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發生了很多事,
也倒了很多次黴,
但并沒有什麽不滿,
反而有些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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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結束了,我敢發誓,這幾天的經曆足以讓我寫一篇小說了,雖然從頭到尾都是稀裏糊塗的就是了。
在街頭吃宵夜,然後莫明其妙的被某個狂妄自大的混蛋連蒙帶騙地拐了承包人這條賊船上,然後還沒來得及整理好情緒就被強塞了一個貌似是清理廢鐵的委托,因爲價錢客觀并且也不難,所以略微思考一陣後就接下了。
——然後自己就被兩個變态追殺了數十公裏然後在高空三萬米獨自面對五千發導彈。
我真是日了狗了。
雖然最後也平安解決了,暫時的住所也有了,自己終于可以放松一下了——正當我這麽想的時候,腦子的某根筋不知爲何突然搭錯了線,非得要試驗一下自己的移動能力到底能移多遠,然後腦抽似的随便開了個能力後自己就到了海邊。是海邊也就算了,大不了就再用一次回去得了——正當自己抱着一個旅遊的心态準備去親眼看一看海的時候,一個穿着清純白色連衣裙泳衣的藍發耳環徹徹底底地将我從出生以來沒多久所形成的脆弱人生觀毀的連個渣都不是了。之後的什麽魔法和天使都比這個弱爆了!然後自己就爲了捍衛自己剩下的兩觀,準備解決這個事件,并且預料到絕對會有什麽倒黴事。
然後我的預感可恥地靈驗了——一個瞬間将天體移位的大天使你說怎麽破!但是爲了解決這場鬧劇隻能上了,但天上那些能将多如辣雞一般的人類全部消失的火雨讓我壓力好大啊,打了這麽久完全無傷啊,我的胃好痛啊!
但所幸天使過了一會就消失了,事件也解決了,三觀保住了,我也可以回去了——正當我這麽想的時候,我暈了。沒錯,從出生到現在一日一餐全吃方便面然後經曆種種後消耗了全部卡路裏的我終于昏了,等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白天了,從周圍的設備看來,這裏是學園都市内的醫院沒跑了。從沒有被人詢問來看大概是土禦門他們幫的忙吧,以後請他吃個飯吧,前提是自己有的話。
上條當麻貌似也在這個醫院裏,嘛,這是當然的,上條是超能力者,曾經施打過非常多種超能力開發藥物。随便被抽個血,都有可能洩漏一些莫名其妙的企業機密,當然不能送進一般醫院。從同樣是普通病房看來,應該也平安無事,所以隔壁時不時傳來的頭蓋骨的碎裂聲就讓我完美的無視掉吧,求求你們了。
時間大概是正午剛過一點,八月的陽光強得刺眼。晴朗的天空下,漫步着來探病的親子及坐在輪椅上讓護士推着的老先生。電視裏面的新聞主播大姊,正在報導火野神作再度被捕的消息。那個神經病也終于被捕了呢,可喜可賀可喜可賀。所以絕對不會計較爲什麽上條家的廚房會有一個大洞吧,嗯。
病床旁的桌上放着一張活頁紙寫成的信。是誰寫的信嗎?用念動力将信移到自己的眼前,上面狂亂的字體令我反身性的想到了某人,仔細一看上面寫的内容,上面竟然是一些親切問候語!?在吃驚的同時也有些感動,沒想到這家夥在一些時候還真有點哥哥的樣子嘛,稍微有些改觀了呢。
然後我看向最後一句——
「你那餓昏的樣子已經永久儲存在我的CD卡上了。正在考慮要不要把它發送到全世界,讓全人類來分享這一瞬間——」
我燒掉了這張紙。
動用全部駭客系能力将所有有關「餓」的文件全部粉碎了,我知道這會在社會上産生一定的混亂,但爲了正義,犧牲小我是必要的,所以你們一定會理解我的吧,嗯。就在我略微放心時,砰地一聲,病房的大門被狠狠的踹開了,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腦袋探了進來,默默地掏出了手機,将攝像頭對準了我。
咔嚓。
“嗯,果然超遜唉。”
你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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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去送菲布莉他們後就從呱太那裏聽到我愚蠢的歐豆豆和上條住院了,啊呀,好興奮啊,去瞧一瞧他們的超遜的樣子吧。嗯,手機得拍照功能也全面升級了,像素超贊,回去給賣方一個好評吧。
通過投硬币,我決定先去看一看上條那家夥到底又變成啥慘樣,不過貌似已經有别人先進去了,聽聲音好像是土禦門,他在這幹什麽?偷聽一下吧。于是我就悄悄地貼近大門——
“好久不見了喵,阿上!你還好吧?”
首先聽見的是土禦門的聲音,看來才剛來這裏不久啊。
“……咦?等……等等!這算什麽?發揮了複制人技術的備用肉體?”
什麽鬼玩意,這次是砸中頭導緻重度腦殘了嗎?這麽想的我聽見了什麽蓬松的東西擊中了什麽的聲音。
“啊,可惡,真的砸中了!沒穿過去!這麽說來,這不是我爲了逃避現實,而在夢境空間中創造出來的幻覺?”
我覺得你已經充分的遨遊在夢境中無法自拔了——這都已經不是腦殘的程度了有木有!
“我不是幻覺也不是幽靈!我是活跳跳的土禦門!”
對啊,活跳跳地讓我想揍你一頓呢,你這永遠背後捅人的性格雖然我是不在意啦,但你那妹控屬性實在令人火大啊,爲了妹妹即使毀滅世界也無所謂什麽的你活該沒女朋友!
“爲什麽?你不是說過超能力者的體内回路不同,你隻要一用魔法就會沒命嗎?”
……………………哈?魔法?
裏面傳來了上條餓虎撲食的聲音,但這時我的腦回路還沒轉回來。
“啊,對了,阿上。我還跟你扯了一個謊。我曾說過我是潛入學園都市内的間諜,但其實剛好相反。我真正的身分是潛入英國清教調查内部機密的反間諜。所以跟英國清教說謊,對我來說根本沒什麽。”
學園都市?英國清教?間諜?而且還是雙面碟?
“不過這一句也是謊話,其實除了英國清教跟學園都市之外,我還接受了許多其他組織機關的委托,所以我不止是反間諜,更是多面諜。”
這不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大嘴巴嗎!?
“沒事啦,土禦門基本上是個愛說謊的騙子,所以就瞎掰混過去吧!”
………………吼?混過去?誰?
我擡起了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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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碎裂聲,一隻手貫穿了房門,緩緩搭在了土禦門身上。
“嗚喵!?”
土禦門猛地跳了一下,但又被手給強制按了回去。壓倒性的冷汗浸濕了土禦門的後背,我也差點從病床上滾了下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看向那隻突然出現的那隻手所連接的手臂——被真紅色外套覆蓋着。
“喲!基本上是個愛說謊的騙子土禦門老兄☆請問你是想糊弄誰呢?”
“啊……不,這……那個——”
我拼盡全力無視了土禦門求救的眼神——安息吧,主會保佑你的,大概。
“我很好奇呢~~你跟那個死活都不剪頭發的老太婆到底是什麽關系……能好·好·地·跟我說一下嗎?”
“咿,咿呀————!!!!”
再見了,朋友。雖非我願,但是安息吧。我無視掉那凄厲的慘叫聲想道。
這時突然有個人像幽靈一樣飄了進來。
原來是白衣修女,銀發外國少女茵蒂克絲。
茵蒂克絲全身散發着一股陰郁的氣息,跟平常的個性大相迳庭,令我不禁連土禦門的事情也忘了,直盯着茵蒂克絲瞧。由于她把頭垂得很低,劉海蓋住了臉,完全看不出來表情——等等。
——阿上,「天使墜落」發動期間,人們被「替換」時的記憶在解除後,會回到原本那個人身上。
這麽說來……
這麽說來,「天使墜落」發動期間,扮演茵蒂克絲的是藍發耳環。
——假設A先生被「替換」成B先生,那A先生在認爲自己是B先生這段期間的記憶,都會跑到B先生這裏來。
這代表什麽意思?藍發耳環以「茵蒂克絲」的身份獲得的記憶,都會變成茵蒂克絲的「回憶」?
我的确曾經對着穿了修道服的藍發耳環用力把房門關上,也曾經下意識地将穿着泳裝的藍發耳環埋入沙裏……難道……
我看着茵蒂克絲。
不但泫然欲泣,而且燃燒着怒火的茵蒂克絲,露出了虎牙往上條步步逼近。
“啊……那個……等等……請您等一下,茵蒂克絲小姐!這是有很深的理由的!在您不知道的時候,我們的世界面臨了一次重大危機………!”
“不用找借口!你這個戀母狂!一天到晚隻會盯着自己的媽媽看,爲什麽跟對我的态度差那麽多!”
咚!責備之劍狠狠地插在我的額頭上。
注:附帶一提,「天使墜落」發生期間,茵蒂克絲=母親☆
“這真的是有很深的理由……爲什麽會這樣?我明明很努力了!我明明爲你做了很多事情!爲什麽會這樣!?”
我解釋到一半已經變成了哀怨的哭訴聲,但茵蒂克絲沒有絲毫同情。
她開口了:
“我絕對不原諒你!我要咬碎當麻的頭蓋骨!”
就這樣,在不幸與慘叫聲中,上條的日常生活再度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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