龜兒子的!那是我的!”
麻狼也不看荷包倒地去了哪,掄起柴刀便向王勉砍去,隻聽噗的一聲,柴刀入肉,緊跟着,就傳來了一個人的慘叫聲。
“啊!”
“龜兒子的,這是誰啊?”
麻狼看着眼前這個陌生人詫異道。
“誰知道啊?”
一旁正在搜刮錢财的王勉頭也不回的道。
“龜兒子的,你什麽時候跑那了?我的錢包呢?”
麻狼怒吼道。
“别問我,我不知道。”
王勉搖頭道。
“龜兒子的,不是你是誰啊?除了你還會有誰啊?”
麻狼怒道。
“咳咳,那個,我就是看看,是你搜的多還是我的多。”
一旁,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來,麻狼扭頭一看,原來是棉糖。
“你敢偷我的錢包!”
麻狼大怒,掄起柴刀便想砍人。
“啊!你後邊有人!”
棉糖突然叫道。
“什麽?”
麻狼大驚,回身便是一刀。
“啊!”
又是一聲陌生的慘叫響起。
“喂,龜兒子的,有木有搞錯啊?怎麽還詐屍的啊?”
麻狼對王勉無語道。
“誰知道啊?可能沒殺死,再補一刀呗!“
王勉理直氣壯道。
“龜兒子的,一點都不靠譜!”
麻狼罵了一句,轉身對棉糖道。
“把我的錢包給我!”
“好。”
棉糖将一個錢包扔給了麻狼。
“咦?怎麽變重了?”
麻狼疑惑的打開,頓時咆哮了起來。
“石頭!”
麻狼大怒的擡起頭看向棉糖,可棉糖已經跑遠了。
“你給我站住!把錢還給我!”
麻狼怒吼着追了上去。
“等等,還有我的孝敬錢,都給我拿過來!”
王勉将錢财全部搜走後,急忙也追了上去。
另外一個地方的厮殺還在繼續,那女子似乎帶了許多機簧暗器,僅僅她一個人便将所有人都拖住了,而那兩個男子也在抓緊時間療傷恢複真氣。
“大哥,可憐可憐我吧,打發點吧!”
一旁的樹叢裏,麻狼對王勉乞求着。
“好哥哥,給點錢買點首飾吧,我會暖床的!”
棉糖也哭着臉對王勉撒嬌。
“不行,錢都是我的,你們一個子也沒有!”
王勉闆着臉道。
“要不要這麽資本家啊?”
麻狼哀嚎道。
“就是啊,就是再資本家,也得給點飯錢、買衣服錢啊?”
棉糖嘟着嘴道。
“好了、好了,怕你們了,這些給你們。”
說着,王勉将一堆銅闆扔給兩人。
“哇,龜兒子的你轉性了?這些都給我們?”
看着地上一堆銅闆,麻狼詫異道。
“就是啊,你摳的跟葛朗台似的,這麽好心?”
棉糖也是不信。
“要不要啊?要不要啊?不要我就裝起來了!”
說着,王勉便作勢欲拿。
“别、别、别,我要、我要。”
“我也要、我也要。”
麻狼和棉糖急忙攔住王勉的手,開始平分銅闆。
“龜兒子的怎麽會這麽好啊?”
麻狼對棉糖小聲道。
“就是,他這麽摳門的人,這麽做一定有陰謀!”
棉糖肯定道。
“絕對的!”
麻狼深以爲然道。
“有什麽陰謀呢?”
棉糖疑惑道。
“就是啊?”
麻狼也是茫然。
“喂,沒了,這是我的!”
麻狼叫道。
“胡說,是我的!”
棉糖争道。
“我的!”
“我的!”
兩人争了半天,最後,麻狼用柴刀威脅,棉糖隻得無奈屈服。
“就會欺負人家武功差!”
棉糖嘟着嘴郁悶道。
“廢話,進武耀世界本來就是要練武的。”
麻狼鄙視道。
“哼,胡說,藥師、鐵匠、裁縫也有成爲新人類的!”
棉糖辯解道。
“隻不過少數而已。”
麻狼翻了翻白眼。
“那你也不能否認!”
棉糖叫道。
“好吧、好吧,我不否認。真是的,爲什麽一塊銀子都沒有呢?”
麻狼嘟囔道。
“等等,你說什麽?”
棉糖突然叫道。
“我說,我不否認。”
麻狼不耐煩道。
“不對,後面呢!”
棉糖急道。
“後面?後面是……龜兒子的,怎麽一塊碎銀子也不給啊?”
麻狼想了想罵道。
“對呀,就是、就是這句!太陰險了、太陰險了!”
棉糖先是興奮的叫了兩聲,緊跟着便是罵道。
“怎麽個意思?”
麻狼茫然道。
“哎呀,你怎麽這麽笨啊?你想想,他爲什麽一塊碎銀子都不給我們?”
棉糖對麻狼翻白眼道。
“因爲龜兒子的太摳了!”
麻狼怒氣沖沖道。
“不是,是這樣,他把銀子都拿着,把銅闆都給我們了!”
棉糖急道。
“是啊,就是這樣啊,龜兒子的就是摳門啊!”
麻狼茫然道。
“哎呀,不是的,是這樣。這龜兒子的把銅闆給了我們,我的錢包就這麽點,一會肯定裝不了多少錢了啊!而他則把錢包騰了出來,隻裝銀子,一會就裝的更多啊!”
棉糖解釋道。
“龜兒子的,果然夠陰險啊!”
麻狼拍着大腿狠狠道。
“就是太陰險了!可惜,沒辦法,知道了也沒用啊,我們就算撿到了銀子,也肯定被他搜刮走了,我們隻能撿他剩下的。”
棉糖郁悶的嘟着嘴道。
“就是,龜兒子的,太黑了,他吃肉,連骨頭都不讓我們啃!”
麻狼怒道。
“哼,什麽骨頭啊?是連湯都不想讓我們喝!”
棉糖冷冷道。
“喂喂喂,還有完沒完啊?當我是聾子啊?别以爲我聽不見啊?小心我把銅闆也收回來!”
一旁,以王勉的厚臉皮也聽不下去,急忙開口威脅。
“龜兒子的,錢不給,打又打不過,罵還不讓罵啊?”
麻狼毫不客氣的怒罵道。
“就是,做人不要太嚣張,小心在家也遭殃!”
棉糖撅着嘴鄙視道。
“奸夫淫婦!”
王勉淡淡的說了一句。
“喂,誰奸夫淫婦啊?”
麻狼叫道。
“就是。”
棉糖附和道。
“哥這麽英俊潇灑的美男子,會看上這個醜八怪嗎?”
麻狼沖着棉糖鄙視道。
“哼,姐這麽閉月羞花、傾國傾城的美女,會正眼瞧這個秃頭嗎?”
棉糖一邊反擊,一邊還做了個搖風擺柳的姿勢。
“嘔!”
王勉和麻狼同時吐了起來。
“哼!兩個沒品的臭男人,你們是沒見過姐的真面貌,告訴你們,你們一見就會拜倒在姐的裙子下的!”
棉糖傲然道。
“那我一定是被石頭絆倒了!”
王勉捂着眼睛說道。
“那我一定是被人從後面敲了悶棍!”
麻狼摸着腦袋道。
“你們都去死!”
棉糖抓狂尖叫。
“噓!小聲點,戰鬥快結束了,馬上該我們出場了!”
王勉示意棉糖小聲。
“就是,千萬不能讓這些大魚跑了!都是錢啊!”
麻狼不停的搓着手,兩眼直冒金星。
“好吧,看在錢的份上,我就先放過你們!”
棉糖直接開始幻想眼前一堆首飾,她正在仔細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