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那?”聖鳥問到。
牛鼻子撓了撓頭:“差點比你們忘了。”說着拿出一根棺材釘,系上一根麻繩,麻繩的另一端綁上和鐵環,摔手将釘子飛出,紮進了墓洞頂部的中心位置“你們去那裏吧。”
然後,聖鳥飛到了鐵環上。老黃也竄了上去。
布置完聖鳥和老黃的戰鬥位置,牛鼻子在外圍放了一些大紅蠟燭,但沒有點燃,又從乾坤袋中取出了一個大碗。
我一看,這又要用血引僵屍啊,趕緊聲明:“别用我的血啊,媽的,上次都被你坑了。”
“放心吧”說着牛鼻子從乾坤袋裏拿出和軍用水壺,擰開壺蓋,将一壺血倒入大碗中。滿滿的一個碗。
“這是誰的血?”我驚訝地問。
“買的”
“能買到人血?你去醫院了?”
“是牛血,牛血!”牛鼻子有些不耐煩。
“哦,你的啊!”我說。
“嗯,啊?!”牛鼻子瞅了我一眼,沒接茬,繼續鼓搗着他的血。
“大功告成,坐等僵屍尋血而來吧!”牛鼻子激動地說道。
“它們會來嗎?”馬珂曲有些狐疑。
牛鼻子一邊緊張地盯着各個洞口一邊說:“什麽叫‘會來嗎’呀,你把疑問詞去掉,就看好吧。”
牛鼻子将血撒在陣眼之前。讓我關閉手電,免得被僵屍發現有埋伏。再龜縮起來。
手電一關,周圍立刻陷入了一片黑暗。在這漆黑的墓洞中,我們隻能靠耳朵來分别是否有僵屍被引誘過來。
一分鍾,兩分鍾,一個小時,連個小時過去了。始終不見僵屍的出現。
我忍不住問道:“我說,不會是上次僵屍被我們打怕了吧?集體搬遷了?還是你弄的牛血沒有誘惑力,僵屍不喜歡?”
“還集體搬遷?咋地,你還想燎鍋底随份子啊?那麽多僵屍搬遷能沒有痕迹?至于我配的‘血引子’,你就更不用懷疑。我用了牛血和很多陰生的法藥,對僵屍的誘惑大着呢!”牛鼻子回答道。
“那怎麽連半個僵屍影也沒看到?”我問。
“你給我安靜,就你這樣的你比嗅到血香的僵屍都着急,還想逮僵屍?”牛鼻子壓低聲音說道。
“我肚子都餓了,馬珂曲你呢?”說完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一聲。
“淩飛哥哥,我不餓。”馬珂曲低聲回答道。
“噗——”黑暗中,不知道是誰放了一個屁,在這本就封閉的空間中彌漫,臭氣熏天。
“牛鼻子哥,是不是你放的”馬珂曲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牛鼻子發出了顫顫巍巍地聲音說:“不是我,是淩飛吧。”
“我艹,你個死牛鼻子……”
“噓——”牛鼻子發出噤聲的信号。
“啪啪啪”墓道中傳來了跳躍的腳步聲。而且聲音龐大雜亂,把整個墓洞震得嗡嗡作響。
“我艹,牛鼻子,你真牛逼,一個屁就把僵屍給引出來了!”我調侃道。
“還行,還行,像我這個級别的大師,有時候吐口吐沫都能殺死兩個妖精。”牛鼻子自诩道。
“滾吧,你是真聽不出來好賴話啊”我罵道。
“嘿嘿”牛鼻子一樂。
我和牛鼻子雖然有點心理準備,但還是被這衆多的敵對勢力弄得心理發慌。隻能用随便胡侃,來排解心中的恐懼。
“馬珂曲,拿上這個。”牛鼻子說。
“什麽?”馬珂曲問。
“給你防身的,天師印。”牛鼻子說。
正在這時,前年的僵屍已經來到了陣前,并激發了法陣。法陣突然靈光顯現,将墓洞映得有一絲光亮。
我們見僵屍來了,就打開了手電,并點燃了附近的幾根蠟燭,以免被偷襲。
法陣邊緣的僵屍一碰觸到法陣,法陣中的紅線立馬如燈絲一般發出金色光芒,符咒同樣被激活,放出萬道靈光激打在僵屍身上,将跳在最前排的僵屍激打得血肉模糊,最後攤倒在地,後又被地上的糯米所侵蝕。最後,化作一汪粘稠的黑水。
我和馬珂曲看得差點嘔吐起來,還好肚子早就餓得空空的了,吐也吐不出來。
僵屍隻顧着傻傻地向前沖,根本不吸取“後事之師”的經驗。最後,都化作了血肉模糊的黑水。
不知道死了多少僵屍,竟然都沒有一隻僵屍能踏入牛鼻子的法陣。
我看了很久發現不對勁:“牛鼻子,你發沒發現,今天的僵屍是來了不少,可是我們的目标,那個搖鈴的卻沒有出現。”
“還用你說,你沒看見我手中的三清鈴都已經快耐不住寂寞了嗎?”牛鼻子說。
“耐不住寂寞的是你的手吧”我笑道。
牛鼻子瞪了我一眼:“别胡說,有女孩子在呢。”說着,看了一眼馬珂曲。
馬珂曲坐在一邊,如沒聽見一般。自從老釋比去世,馬珂曲的話就一直很少。
突然,僵屍們停止了進攻。而是現在墓道中左顧右盼,相互低吼。
滿墓道的僵屍發出響徹墓洞的吼聲,讓人毛孔悚然。
“他們在幹什麽?靠吼聲吓唬我們?”我膽怯地問。
“他奶奶的,像是一種儀式。看來要跟我們拼命!”
正在這時,墓道的深處,傳來了敕命銅玲的聲音“铛,铛铛……”
僵屍突然如發了瘋一般,像我們發起攻擊,速度之快,使得法陣還沒有将前排的僵屍化爲血水,後排的僵屍就踏入前排僵屍的屍體跳入法陣,如此循環。
隻在一刹那間,僵屍就攻破了大半個法陣。即将抵至陣眼。顯然,這大大出乎我們的意料。
馬珂曲驚道:“還愣着幹什麽,快搖鈴。”
早已驚呆的牛鼻子這才想起來,趕快搖動手中的三清鈴,“铛铛,铛铛”,鈴聲混合在一起,頓時僵屍又失去了鬥志,恢複了正常的速度。
可是,沒想到的事情又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