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的突然消失,在我心裏升起了一片疑雲。
當下,我連忙看向四周,生怕這個女鬼會突然從什麽地方出現對我們發動攻擊。可是,看了一圈兒,四周非但是沒有女鬼的影子,就連之前那陰森無比的氣息也是消失不見,此時除了皎潔的月光以外,再沒有其他的東西。
我扶着張鐵蛋兒一路返回到學校,因爲他長期被女鬼吸食陽氣,所以身體要比一般人虛弱的很,如果不是他身子骨好,陽氣比一般人要強,恐怕沒多長時間就會被女鬼給吸了個精光了!而這恐怕也是女鬼挑選他的最主要的原因,畢竟吸食他一個人相當于吸食三個同樣年齡的男生了!
與趙大柱相比,也不知道是張鐵蛋兒的膽量大還是腦筋有點慢,在返回寝室後,還在嘴裏叨咕着什麽女孩兒性感之類的話,可就在剛剛進入寝室正要躺下的時候,隻見他‘砰’的一下坐了起來,驚呼道,“俺知道那個女孩兒是誰了!”
張鐵蛋兒的聲音很大,很突然,而就在他叫了一聲後,早已經睡着的王虎和陸仟也是被吓醒過來,一邊揉着眼睛,一邊說,“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兒吵吵個什麽玩意兒?”說着,王虎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向張鐵蛋兒。
“李禦風,俺知道剛才那個女孩兒,啊不!女鬼叫啥名了!”不顧王虎和陸仟的問話,張鐵蛋兒轉過頭看向我,說道。
聽着張鐵蛋兒的話,我有些好奇,難不成這張鐵蛋兒當真知道那個女孩兒的身份?就這麽巧了?
想到這裏,我眨了眨眼睛,問,“你認識哪個女鬼?”
“俺不認識,但是俺知道她叫啥名!”說着,張鐵蛋兒深吸了一口氣,道,“那個女鬼,之前就是住在這個寝室的!”
張鐵蛋兒的話一出,我爲之一愣,住在這個寝室?什麽情況?這可是男寝啊!
可是,就在我還愣着的時候,隻聽到王虎和陸仟兩個人異口同聲道,“别在那胡說!”
看着王虎和陸仟兩個人如此異口同聲的回答,再看他們的神色,皆是有些不對勁。發現如此,我覺得十分奇怪,遂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起先,王虎和陸仟都是不想往下說,不過見我再三追問,陸仟還是推了推眼鏡說了出來。
原來,在這個144寝室,乃至整個寝室樓都是女寝,而在這個144寝室裏面,從前住着三個女孩兒,因爲旅遊學校的男生本來就稀缺,也許是機緣巧合,也許是其他的什麽,這三個女孩兒同時看上了一個男生。
而這個男生也是花心大少,将這三個女孩兒騙的團團轉,最終,其中一個女孩兒投河自盡,剩下兩個女孩兒也是因爲這個男生的真實面目被曝光而傷心欲絕。可是,噩夢才剛剛開始……
在那之後,不到一周的時間,144寝室剩下兩個女孩兒相繼身亡,而且死的地點都是第一個女孩兒死的那條河溝。至此,144寝室再沒有人敢住,就連這個寝室樓都沒有人願意來了。爲了提高學校的營收,學校把這個寝室樓改建成了男生宿舍,而原本的男生宿舍被用來當作女生宿舍。
聽到陸仟将這個寝室的過去講了出來,我倒吸一口氣,“原來如此,那第一個死掉的女孩叫什麽名字?”
“她叫劉珊,是96年入學的。”坐在一旁的王虎回道。
96年?看來這名叫劉珊的女鬼并沒有死太多年,要不然穿着也不會那樣。我在心中暗道。
對于剛才張鐵蛋兒身上所發生的事情,王虎和陸仟兩個人也是覺得十分好奇,不過因爲時間太晚,張鐵蛋兒隻是草草的和他們兩個人簡短的說了一下,而在聽說是我将那個女鬼給打跑的時候,王虎和陸仟兩個人都是露出了驚呆的表情。他們沒有絲毫的懷疑,畢竟張鐵蛋兒這個人從來都不說謊。
看着他們臉上的表情,我打了個哈欠,不想和他們倆在這件事情上面糾結,遂直接躺了下來,睡了過去。
第二日醒來,學校的學生開始多了起來,不過大多數都是女生。
我跟着王虎陸仟和張鐵蛋兒一起出了寝室來到專門吃飯的地方,畢竟是剛剛來到這個學校,對于學校裏周遭的情況的具體事宜我都是不大清楚,隻能是一邊跟着他們走,一邊聽他們的講解。
“诶?你看,是144的人,聽說他們昨天新來了一個人,應該就是那個人吧!”就在我們坐下的時候,隻聽到一道細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怪不得會去144,原來是一個鄉巴佬,看他穿的,不過奇怪的是幾個人命也夠硬的,現在還沒出事兒!”另一道聲音回應道。
“不對不對,你看那個叫張鐵蛋兒的,之前沒進144的時候體格多好,你看現在,精神頭明顯不行了!”
聽到這些人的對話,我微微蹙起眉頭,轉過頭看了看那個方向,而就在我這一環視才發現,周圍一排飯桌皆是沒有任何人坐,就好像是所有人都把我們給隔離了一樣。
看到這裏,我呼出一口濁氣,如此來看,王虎陸仟和張鐵蛋兒這段日子倒是不好過,所有的人都把他們給隔離了,就好像是兩個世界的人一樣,并且還抱有異樣的眼光,如此來看,這城市裏面的人還真是可怕!
忽然,就在我暗歎這學校學生的時候,隻聞到一股芬芳從邊兒上傳了過來,我回過頭一看,隻見一個女生坐在了我身後的那張座位上。
這個女孩兒穿着白色的衣衫,長得也很是好看,仿佛身上有一股十分高貴的氣息一般不容讓人侵犯。
看到這個女孩兒,我微微一愣,所有人都不敢坐過來,她爲什麽敢坐?在這個學校裏還會有這樣的人?
還沒等我多想,隻見一個身材勻稱且又穿着不俗的男生走上前來,對着女孩兒說道,“美女,是新生嗎?在這裏坐着很不好的,到我那桌坐着怎麽樣?”說着,他很是潇灑的指了指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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