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3016年,天色已經非常的漆黑,天空中連一個發光的月亮都沒有,黑暗要吞噬一切,但是這一切似乎在襯托未來之都的星光璀璨。
未來的高樓确實與今天的高樓不同,一座座高樓似乎在攀比着誰長的高,它們一個不讓一個,一座樓比一座樓高,尤其是市中心的那幾座摩天大樓,好想要伸延到宇宙的盡頭,沒有人能站在地面上望到它的盡頭。
這是一個科技高度發達,人類物質财富極大豐富的社會,社會極度安定的年代,一眼望去這裏看似非常的和諧,美好,但是......
在一座摩天雙子大廈的腳下一個陌生人站在地面上,他左右四處觀望,表現的非常猥瑣,好像準備要去做什麽事情,正如你想象的那樣:他正是一個劫匪,一個準備作案的劫匪。
劫匪伸出手,看了一下手上戴的“科技”表,此時正好是3016年10月21日21點。
一名女士領着幾個包裹從一家珠寶店走了出來,誰都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名有錢的女士,這可不是一個低檔的珠寶店。而這個女士也正好成爲了這個劫匪的作案對象。
劫匪悄悄地走到這名女士的後面,可是這名手裏領着包裹,正在欣賞着街道上美景的女士完全不知道這一切,隻是繼續的走着。
劫匪加快了步伐,他離前面的那名女士越來越近,最終走到了那名女士的身邊,接下來的一個動作顯露出來他是一個出道的新手——他猛地拉了一下這個女士的包裹,可是沒有從她的手裏搶過來。
“你要幹什麽,來人啊,有人搶劫了,快來人幫忙啊。”女士在拼命地叫着。
“放開你的手,拿來你的珠寶”雖然是一名劫匪,但是他表現的非常懦弱,或許他是一名新手的緣故吧。
劫匪顯得有點慌,但是他并沒有放棄這一切,他繼續拼命的搶奪着該女士手裏的包裹,經過一番争奪,他終于搶過了他手裏的包裹,他慌忙地逃跑,慌張地跑進身邊的雙子大廈的其中一座樓裏。
“快來幫忙啊,我在這裏被搶走了一包珠寶”女士站在原地說着這句話,但是她的前面并沒有一個人,而且手裏也沒有拿着手機,她所做的隻是站在原地說着這句話。
或許你已經把她當做神經病了,但是你忘了一件事情,這裏發生的事情不是今天,而是1000年以後——3016年,一個科技極度發達的社會。
女士剛在确實是在報警,隻不過這時的科技已經遠不同于1000年前了,當然,通訊工具也不一樣。
用一句簡單的話來說這時的通訊工具好像是一部植入大腦的手機,當然并不是真的把一部手機植入大腦,而是人類的大腦具有手機的所有功能,包括通話,上網了解許多的資料,當然還有許多手機不具備的功能。
人類的大腦裏有一面“屏幕”顯示着許許多多的東西,并不是一部能上網的手機或者電腦能媲美的。上面包括着個人的健康信息,眼前所見的物體的各種詳細信息。
而剛才那名女士所做的是在“通話”,在向警察報警。
不遠處的警察也馬上接到了報警,迅速向雙子大廈趕來。
劫匪正在雙子大廈裏面逃跑,他啓動了正在穿着的那雙鞋的功能,鞋子的下面和後面噴出了火焰,他也得以懸浮在地面30厘米處,後面的火焰推動着他快速的向前跑。
“前面的人都給我讓開。”劫匪邊向前跑邊叫喊着,示意讓擋在他前面的人都滾開。
大廈裏面的人不算多,但是也不是太少,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這名正在逃跑的劫匪身上,或者說一個将要死去的人身上,因爲在這樣一個年代誰都知道犯罪的下場——必須死去。
“都給我滾開,是不是想讓我把你們撞死”劫匪拼命地喊着,像發了瘋一樣。
沒有誰敢擋在劫匪的前面。
“真不明白他爲什麽會這樣做”一名購物者看着正在逃跑的劫匪發出這樣的感慨。
特警也馬上鎖定了該劫匪,他們在後面拼命地追着。
“别到了明天才開始後悔今天沒有做好的事情。”警長嚴肅的說着這樣的話,意思是叮囑手下要好好的幹活。手下的特警跟在警長的身邊不顧一切的追着前面的劫匪。
“你這樣下去是沒用的。”警長在警告着前面的劫匪,希望他回頭是岸。
“不用你在這裏瞎操心。”劫匪的話語裏流露出一點害怕。
特警拔出槍袋裏面的手槍對着前面的劫匪射擊,子彈打在了劫匪的身邊。
劫匪按着手表上的虛拟鍵盤,他把雙手靠攏在一起,在他的前面形成一個保護他的屏障,這個屏障并不能防禦子彈,在他的前面有一道牆,他是在用這個屏障保護自己,免得撞在牆上受傷。
他利用這道屏障撞破了前面的牆,碎片濺在空中,接着前面的櫃台也被他撞破。
原本整潔的商場頓時變得格外淩亂,到處都是玻璃碎片,已經撕破的衣服,被破壞的椅子。
特警還在他後面緊緊的追着他,如果有機會還會掏出手槍對着前面的劫匪射擊,但是子彈都打在了劫匪的身邊,或許是他們太長時間沒有經過這樣的實戰了,也可能是他們平時在訓練時在偷懶,不知道是那一種原因讓子彈打在了劫匪的身邊,沒有一顆子彈打在劫匪的身上。
“都給我讓開”劫匪怒吼這前面的人。
劫匪随着大廈寬闊的樓梯不停地向上前進,他撞翻了不少的行人。是的,他确實給别人制造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煩。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警長似乎是在安慰着情緒不穩定的劫匪。
但是這一切都是徒勞,劫匪還在拼命的逃跑着。
經過一番逃跑劫匪已經在大樓的高層,至少在200層以上,可能會更高。劫匪在高層的某一層驚慌的逃跑,他在前面的拐彎拐了一個彎,接着呈現在他前面的是一個盡頭,前面已經沒有路可走了,隻有大廈的外層玻璃。
特警在後面不停的追着,離前面的劫匪越來越近。
劫匪扭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特警,又扭過頭看着前面的大廈外層玻璃,通過玻璃他可以清楚地看見對面的另一個大廈,他的心裏很清楚現在的處境——要麽被身後的特警抓住,要麽撞破前面的玻璃在空中飛行一段距離後再撞進另一座大廈繼續逃跑。
他咽了一口唾液,目視着前面的另一個大廈,隻有後者才有可能生存,而這裏所說的的隻不過是也許,還有一種他不願意去想象的可能。他爲自己鼓了一下勇氣,閉上了眼,加快了速度向前面的玻璃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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