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天的無限循環結束了,着黑呼呼的樓道瞬間就塌縮和塌陷了,周圍的空間都跟着塌縮了,嘯天的靈魂隻覺得周圍好似的被後面的什麽東西吸附着一般,整個身子被無限的拉長了,然後被拉進了一個白色的光環之中。
下一秒,一道明亮的光束正在照着他的眼睛,他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周圍都是高興的聲音:“他行了,大夫他醒了。”
嘯天聽出來了,那是他的結發老妻的聲音,妻子就周芳琴,跟着嘯天四十多年了,他們這些前一代人的事情都夠一部可歌可泣的曆史歌劇了,在這裏先不說。
嘯天妻子旁邊的是他的兒子,名叫嘯皇,不到三十歲的年紀,現在在保安團裏當一個中層管理人員。平時都是在鎮子的軍區内駐紮着,這幾天正在嚴陣以待,防止叛亂份子的反撲。
嘯天睜開眼睛後發現自己身在一個潔白的病房内,周圍站着自己的兩個親人和兩三個醫生和護士之類的,剛才拿着一個小手電筒照自己眼睛的正是一個戴着口罩的大夫。
見自己的鎮長醒來,大夫又在他全身不斷的按着,嘴裏問着:“疼不疼,這裏疼不疼。”
嘯天隻覺得腦袋鑽心的疼,擺了擺手讓大夫停止,然後想翻身下床,隻覺得全身酸軟,沒有半點力氣。
嘯天讓人把他扶起來靠在床沿上,然後他擡起頭自己的太太:“我怎麽到這裏了?”
他的太太周芳琴擦着臉上的淚水說:“你終于醒來了,你說你怎麽就昏倒在了樓道裏了呢?”
經過詳細的解釋,嘯天才明白了事情的經過,自己昏倒在了樓道裏,保安巡邏的時候發現了,然後緊急的呼叫的醫護人員,将他擡進了政府大樓頂層的醫護室,也就是這裏。
醫護人員檢查了他的各項生理指标,都沒有異常的地方,但是就是叫不醒他,衆人一籌莫展,他已經昏迷了七七個小時了,就在剛才例行檢查的時候突然就蘇醒了過來。
頭痛欲裂,嘯天吃了幾片止痛藥後勉強能在屋裏來回的走動了,周芳琴讓人在外面弄了點稀粥白膜之類的軟流食給他吃。
在休憩的時候,嘯天不斷的回想着剛才在夢裏看到的事情。按照旁邊的人所說,他這七七個小時裏都是昏迷着的,那麽自己的經曆是怎麽回事?
不能對别人說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太奇怪了。他隻能這樣安慰自己,這是一個夢,剛才所見所聞都是夢裏的内容,是夢境。但是這個夢境也太真實了。
這讓他更加的疑惑了,自己最開始的時候明明是在政府的大樓裏,最後被吸進了那個恐怖的殺人醫院裏。對,就是這個詞,恐怖殺人醫院,那裏應該是個醫院,沒錯的。
但是那個醫院在哪?鎮子裏也沒說有醫院啊,就有一個衛生所,難道是那個衛生所?不可能。他搖頭否認了。
奇怪的事情,但是他也見怪不怪了,主秘的主熠遊戲都已經夠怪的了。
趙雨天,對,就是這個名字,姓趙,難道說是和趙敏、趙有光他們家有關系?
難道說這是在提醒他關于趙家一家人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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