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一張老照片


此時我的大腦完全被恐懼所占據,我瘋狂地敲打着停屍櫃,希望有人可以發現我,可是敲了半天發現根本無濟于事,我的心情簡直絕望到了極點。

停屍櫃裏冷得要命,我簡直快被凍成狗,我打算蜷縮起身子減少熱量損失,無奈櫃子太窄根本做不到,我忍不住又暗罵了一聲,他娘的,我居然還不如狗,沒辦法我隻能掖好衣服抱緊身體,就在這時,我忽然摸到口袋裏有什麽東西。

我心中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來。

我把手伸進上衣口袋,接着碰到了一個紙片,我仔細摸了摸,覺得應該是個信封。信封明顯被對折過,放在口袋裏大小剛好。

我腦子裏頓時産生了一個大大的問号。這個信封是從哪來的?

我想了半天,覺得隻有一個可能:一定是有人在我昏迷的那段時間将信封放進我的口袋裏的。毫無疑問,信封裏面一定保存着什麽信息,如今謎雲密布,說不定我能從信封裏找到什麽線索。一想到這裏我迫不及待想要打開,可是盛屍槽裏伸手不見五指,就算我打開了也看不到裏面的内容,到頭來隻能幹着急。沒辦法,我隻好将信封放回了口袋。至于裏面到底隐藏了什麽内容,隻有出去之後才能知曉了,如果我能活着出去的話。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信封到底是什麽人放在我的口袋裏的呢?我想了很久毫無頭緒,不過直覺告訴我,事情一定不簡單。

我正要繼續想下去,身體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罷了罷了,眼下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的處境吧。

他娘的,再這麽凍下去我真的會被凍死,快來個人把我就出去呀!我又不像蛇可以冬眠,凍僵了以後可以拿來當拐棍用,用完了随手一扔,春天一到還能再活過來。

我越想越冷,身體居然開始有點兒不聽使喚了,寒冷已經鑽進了骨頭裏。

此時此刻我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當中,冷風迎面吹來,猶如無數把寒刀切割着我的身體,我被凍得渾身僵硬,仿佛有人一敲就會立刻碎成一地。

我現在就像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腦子裏面幻像的全是溫暖房子和熊熊的烈火,至少這樣在精神上不再感覺那麽冷。

據說被凍死的人,全身上下是光着的。因爲極度渴望溫暖,人在快被凍死的時候會産生幻覺,幻想自己身處火海之中,四周熱氣升騰,全身感到極度燥熱,這時便會不由自主地脫光衣物,而當這一切完成之際,就是此人死亡之時。

就這樣,我感到身體漸漸失去知覺,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

時間在那一刻陷入靜止,一切變得虛幻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等我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在一家酒店的房間裏。房間布置的很溫馨,窗外陽光正燦爛地綻放着,我的心情也從陰暗冰冷的地下停屍間逐漸解放出來,變得越來越輕松。

我揉了揉腦袋,覺得之前的經曆仿佛做夢一般。

我伸了個懶腰,接着突然間想起了什麽,一摸口袋,發現信封還在,我頓時松了一口氣。

我顧不上思考自己爲什麽會在這裏了,迫不及待地将信封掏了出來,接着一把撕開信封,把手塞了進去。

不出所料,信裏面果然有東西,我一高興連忙将信封裏面的東西拿了出來。本以爲拿出來的會是一封長長的信,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信封裏面并沒有信,而是隻有一張照片,這可奇了怪了。我不甘心,裏裏外外翻了個遍,到最後把信封都給拆了,結果還是什麽都沒找着。我放棄了,難道信封裏面真的隻有一張照片而已?

這回我徹底死了心,隻好拿着照片研究了起來。照片很老,已經泛了黃,一看就知道有些年頭了,我将照片捧在手裏,生怕弄碎了。

照片上面有兩個嬰兒,樣子長得一模一樣,很明顯是一對雙胞胎,看這對雙胞胎的體型,估計是過百天的時候拍的。

我前前後後看了半天,沒看出什麽門道來,要是這時候有人敢當着我的面告訴我這張照片背後隐藏了什麽驚天信息,看我不一個巴掌呼死他。我尋思着,這指不定是哪個閑的蛋疼的人無聊的惡作劇而已。

倘若非要說什麽特别的地方,我倒是覺得照片上的小孩看着挺眼熟的。不過這也沒什麽奇怪的,小孩子嘛,模樣還沒張開,全身白白嫩嫩的,看着差不多都一樣,否則醫院也不會經常出現報錯孩子的事故了。

我看了半天覺得實在沒什麽意思,就打算把照片順手扔了,可就在我剛要扔出去的一瞬間,我忽然間覺得哪裏不對勁兒,但是具體哪裏不對一時間又說不出來。

我将照片拿在手裏,低頭皺眉冥思苦想,片刻之後,我忽然感到腦子一閃,整個人像被雷擊了一樣。我張大了嘴巴,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娘的,照片上的小孩子不就是我嗎?怪不得一直覺得在哪裏見過!

我現在非常确定,照片上其中一個孩子就是我,那麽問題來了:另一個孩子是誰?看照片這麽古老,估計那個年代還沒有P圖技術,所以照片的可信度還是比較高的。

可是這樣一來我就想不通了。難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哥哥或弟弟?可是爲什麽自打我有記憶以來根本沒有任何有關這個人的記憶?

這一切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我怎麽想都覺得匪夷所思,如果這個人真的存在,爲什麽父親從來沒有提起過?

對了,一提起父親,我忽然想起來自己消失了這麽長時間,父親一定急瘋了。我決定立刻給父親打個電話。

我急忙拿起電話,十根指頭都在顫抖。

我現在内心非常矛盾,猶豫着自己要不要告訴父親實情,可同時我心裏也清楚的很,如果我撒謊的話,根本瞞不過父親,要想騙過他簡直比登天還難。

很顯然父親有許多事情瞞着我,如果我直接開口父親一定不會承認,我相信父親這麽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可是現在我已經卷進了這個巨大的漩渦,已經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了。

生活一旦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就再也回不去了。

電話打過去,一直無法接通,我一連試了幾次,還是沒有結果。沒想到我在内心糾結了半天,居然是是這樣的結果。

以我對父親的了解,父親的作息極其規律,自從母親去世後,一直深居簡出,按道理這個時間一定是在家中的,不可能一直聯系不上,不知爲何,我忽然感到一陣不安。

如果父親真的和這一切有關,會不會父親也……想到這裏我渾身一震,難道父親也出事了?

這個念頭産生的一瞬間,我渾身急出了一聲冷汗。我極力安慰自己,這些都隻是我毫無根據的主觀臆測,是不是真的還不一定,可是一番掙紮過後,我發現根本無濟于事。

萬一照片上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麽事情背後一定隐藏許多不爲人知的秘密,而父親極力隐瞞一切,想必爲此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我望着手中的照片,思緒陷入了難以平複的境地,我居然還有個孿生兄弟,怎麽想都覺得不太可能,這一切簡直跟做夢似的。

這回可倒好,之前的疑問沒有解決,新的謎團又出現了。

如果我真的有這樣一個孿生兄弟,那麽這個人會是誰?我将之前的種種仔細回想了一下,一拍大腿,忽然想起一個人來。

這個人便是齊諧。

記得當初黑面神第一眼看到我時,曾經直呼我爲齊諧。以黑面神的觀察力,不太可能會認錯人,很明顯我和齊諧之間存在着一個共同點,而最可能的就是,我們兩個長得很像。

可如果他真的是我的孿生兄弟,爲什麽我會一直不知道他的存在,難道他幼年夭折早已不在人世?還是說他并沒有死,而是一直生活在别的地方,由于某種原因與齊家斷了聯系?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現在又會在哪裏呢?

可能性太多了,我越想越亂。

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我感到自己掉進了一張巨大的網裏,仿佛任人擺布的玩偶一樣,一步一步被人牽着鼻子走。我坐在床上,忽然感到一陣怅然若失。

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門口有什麽動靜,我一下子變得警惕起來。

我立馬把照片藏好,然後豎起耳朵去聽。門外正有人在說話,聽聲音似乎就在我的門前,再仔細一聽居然還有小孩子的聲音,估摸着也就八九歲的樣子。

我正聽得出神,這時門鎖忽然動了一下,他娘的,果然是沖着我來的。我順手找了個趁手的物件兒,拿在手裏當做武器。

很明顯開門的并不是酒店服務員,如果是的話應該先敲門才對。

他娘的,管不了那麽多了,管它進來的是誰,先一下子撂倒再說!

就在我想好對策的時候,門啪的一聲開了,我打算來個先發制人,結果房門打開的一瞬間,我整個人都楞住了。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門外站着的居然是小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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