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成教】
位于俄羅斯的十字教分支,專長幽靈狩獵的教會組織,專精于「超自然現象的審閱和删除」。原型是現實中的東正教。想鬼火等現象當成是僞裝人類靈魂的存在,盡管是真正幽靈也因爲是罪人的靈魂,都毫不寬容的加以狩獵。具有能将心靈現像在現場以原本方式呈現的管理縮小再現設備。擁有名爲「斯雷普尼爾(Sleipnir)」的移動用靈裝,以能在極寒之地運用爲前提開發的八腳金屬馬。
最高領袖是至高主教克蘭斯·R·圖阿魯斯基,但遭司教尼古拉·托爾斯泰軟禁,并由其實際操控俄羅斯成教。擁有特殊戰鬥部隊「殲滅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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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時前。
相川完全當守衛不存在一般走進了一棟大廈。
雖說是大廈,但實際上這隻是一個教師公寓,裏面幾乎都住着精英學校的教師。
相川确信名爲雲川芹亞的那個女人絕對會在這裏似的,沒有一絲猶豫的進去了。
來到目的地樓層的他先是在雲川的房間前停下腳步,随意地敲了下門——當然,沒有任何響應。
“那我就不客氣喽。”這麽說的相川徑直走到了旁邊的房間,一腳踹上房門——幸運的是,由于房間本來就沒上鎖,所以門并沒被承包人踹飛。
“我進來喽。”相川直接走進房間。
這時他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接通後,手機裏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喂喂,你這造訪也太突然了吧,雖然這次竟然離奇的敲門了但沒什麽區别吧!」
“少廢話,借個電腦給我。”
完全不想跟她說廢話的相川直奔主題。
「在那之前能告訴我爲什麽你知道我不在那間房間呢?」即使面對最強,聲音依舊是那麽的遊刃有餘。
“沒什麽,這是通過敲門的手感得知了門的重量分布不均與,尤其是内測,所以八成有感應器在上面。”
「嘿,就算是人類最強也開始忌憚區區幾個炸彈了?」手機裏的語言裏充滿嘲笑和諷刺。
“我可不希望弄髒剛洗的衣服……話說我有個問題啊。”完全不被對方牽着鼻子走的相川無視發言說着:“我一開始就覺得很奇怪啊,我這可是非法侵入哦,爲啥守衛和保镖都沒有動靜啊,你現在面對的可是相川純哦?”
面對這不知是心思細密還是太有自信的話語,對面的聲音終于出現了一點無奈。
「…………我說啊,面對曾經單挑六十億人的赤色制裁,守衛什麽的隻會令人發笑吧。」
無奈中貌似又出現了疲憊,看來對面的少女以前曾被相川吃過不少苦頭。
“哦?是嗎?那我頭上這個紅點是什麽情況啊,你轉職遠程啦?”
看着沒有聲音,在胸口上移動的隻有比小拇指還要小的紅色光點。相川嘲諷道。
「…………」
沉默了一會,對方将電話挂掉了。
然後,傳來了細小的回答。
嘶。
相川純背後出現了新的身影。
難不成是最終boss?興高采烈的相川在轉過身後失望透頂——隻見挂掉電話的雲川芹亞面無表情的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啊啊~~真是掃興。”
“……雖然隐隐有些猜到是什麽了,但還是請告訴我你失望的理由。”
“隻是進來然後踹個門就能進來什麽的超掃興啊,簡直就像蟑螂一樣從後門偷偷摸摸地溜進來似的。”
真是個愛出風頭的家夥。雲川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用手勢催促相川坐下。
于是相川重重地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一家之主的雲川則坐在了對面。
“那麽,你想借用電腦幹什麽?”
“在那之前告訴我那個狙擊手怎麽了?”
“除掉了。”
冷漠無情的話從少女的口中理所當然的說了出來。
“如果因爲這點小事而跟你敵對的話,對我來說可不止是百害而無一利的問題,而是關系到我身後的人的安全了。”
“哦?那個打小報告的老頭?好啊,說起來現在正好想跟他算賬呢,說,他現在的在哪!”
憤怒的相川立馬将自己的目的更改的同時,也将雲川除掉那個狙擊手的事情變成畫蛇添足。
爲什麽每次都是這樣!?越發劇烈的頭疼令雲川不禁包住頭部。
雲川芹亞,操縱人心的高手。她并未使用能力或藥物,完全是以說話技巧控制對方,她的言談已經到達了能與槍彈刀械匹敵的程度。在交涉時,始終維持高深莫測的狀态。在掌握人心時,這麽做最能有效地帶給對方恐懼,讓目标遭到自己制造的恐懼感束縛,失去原本應有的能力,可以說是最佳的攻擊手段。
——然而這些東西在眼前這貨面前就沒什麽卵用了。
每次想用盡可能多的假情報混稀他時——“煩死了!把剛剛的話縮減到二十字以内!”被粗魯的無視掉了。
費盡心思将假情報成功傳達出去後——“原來如此,是在你上面的樓層嗎。”用讀心術輕松識破掉了。
爲了不讓他進來設置了聲控鎖——“我試試……『你好☆』。哦?真開啦。”通過連聲紋都變化的變聲解開了。
苦思冥想後狠點心用人質威脅——“納尼!?那我可得将他們難堪的樣子全程錄下啊。”不知爲何起了反效果。
最後通過一年前大戰的重重事情來使他動搖——“嗯?有這事?”當事人完全不把那些事放在心上。
——說白了,語言終歸隻是語言。雲川十分痛徹地意識到了這個事實,并決定離這貨要多遠有多遠,但是由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這貨一需要情報就往自己這裏跑,就算數次轉移了居所也沒用,對方就像往自己身上貼了追蹤器一樣準确地向自己的方向過來。沒錯就像現在。
“你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嗎?”爲了保衛自己上司的安危,雲川決定強制轉移話題。
“嗯?對哦。那你把電腦借給我吧。”然後便向雲川伸手。
隻想讓對方快點離開的雲川立馬準備了一台最高配置的筆記本給了相川,而對方在結果電腦後變自顧自的查起資料。
不久,飛快的鍵盤聲和鍾表聲漸漸籠罩了整個房間,相川在一心一意的查資料,雲川則是死死地盯着相川,生怕他又因爲什麽七七八八的理由将這裏大鬧一番——雖然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麽卵用。
“好了,完事了。”
宛如聽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總算松了口氣的雲川擡頭看了看表——八點。已經這麽晚了嗎?
“哦?”相川發出了比起疑惑更驚訝的聲音。
“怎麽了?”雲川将頭談到電腦面前,此時電腦屏幕上的數個窗口正在播放現在的監視内容。
然後——
“……………………喂,承包人。”
“有什麽事?客人。”
雲川以仿佛臉上刻着冰縫般的笑容回過頭,指了指其中一個窗口。
“報酬無限定,給我把這個女人往死裏打。”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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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人眼裏拖出殘影的速度,神裂順利到了相川的側面,并緊緊握住刀柄。
唯閃。一擊必殺的拔刀術,是神裂真正的殺招——然而在使用前就摔倒在地上了。
應該說,感覺像是手腕被人用力一扯,整個身體失去平衡,所以直接撲地。她一臉的驚愕,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什麽事情,以非常狼狽的姿勢趴在走廊地闆上。
“什。”
“怎麽啦?不小心滑了一跤嗎?嗯?”
相川依舊是氣定神閑的态度,臉上挂着邪惡的微笑。神裂立刻掙紮着要爬起來,卻始終不成功,彷佛嚴重宿醉的模樣,整個人面朝下俯卧在地。
“我說,鋼絲都在我手裏呢你還想站起來?”
借着藍銀色的月光,散發出令人膽寒光芒的鋼絲正被相川緊緊的握在手中,就算想收也收不回來。
“我記得你們宗教說憤怒是原罪吧,雖然那本書我看了一眼就撕了但這個倒還是記得聽清楚的。”
故意用不屑眼神的看着重新站起來的神裂,相川嘲笑道。
“我已經膩了,跟你決鬥實在很無聊,停手吧,我不想玩了。”
然後,仿佛才想起來要幹的另一件事,相川看着再次擺出架勢的神裂,嚣張的說道。
“如果你還想自不量力的繼續的話。”
那麽。
“你就被我往死裏打吧!”
之後,絕望般的戰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