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該用什麽方法才能不花一個永恒币,也無需承擔生命風險或者變成怪物的風險,去突破到煉基期呢?”
方天畫笑樂了,這系統美女徐婷竟然把真人徐婷的俏皮風格也複制了。
“其實主人自己心中早就有答案,那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修煉吧,我也隻是給你一個明确的目标,讓你無需顧慮它的可行性。”
徐婷嫣然笑道,依然沒有告訴方天畫具體該怎麽安全順利不花錢地順利突破到煉基期,不過是因爲她知道方天畫心中早就有答案。
“好吧,有你這樣一個知道我一切秘密,知道我想法的系統器靈美女的陪伴,我的修煉一途也不會太孤單。”
方天畫微微一愣後,也是燦爛地笑道。
“主人很喜歡真人徐婷吧,我也想不到主人内心深處念念不忘的,竟然會是隻有一面之緣的徐婷。”
系統器靈美女徐婷,笑着打趣道。
“怎麽說呢,估計是那種喜歡卻又不可能得到的感覺在主導。”
方天畫有點惆怅地說道,随後在腦海中回想起在地球的泰山附近認識真人徐婷的那一幕:
2026年,華爲研發出真正意義上的透明手機,并且進軍全自動駕駛汽車領域,徹底擊敗蘋果手機,蘋果汽車,谷歌汽車,特斯拉汽車,成爲手機和全自動汽車行業的唯一霸主。
更神奇的是華爲還進軍了軍工業,率先帶來的戰鬥機器就是鋼鐵俠電影中的鋼鐵戰甲,飛天遁地無所不能!
世人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
而在讀書人中,畫家更是一無是處,除非你畫得特别有意境,特别好,特别抽象,不然連溫飽都不能解決,更别說揚名立萬,流芳百世了。
古代的畫家幾乎都是在他們死去後,畫才出名,當世就出名的極爲稀少。
而現今的山水畫家能出名的能有幾個,更别提能與古代的唐伯虎都等人媲美的了。
方天畫是位畫家,以畫山水畫爲主,但爲了營生,他最終多爲在街頭爲行人畫肖像爲生。
你還别提,方天畫雖然是用毛筆畫的,但他畫的人物圖,卻是栩栩如生,都快趕得上複古照相機處理的黑白照片了。
但這又有什麽用,他一幅畫隻能收人家一百元,多了就沒什麽人肯畫了,這是他從一千元慢慢降到如此實驗了多次,最終得出的結果。
這一天,方天畫在泰山市的一條人流量還算不錯的街道旁,擺攤作畫。
“今天生意還算不錯,這位美女已經是第十八位顧客了。哎,我怎麽能這麽容易滿足,要是一天畫一副畫就能賺個萬八千,那就有機會能眼前的這位美女共進燭光晚餐了,但如今隻能在心裏想想。”
方天畫一邊仔細觀察街道旁停着的華爲太陽能全自動汽車上的美豔絕倫的少女的容顔,一邊想着,一邊雙手持着毛筆在畫紙上龍走蛇形地畫着。
雙手作畫,一心多用,是方天畫三年如一日在街頭作畫鍛煉出來的絕技。
不到五分鍾,斜坐在華爲太陽能全自動汽車座位上把性感的長腿露在外面,擺在oss的美女的畫像就躍然于紙上。
畫完了,方天畫随手從懷裏拿出自己獨有的印章,在畫紙的右下角蓋上自己的篆體簽名:方天畫.畫。
“美女,拿去,請過目一下,已經畫完了。”
方天畫拿起畫紙站了起來,向着兩三米之外的美女顧客走去,一邊說道。
“這麽快就畫完了?!我可是要求你把我的愛車一起畫在裏面的呢,沒有我可不會給錢的。”
坐在華爲太陽能全自動汽車裏的少女起身接過畫紙,伸了伸懶腰,讓性感的身材玲珑盡顯,吃驚地說道。
方天畫凝視着眼前美少女凹凸有緻的身材,笑而不語,緣于他對自己的畫作有絕對的信心。
美少女看完畫紙上的畫後,久久不語,良久才說道:“果然有大家風範,比我爺爺畫的都好一些,這一百元錢真是花得值,回去看我不擠兌一下他,省得他成天胡子都翹上了天。”
說完,美少女就把畫紙平鋪在華爲太陽能全自動汽車的車棚上,就等筆墨徹底幹了,再卷起收好。
随後她從座椅上拿起紅色的愛馬仕包包,取出一疊毛爺爺,數也沒數就遞給了方天畫,輕聲道:
“拿去,你畫得很好,有機會可以去參加世界性的繪畫大賽嗎,我覺得你一定能得冠軍,總比在街頭給人作畫強,大叔!”
方天畫茫然地接過美少女遞過來的錢,腦子中一片空白,半晌後他回過神來,把錢給還少女,苦笑道:
“美女,你可别叫我大叔,我今年才二十五歲呢。這些錢你拿回去,不用這麽多,一百元元就夠了,并且爲了表示我對你的贊賞和提示吉言,這幅畫我免費送給你。”
美少女芊芊玉手把方天畫遞回的錢再次推了過來,瑩瑩一笑道:
“我叫徐婷,你别再美女美女的叫了,錢你就收着,你給我畫的這幅畫,我打算拿去拍,沒準能拍到十來萬,到時你可就小有名氣了,到那時你再免費給我畫一副。”
方天畫萬萬沒想到,眼前這開着豪車叫做徐婷的美女,竟然如此看得起他的畫作,心裏暗叫遇到知音知己了,沉吟片刻後,他感謝道:
“那承你吉言了,錢我就收下了,我叫方天畫,很榮幸遇見你。”
正當方天畫想伸出右手與徐婷握手這這正式認識時,不遠處一個擺攤的人呼喊道:
“快跑啊,城管來了。”
聞言,方天畫也顧不上與徐婷握手,隻說了句“有緣再相見,”就收拾一下畫攤快速離去。
以前方天畫逃避城管時,很快地把他們甩開了,但不知怎麽地,?這次卻截然不同。
方天畫背着畫畫擺攤必須的家夥,以最快的速度飛逃了近一千米,按照以往的慣例,早應該把城管們甩得沒影。
但這次當他回頭瞭望時,卻發現城管大隊專用的城管車正在他五十米外緊追着他,似乎不抓住他狠狠地罰款,不會罷休。
“媽呀,邪門了,怎麽這次盯我盯得這麽緊,難道他們知道我剛才賺了萬八千塊,想把我的錢全部收上去?!”
方天畫一邊使出吃奶的勁。一邊心裏暗罵道。
就這樣,方天畫在前飛奔,城管車在後面死死地追趕着,雙方漸漸地遠離了市區,向着泰山那裏行進。
好在方天畫這三年街頭畫中,沒少和城管打交道,飛奔的速度和耐力早就鍛煉了出來,再加上城管車速度不是特别快,又是在繁華的街道中,不然早就被城管車追上了。
不過也有幾次十分驚險地方天畫差點被追上了,緣于有時他們跑到了車輛不多的街道,城管車就可以加快速度。
這不,當雙方遠離了市區街道,來到泰山腳下的旅遊景點時,城管車離方天畫隻有十米遠,差一點就被追上了。
方天畫回首看去,看到城管車隻離自己不到十米遠,暗叫了一聲“陰魂不散”,便跨過旅遊景點一米二的護欄大門,徑直逃票遠去。
他希望護欄大門能把城管車擋在外面,但好景不長,後方傳來“喂,你要交門票錢啊,不能逃票,不然我就報警了。”
“報什麽警,沒看到我們正在追趕他嗎,趕緊給我開門,别耽誤我們追上他“城管的聲音也從後面傳進方天畫耳裏,讓他剛懈怠的心,立馬又緊繃起來。
就這樣,在泰山腳下,在旅遊景點内,方天畫又和城管車展開了你追我趕的拉鋸戰。
漸漸地,雙方向着泰山的彎曲漫長的蛇形山道遠去。
當方天畫跑到半山腰時,他體力已經達到極限,而城管車卻緊追不舍地就在他六十米的身後,不時傳來三位城管的叫罵聲:
“媽的,這人太能跑了吧,我就不信了,我們開着車會追不上他,到時非得把他的衣服剝光,狠狠地抽打一下。“
“必須的,我看到那美少女給他了他一疊百元鈔票,肯定有上萬,我們征繳上來後,今天的任務就圓滿了,還能大吃大喝潇灑一把。”
“那你還不開快點,每次都差一點點就追上他了,天氣這麽熱,我還等着回去睡午覺呢。”
“隊長,不是我不想開快點,而是我們的城管車最快也就隻能開這麽快了。”
聽着身後傳來的聲音,方天畫艱難地邁着沉重的腳步,繼續向前跑動,緊張地回頭看一下他們到底離他有多遠。
這一看,可把他吓死人,因爲他已經達到極限,雙方的差距,已經由六十米縮短到十米,看到着這,方天畫連忙轉回頭,使出吃奶的勁稍微加快了速度。
但方天畫已經達到體力的極限的極限,雖然加快了一點速度,雙方的距離還是一米一米地縮短。
這時的方天畫兩眼昏花,呼吸急促,四肢如同灌了鉛一樣沉重,他隻是機械地兩眼平視前方,艱難地邁着步子,根本不可能看清楚腳下的路。
正當城管車離他的屁股隻有不到兩米時,方天畫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三位城管的眼前。
“人呢,難道被車子撞飛了嗎?!”
城管中的隊長驟然發現方天畫消失了,不禁驚叫道。
“嗤……”刺耳的刹車聲回蕩在半山腰中。
“隊長,那人應該是掉到坑裏面了,我剛才發現我們的車子經過一個坑。”
開車的城管隊員在停穩車後說道。
“走,那還等什麽,我們趕緊下車看看,别摔死了。”
城管隊長連忙跳下沒有車門的城管車叫嚣道。
城管隊長根本不是關心方天畫的死活,他是擔心萬一坑太深了,他們就收繳不到那一疊鈔票了。
三位城管下車後,在車子後方五米左右處,果然發現了一個直徑約摸八十厘米不規則的大坑,大坑的邊還有少量的血迹。
大坑很深,深不見底,城管隊長仔細向大坑底部望去,卻沒見到底部和方天畫,于是說了一聲:
“走吧,白忙活一場了,也希望這人沒有摔死,能夠爬出大坑。”
“隊長,你看這坑在慢慢地變小,太離奇了”
突然一個城管隊員叫道。
聞言,城管隊長豁然回首,雙眼瞪得又圓又大,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那個大坑。
隻見得,那個剛才直徑還有八十厘米左右的大坑,現在隻有五十厘米左右,還在慢慢地合攏變小,等他回過神後,那大坑已經徹底合攏了,在地面上根本看不出剛才有個坑洞。
就連那一點點血迹也徹底消失了,這個世界上仿佛就沒出現過這個一個坑洞,而方天畫也連帶着消失了。
“你們給我聽着,這件事情隻能是我們三人知道,絕對不能洩露出去,管好你們的嘴巴。”
城管隊長在用腳蹬了幾下地面後,鄭重地告誡着身旁兩位隊員。
“隊長,你就放心吧,這事情我們當然不會說出去,就算說出去,會有人相信嗎,那還不被别人當做神經病。”
兩位城管隊長臉上冒着冷汗,異口同聲地回道。
随後,這三位城管,連忙駕着城管車逃似地遠離這,一騎絕。
兩天後,在泰山山體内部深處的一個洞穴裏,方天畫蘇醒了過來。
剛蘇醒的方天畫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疼,鑽心的疼,原來他的額頭和右腳都撞在坑洞的邊,有了皮外傷,但身體其他的其他部位卻沒有任何傷害。
方天畫扶着劇烈疼痛的額頭,猛然坐起,突然發現身體下是懸空的,向下望去,豁然發現原來他離地有一米左右懸浮着。
在他的身體正下方,一副八卦型的巨副圖畫綻放出淡淡的柔和光芒,其中有一些肉眼可見的光芒集中在他的身體下,虛拖着他的身體,保持懸浮的狀态。
看到這,方天畫恍然大悟,心中十分慶幸,看這個洞穴漆黑一片,可想而知是很深邃的,他從半山腰突然出現的坑洞中摔了下來,沒摔死是萬幸了。
心念一動,方天畫試着把沒受傷的左腳向着圖畫移動,希望能自己站立起來。
還好那些拖着他的光芒,在方天畫自己移動後,就漸漸消散,不然他連怎麽下來都不知道。
左腳踏着圖畫上,右腳随之虛點在上面,以支撐他的體重,環顧四周,除了漆黑的一片,就是巨型圖畫上散發的光芒照亮着四周。
方天畫開始在圖畫上行走,他覺得一直站在救了他一命的圖畫上,有點大不敬,想你找到地面,再好好欣賞一下這幅畫。
随着方天畫歪歪扭扭地行走着,他右腳上的傷口蹦開了一些,點點鮮血點綴在圖畫上。
走着走着,大約走了二十多米後,方天畫終于看到了巨型圖畫的邊,他趕緊加快速度向着邊走去,這就導緻更多的鮮血從他右腳上流下,滴在圖畫上。
沿途中,方天畫略微看了一下圖畫的圖案,發現有山,有水,有城池,有高樓大廈,有飛天戰艦,有飛天的大鳥,也有翺翔的翼恐龍,更有他認不到的飛禽走獸。
當他走到圖畫的邊後,他趕緊跳了下來,腳踏實地的感覺,讓他對救命圖畫的亵渎罪感,稍微減輕了一點。
巨型圖畫是平鋪在高約一米二的八卦型高台上,按照方天畫的估計,以他懸浮的位置爲中心的話,大約有二千五百多平方米那麽大,真可謂是巨大的離譜。
方天畫沿着巨型圖畫的邊,一邊用手撫摸着,一邊欣賞着邊的圖案。
其中有美麗的花仙子,有人面獸身的妖怪,也有跟變形金剛一樣的金屬生命,有禦劍飛行的劍仙,有手撫琴弦的書生,更有飛天遁地的星際戰艦。
方天畫在沿途撫摸欣賞圖畫的過程中,不時地把額頭上的鮮血,通過雙手沾染在圖畫上。
等他終于把整個巨型八卦圖畫的邊緣繞了一圈後,在圖畫邊緣斷斷續續出現了血迹連成的線條。
這些線條,加上之前他腳上流下的鮮血的血迹線條,組一個奇特的圖案,當圖案徹底成型後,突然整幅巨型畫綻放出猛烈的光芒。
這光芒十分刺眼,刺得方天畫連眼睛也睜不開,伴随着光芒的綻放,巨型圖畫漸漸地産生了強大的吸引力。
當引力超過方天畫體重數十倍時,他雖然還站在圖畫邊緣的地面上,但最終還是被圖畫産生的引力吸引了過去。
方天畫的身體飄了起來,朝着巨型圖畫的中心位置飛過去,猛然間被圖畫吞噬了,徹底消失在這個洞穴中。
吞噬了方天畫後,這巨型圖畫漸漸地停止了光芒的綻放,而且連微弱的光芒都不再發出,整個洞穴徹底沉浸在黑暗中,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光芒。
其實消失的方天畫不知道的是,幾天後在泰山市區的一家拍場,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的盛大的拍,這一次拍的東西多爲古代現代名家的字畫。
但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拍會壓軸的字畫既不是那些古代名家,也不是近代名家,反而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現代畫家的的香車美女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