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發生之後,女孩第二天照常上課。但晚上的時候,她再次做了這麽一個夢,除了動作姿勢有所改變之外,裏面的男女主角與所做之事竟是絲毫不差,甚至連感覺都一樣的清晰。
她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大對頭,但這種事對于一個女孩子又難以啓齒,于是她繼續隐瞞。
結果這天晚上,她睡了個好覺,前兩天的夢便沒有再次發生。
她們宿舍一共八個人,八天之後的夜裏,她再次做了一個這樣的怪夢。
半個月後,她已經做了三次同樣的夢,便再也忍不住的跟她對頭的舍友說了。在她要求舍友一定要保密的時候,她的舍友忽然一臉嚴肅的跟她說,她也做了同樣一個怪夢。
兩個人竟然會做一樣的夢,這放到哪裏都不可思議。于是她們倆便把這件事跟另一個舍友說了,另一個舍友也表示,她近半個月也做過兩次同樣的夢。
兩個人或許是巧合,但三個人可就是不正常了。
她們三人将另外五個舍友聚集起來,把事情一說。這才發現另外五個人的經曆跟她們一模一樣。
這一宿舍的人搞明白了狀況是又驚又怕,忙去打聽附近宿舍的人,但這附近宿舍的人表示,她們沒有遇到這個怪事,并且也不相信602室的人所說的。
不過衆人看她們說的那麽認真,就有人表示要跟602室的人換一下,看看是不是會遇到這種情況。
于是這幾個人就答應了,并且按照順序,算清楚了是誰,讓其他宿舍的人住進去。
結果第二天醒來,在602室衆人的詢問中得知,那個剛住進去的女孩确實也做夢了,并且被玩弄的不輕。
這一下可炸開了鍋,但還是有好多人不信邪,如飛蛾撲火一般住進去,結果就是誰睡602睡被上,後來甚至都不用按照順序,有新去的絕對當天晚上被玩弄。
這件事是越傳越兇,最後驚動了老師。
這學校有個出了名兇殘的女老師,強勢的緊,屬于那種保守型的女強人類型。她聽完之後嗤之以鼻,并決定住進602室,證明給大家看。說那些學生隻不過是思春而已。
她住進去後的第二天早上,還不等衆人去問結果,便紅着臉灰溜溜跑了,誰也不知道她夢中究竟發生了什麽。
聽到這裏我邪邪的笑道:“那你去調查的時候,沒問問這些個學生那古代小帥哥耍起來厲害不?”
衆人一怔,我也就是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而已。
誰知道何應随口回道:“我問了,這小帥哥還是蠻厲害的”
許琳聽完,登時劍眉倒豎,杏眼圓睜:“什麽?你竟然……”
何應好像知道許琳要發火,所以接下來的台詞早就準備好了:“沒事,小琳你放心他沒有我厲害”
許琳握着拳頭,俏臉通紅的站在原地發抖。
葉雲擺擺手:“你們别吵了,我看這件事确實有蹊跷。”
何應苦笑道:“這還用你說?”他點了根煙,滿臉愁容的說道:“我一開始覺得這事荒唐,後來我相信了,就像按照荒唐的理由不管,但誰知道這事越鬧越大,再這麽下去我可要受處分了”
“額……”葉雲皺着眉頭,沉吟起來。
我繼續吃飯,故事聽聽也就得了,反正我不參與。
看着我跟葉雲兩個久久未動,許琳忽然臉色一變,笑盈盈嬌滴滴的說道:“雲哥,風哥,你們倆這麽厲害,幫一下忙嘛”
我跟葉雲的嘴在刹那間張成了O型,不可置信的看着平日裏冰冷而又強勢的許琳。誰也想不到她能管我們倆叫聲哥。
“好吧,這件事暫時定價2000塊。我先去學校看一下情況,具體價格再議。你看怎麽樣?”葉雲思索良久之後說道。
何應急忙點頭:“這完全沒有問題,你什麽時候去?”
葉雲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說道:“稍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些東西,現在就跟你走”
何應點頭:“嗯,我在這等你”
葉雲進屋子去收拾了,我也剛好把飯吃完,将碗筷收拾了一下去就去洗碗,完事後坐在了許琳對面。
“話說我看這事有點蹊跷,你放心讓葉雲自己去啊?”閑來無事,許琳跟我閑扯。
我搖了搖頭笑道:“我現在身子虛弱,非常嗜睡,你說要是我去在那睡着了,這可如何是好?”
何應哈哈大笑,猥瑣的說道:“我倒是很好奇,他會不會上你”
我瞅了何應一眼:“滾吧,要上也是我上他你信不?”
許琳白了我倆一眼,嘀咕道:“不正經……”
不大會葉雲出來了,肩上扛了一捆用黑狗血浸泡的繩子,還有十幾張符。
“陳風,我這就走了,晚飯你自己對付。一會你幹嘛去?”葉雲扛着繩子到餐桌前喝了口水問道。
我擺擺手表示告别,笑道:“沒事,實在不行我就去攤上買個餅吃。一會我去趟巷子裏邊紮紙店,還欠白無常好幾個妞呢,我得趕緊給他送過去”
葉雲和許琳等人禁不住笑出了聲,葉雲笑道:“你跟他還真是有緣,那你去吧,錢不夠的就賒賬,沒問題的”
“不送”我再次擺了擺手,看着葉雲上了許琳的車。
我懶洋洋的閉上眼睛眯了兩分鍾,然後拿出兩片柳葉和露水開了眼。
去紮紙人應該用不了多久吧?我直接在那等着紮完了晚上拿去燒掉OK,順便跟白無常說明白不欠帳了。
開眼之後,我穿着拖鞋,掐着手機,嘴裏叼着一支紅塔上往紮紙店走去。
現在是下午四點,對于夏天來講現在離天黑還早的很。但我出來之後擡頭望天,發現蒼穹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是烏雲密布,看起來陰沉沉的,應該是要下雨。
天要下雨,這跟我沒有什麽太大關系。我就是随便看了看,然後晃晃悠悠的去了巷子裏的紮紙店。
“呦,哥們來了?需要點什麽?”
我才前腳才剛剛進門,一個年紀大約40歲的中年男人便熱情的迎了上來。這家夥看起來皮膚非常的白,但不是那種健康的白,而是慘白。
他整個人看起來好像挺虛弱的,甚至連毛發都沒有多少,由于他性格開朗,爲人熱情,所以并沒有給人死氣沉沉的感覺,但看起來也沒有幾分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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