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前面這人并沒有說出聲來,但我依舊是對照着他的嘴型看出了他想要表達些什麽。
看來,這個家夥應該挺了解這裏的情況啊!當下,我心裏不由得犯合計,要不然,這個人怎麽會有這種反應?一定是他比較了解這裏的情況。
随着時間的推移,在場參加這次選拔的人已經介紹的差不多了,其中有一半的人都被淘汰了,而在場的七位真人除了唯一的那個女性以外,就隻剩下一直坐在另外一邊,腰間還挂着個酒壺的中年人沒有收下任何一名弟子了。
眼瞅着馬上就輪到我了,我不禁回想起老頭在我來之前交給我了一個信封,還告訴我路上不要看。
既然馬上就到我了,我也不管這三七二十一,連忙将信封摸了出來,把信紙抽出看了過去。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我直接就愣住了,隻見上面寫着:小子,一切靠自己,祝你好運!
卧槽!當我看到這些字後,氣的隻覺得自己的腦袋‘嗡!’的一下,原本我還合計這個老頭已經給我托好了關系,讓我學些真本事,卻沒想到,到頭來給我玩了這麽一招!
“下一個!”忽然,就在這個時候,站在我前面的人已經是介紹完了自己,并且還被星月殿殿主親自收下成爲殿主弟子,俨然是該到我上前介紹了。
當下,我也不敢耽擱,雖說被老頭坑了一下,但是到了這種情況,萬事還得靠自己啊!
我上前一步,環視了一下前面的七位真人,遂說道,“我叫李禦風,東北人,在沈陽上學,今年十八歲,來星月殿拜師學藝就想學好一身功夫保護我身邊的人!”
待我說完後,原本寂靜的後面,不由得逐漸開始有了一些細微的聲音,我眼角餘光微微撇向身後,隻發現站在最前面的那個被紫薇真人收爲弟子的王霸律臉上堆滿了笑容,眼瞅着就已經憋不住了。
看到他這幅模樣,我也是沒搭理他,遂擡起頭朝着上面的七位真人看去,其中除了唯一的那個女真人是一直低着頭的以外,就連一直四處張望,腰間挂着個酒壺的那個真人也是看向了我。
“這個我不要,不合我脾氣!”最先開口的是紫薇真人,隻見他腦袋晃得像是個撥浪鼓一樣,直接開口表示不想要我。
而另外一邊坐着的天樞子真人,也是微微蹙起眉頭,“隻保護自己身邊的人?那是什麽意思?是保護周圍的人?還是自己的親人?”
“是我的親人、朋友,還有需要幫助的人。”面對天樞子的話,我想都沒想,直接回答。
聽完我這麽一說,天樞子微微搖了搖頭,并沒有說些什麽。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隻見腰間挂着個酒壺的那個真人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将酒壺的蓋子一打,仰頭喝了一口,那酒的味道很濃,光是這麽一下,我就能夠聞到一些酒味了。
“小子跟我吧!淩波山!”說完,隻見他拎着個酒壺,直接朝着離他最近的出口走了去。
看着這個人奇怪的脾性,我下意識撓了撓頭,像是這種人,我從未見過,但是卻曾聽聞過脾性越奇怪的人,就越難打交道,真不知道以後到底能不能如我的願學到一些真本事!
這次的選拔弟子儀式随着我身後的張羽西介紹完自己便結束了,很幸運的是,張羽西還沒等介紹完,那個唯一的女真人便站了起來,飛身過來,一把抓住張羽西直接将其帶走,隻丢下一句,“人,我帶走了。”這麽一句話。
不過在聽到上面那幾位真人的話,我便知道,張羽西已經是被那位唯一的女真人給收爲了弟子,也是那個女真人的第十位弟子。
接下來便是到之前那個星月殿弟子處登記,不過輪到我登記的時候,那個星月殿弟子看着我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沒想到師叔竟然會收弟子,真不知道你這小子到底什麽地方對師叔他老人家的胃口。”說完,他便把我的名字以及即将去哪裏給登記了一下。
“兄弟,以後我倆就是同門師兄弟了,雖然不是同一個師父。不過,你這個師父,可真夠你頭疼的了,他的道行到底怎麽樣,誰都不知道,誰也沒見過他出手!不過,既然能成爲真人,估計道行肯定不低。”而就在我登記過後,之前站在我前面的那個人忽然走了過來,拍了拍肩膀說道,說到這裏,他頓了頓,“我叫李甯,咱倆也算是老本家,以後,你要是學不到啥,我教教你。不過,那個王霸律,我勸你以後别來看他,你也知道他的名兒,這小子從生下來到現在,最不喜歡别人看他,總以爲是笑話他的名,不過這小子的名确實挺招笑的!不說了,我先走了!”
聽到這李甯沒由來的和我說這些,我眨了眨眼睛,看着他離去,雖說不知道他爲什麽和我說這麽多,不過這個人說話倒是挺有趣的。
淩波山位于星月殿主殿的最北方,以星月殿爲主,星月殿是殿主的地方,而周圍六個方向,則是通往各個真人所在的區域,雖說區域的名字不同,但同屬于星月殿!
我朝着淩波山的方向走去,雖然對于這個師父十分不了解,再加上剛才李甯說的那些話,但我還是抱着一絲希望,畢竟,沒有點真本事怎麽可能成爲真人級别的人物?
淩波山風景秀美,看上去詩情畫意,不過卻是沒有其他真人那裏熱鬧,我這一路走來冷冷清清,别說是人少,就連個人都沒有看到。
随着走進了淩波山,我不由得微微蹙起眉頭,難不成這個真人真是一個弟子都沒有?我勒個去,要真是這樣,那我得受到什麽待遇?能不能學到真本事?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我剛剛要走向正前方的那座木屋的時候,隻聽到一道聲音從側方向傳了過來,“小子,我在這兒,過來陪我喝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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