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這牆裏面的金色巨紙就是天畫經,可怎麽一點經文、一點圖畫、一點畫紋都看不到呢,到處都是空白的一片?”
方天畫聽到清玄長老那話中有話的聲音,沒太在意,而是反問道。
“可不就是天畫經嗎,我們看到的也是一張空白的金紙,要是我們自己能看到經文、圖畫、畫紋的話,我們也不會強行要求你來參悟了。
更不會損失了數十位天賦異禀的絕世天才,和特殊畫體的先輩祖師們。”
清玄長老的師叔,在方天畫的另外一旁,有些黯然的說道,他的話語中,倒是對方天畫沒有絲毫的不滿,隻有無奈的悲傷。
“那我也隻能很無奈地告訴你,我真的同樣隻看到一張巨大的空白金紙,其他的内容一點都看不到,所以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方天畫從地面上站了起來,拍了怕臀部,随意地說道。
“你都沒把自己的血液,塗抹在牆壁上,嘗試一下,怎麽算是參悟過天畫經呢?”
清玄長老有點急切地說道。
“不是吧,還要用到我的血液啊,可你們從來沒跟我說過呀,你們不說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你們天畫宗的人。
要想我把血液放出來,塗抹在牆壁上,也不是不可以。
可我的血可是很寶貴的,而且我有暈血症,你要再拿出一樣天畫宗的畫經或者圖畫,讓我自己參悟修煉,我倒是可以勉強考慮一下。”
聞言,方天畫故作驚訝,随即有點死皮白賴地說道。
聞言,繞是以清玄長老的師叔,那淡然的性子,也不禁被方天畫氣得差點七竅出血,他指着方天畫怒道:
“你還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隻要你真的把天畫經徹底參悟出來來,那足夠你終生受用無窮,也許能一直讓你修煉到畫神的境界。
你現在還要向我們讨要其他的珍貴畫經和圖畫,你以爲我們天畫宗的畫經和圖畫是那麽好修煉的嗎?
有些入門十多年的弟子,如今還是在那修煉最低級的畫經,清玄肯把廣寒拜月圖給你參悟,已經是給你天大的賞賜了。
你不僅不感激,乖乖地幫我們參悟天畫經,反而再得寸進尺地再有各種要求,難道你以爲我們真的不敢把你當做奸細來處置?!”
方天畫斜眼看着清玄長老的師叔,見他老臉上露出的怒容,不禁冷笑了起來,冷冷地說道:
“你們倒是可以馬上把我殺掉啊,我無所謂,也許參悟天畫經後,我會死得更慘,還不如早點被你們一掌送終。”
清玄長老也是怒不可言,他直接飛奔過來,手指朝着方天畫一揮,頓時一支畫氣能量筆朝着方天畫極速飛來。
雙方之間的距離隻有不到十步,再加上清玄長老釋放出的畫氣能量筆快如閃電,。
于是轉瞬間方天畫連躲閃都來不及,便被能量筆刺中了肩頭,随即能量筆在清玄長老的控制下猛然飛出,帶出來一大團鮮血。
這一大團鮮血,在空中凝而不散,突然飛向了金光璀璨的牆壁,頓時在牆壁上再次顯現出,先前清玄長老打出的九十九道手印組成的畫紋圖。
隻不過如今的畫紋圖上,一條條的複雜畫紋都是鮮紅似火的,散發着些許妖邪的光芒。
方天畫被刺中肩頭後,連哼都沒有哼一聲,暗中用九陰真氣封住了傷口,防止傷口繼續出血,同時一直在用一雙深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清玄長老,沉默不語。
變得徹底鮮紅的畫紋圖,經過短暫地顯現後,穿過了牆壁,進入到牆體裏面的金色巨紙上,随之又消失了。
而随後不久,當方天畫把目光從清玄長老身上移開,放在牆面時,他突然看到了巨大的金紙上,出現了兩幅布滿了奇特經文和畫紋的畫經圖與十六幅圖畫。
每一幅畫經圖的四周,都有八幅圖畫呈八卦型圍繞着。
發現這些後,方天畫悄悄地看了一眼清玄長老和他的師叔,卻發現他們兩都似乎沒有看到金色巨紙上的變化。
于是方天畫心中便猜想到,隻有他這個獻血的人,能夠看到天畫經上的内容。
這也就是爲什麽曾經的那位仙畫聖體的半仙,隻有他一個人能夠參悟天畫經的原因,而其他人就算是一直守在旁邊,也看不到金色巨紙上的内容。
發現這點後,方天畫便裝作受傷很嚴重的樣子,直接躺在地面上,半閉着雙眼,口中呻吟着喊痛。
而實際上,他的精氣神全部被他集中在雙眼上,偷偷地把天畫經上顯現出來的十八幅畫,逐一記憶在腦海裏。
天畫經上的十八幅圖畫,每一幅皆是極其複雜玄奧,乍看之下,很難記憶下來。
尤其是其中兩幅布滿了奇特經文和畫紋的畫經圖,那些經文根本不是普通的文字,而畫紋也是極其的複雜,十分抽象難以記憶。
而其他的十六幅圖畫還好一點,上面畫着的雖然都是由畫紋構成的圖案,但它們皆整體呈現出各種不同的圖案來。
圖案總比抽象的經文和畫紋好記憶一些。
好在方天畫實際上本身的記憶力,早就變得過目不忘,隻是他自己沒太在意這點,再加上此時躺在地上的方天畫右手僅僅握着方天畫筆,這筆也增強了他的悟性和記憶力。
于是方天畫能強行把圖畫的内容,一幅接着一幅地全部一次性記憶在腦海裏,不過這次他到沒有反複的去記憶,因爲時間也來不及。
在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後,方天畫終于把天畫經上顯露出來的兩幅畫經圖和十六幅圖畫的内容,全部記憶了下來,他的心中終于松了一口氣。
血不能白流啊,傷不能白受,憋屈不能白白忍受,雖然不能立馬把十八幅畫的内容,都參悟理解出來,但強行記憶後,在獨自一人時,便可回憶起來,慢慢參悟,這樣也總算是沒白來這天畫閣一趟,也算是賺了一筆。
“你就别裝死了,趕快給我坐起來認真參悟天畫經。”
這時,清玄長老看着躺在地面上,裝做傷勢很嚴重的方天畫,冷笑道。
“死老頭子,此刻你終于暴露出你的本性了吧,毫不猶豫地在你的入室弟子的肩頭上戳出一個大洞,你的心是鐵做的嗎?”
方天畫不得不從地面上爬起站立起來,左手按着依然在少量流血的肩頭,右手緊拽着方天畫筆,螺旋真氣吞吐,惡狠狠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