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方天畫的話語後,方薔這才恍然大悟,随即笑罵道:
“那你還不早點告訴我,害得我出醜了一次。”
“這算什麽出醜啊,我剛才适應畫寶道衣飛行的技巧時,不知道被你取笑了多少次。”
方天畫不禁辯解道。
“好了,不和你打趣了,既然神識探查不到月仙華,那我隻能以最快的速度,帶你進入葉家的勢力範圍了。
葉家自從逃離天畫宗後,便躲在永恒龍國的四分之一的畫龍城勢力範圍之内,與永恒龍國變得日益緊密起來。
你日後如果想去永恒龍國遊玩,可以趁此機會多多了解一下,對你有很大好處的。”
随後方薔一臉正經地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就捎帶上我吧,讓我也嘗試一下騰雲駕霧的感覺。”
方天畫主動爬上方薔的淡金色的雲彩上,一邊說道,一邊好奇地用腳踩了踩,發現如腳踏實地般的穩當,一點松軟浮動都沒有。
“感覺怎麽樣?隻要你抓緊時間修煉天畫經,那麽很快便能修煉到神通秘境神腦期的境界,到時你的神識就強大到足以把一朵雲彩壓縮到這麽小,然後刻畫上各種畫紋,煉制成自己獨有的畫寶祥雲。”
見到方天畫如此,方薔不禁激勵地問道。
“那也要給我時間啊,我一直都沒有時間靜下心來去修煉天畫經,如今還是個一點能量都施展不出來的廢物,更别說很快能修煉到神腦期了。
我缺時間,非常的缺時間!可惜上天又不給我時間,三天内我必須把月仙華先找到啊。”
方天畫一臉的苦澀道。
“這樣的話,我知道葉家有一幅‘一歲一枯榮’的畫圖,隻要我們能把這幅圖奪了過來,你便能進入畫圖的小畫界中修煉,裏面過了十二天,外面才隻流逝了一天的時間,這樣你便有充足的時間來修煉天畫經了。”
方薔見方天畫俊臉上露出的苦瓜色,猛然間想起了清玄長老的記憶中,有關于葉家的‘一歲一枯榮’圖畫的情況,于是緩緩地說道。
“一歲一枯榮圖?!真的有怎麽神奇的效果嗎?”
聞言,方天畫不禁興奮地問道。
“這還叫神奇啊,真正意義上的一歲一枯榮仙圖,是必須裏面過了一年時間,外面才流逝了一天的時間,這樣才稱得上是變态的時間仙圖。”
方薔不禁糾正道。
“那真正的一歲一枯榮仙圖,天畫宗有沒有?”
方天畫好奇地問道。
“關于這一點,就連清玄也不知道,所以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方薔無奈地地搖了搖臻首道。
在兩人的對話過程中,淡金色的畫寶祥雲已經載着兩人飛躍了幾百裏的路程,已經來到了屬于永恒龍國的勢力範圍的上空了。
“警告!警告!空中的不明飛行物,請報上你的身份,不然的話,我們會直接發射一顆誅仙導彈過去!”
正當方天畫想繼續追問下去關于一歲一枯榮仙圖的情況後,突然從四面八方傳來了警報聲。
聽到了震耳欲聾的警告聲之後,方天畫帶着些許好奇和緊張,立馬從畫寶祥雲上向着下方的地面望去。
豁然發現此時在地面上,有一幢最爲高大的黑水晶般的高樓大廈,在大廈的最頂端有一座巨大的漆黑炮口正對着他們如今身處的畫寶祥雲。
看到這樣的情況後,方天畫頓時心中一緊,帶着些許害怕,連頭也不敢回過去,直接問着身旁的方薔,雙眼一直盯着那個漆黑的炮口,道:
“我們該怎麽辦,難道那漆黑的炮口,真的會沖着我們發射所謂的誅仙導彈?!”
“放心吧,有我在,那誅仙導彈傷不了你分毫。況且他們也就是警告一下,我現在馬上散去祥雲,你和我一起降落在地面上,便不會受到導彈的攻擊了。”
聞言,方薔古井無波地說道。
說着,方薔沒等方天畫回答,便立刻散去了祥雲,讓它重新變回一朵巨大的雲彩飄上了更高的空中,而她的嬌軀和方天畫就在一瞬間做自由落體運動。
當離地五十米時,第一次從幾千米的高空下落的方天畫,終于是忍不住激活了身體上穿着的畫寶道衣的極速飛畫圖來,通過主動向着上空全力飛行,來到達加速的目的。
激活極速飛畫圖後,方天畫急速墜落的身體,便開始快速地減緩下來。
等他的雙腳才離地面隻有半米不到時,他的下落的速度終于是減到零了,在那一瞬間,他的身體仿佛是靜止在那裏一般。
接着方天畫才呼出一口濁氣,暗叫一聲好險,便落在地面上了。
而方薔卻是仗着強勁的修爲,要直接降落在地面上,絲毫沒有減速的舉動,當她的玉足接觸到地面時,原本結實無比地面瞬間如同豆腐磚一般地凹陷了下去。
方薔的雙腿僅是微微彎曲了一下,便徹底站穩在兩個深坑中。
“你也太猛了吧,竟然絲毫沒有減速的舉動!況且,這個地面跟你沒仇吧,何必如此破壞它。”
方天畫見到不遠處雙腳深深地陷在深坑中的方薔,不由得擦了一下腦門的冷汗,旋即帶着淡淡地笑意說道。
“我不如此做,怎麽把暗中監視我們的人震懾住。一般在畫龍城的勢力中,道嬰秘境已經算是最強大的人了,所以我要先震懾一下他們。”
聞言,方薔一邊把雙腳從深坑中拔出,一邊有些霸氣地回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現在安全了嗎,暗中監視的人還會找我們的麻煩嗎?”
方天畫聽完方薔那霸氣側漏的話語,不禁恍然道。
“暫時安全了,隻要我們不觸及永恒龍國在這裏的勢力的底線,我們便能安然處之。”
方薔這時已經從深坑中拔出了雙腿,來到方天畫的身旁直截了當地說道。
“那就好!這裏便是永恒龍國在畫龍城的勢力範圍嗎?”
方天畫心中的大石頭徹底放下了,如釋重負地說道,剛才他分明從漆黑的炮口中感受到了死亡的危機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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