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你喜歡她嗎?”方薔繼續問道。
“應該知道,但也可能不知道,我如今就是這樣一個十三歲的少年的樣子,而她已經二十四歲了,應該不會喜歡我的。”方天畫含糊其辭地回道。
正當方薔醋意大發,想繼續追問下去時,從結界外突然傳遞進來一道聲音:
“也不知道那死小子死沒有,我已經三天沒有給他送食物,以他被我廢掉修爲的身.體,再加上受了些傷,就算是聖畫神體也會難以在這麽短時間内恢複的。咦,怎麽我們布置的結界中,多出了一個結界?!”
聽到這聲音後,方天畫猛然低沉地說道:“清玄老狗!他一個人?!”
“你想怎麽做?”方薔聽出來了方天畫話語中的滔天恨意,不禁問道。
“如果真的是他一個人來的話,我看我可以試着偷襲他。你馬上變小,化作一塊闆磚大小的天魔磚,我要給他來個一磚撂倒,萬一我沒有成功,你再重新變化爲方薔,給他來個秒殺!”
方天畫狠狠地說道,他已經在這裏被.關了三天了,不想再做人家刀咀上的魚肉,任他們在十七天後宰割;更不想再在這天畫閣中呆着,他要絕地反擊。
“好的!”方薔說了一句後,便突然縮小變成一塊淡金色的透.明的玉磚,透過玉磚能看到裏面縮小了很多倍的天畫經。
接着由方薔釋放出的結界,也在她的收回下消失了,方天畫左手持着方天畫戟,右手拿着天魔磚,望着不遠處有些詫異的清玄長老一人,雙眼古井無波靜靜地等待着。
清玄長老這時也透過他們自己釋放出的畫氣結界,看到了站立得筆直的方天畫,不禁心中納悶道:
“這小子怎麽這麽精神奕奕的,難道在這短短的三天中,他就參悟修.煉完天畫經的第一幅畫經圖,進而重新修.煉到煉氣期的實力?!應該不可能吧,待我過去試他一試。”
随後,清玄長老便解除了結界,手中端着一個菜盤子,徐徐向着方天畫走了過來。
“想不到你這小子還沒餓死啊,還是如此的精神抖擻,這聖畫神體的體質真是耐抗,早知道我就再等上三天再來給你送飯了!”清玄長老走到方天畫身前兩米處,停了下來,極其冷淡地說道。
“餓你老母,你們就是這樣對待爲你們天畫宗參悟天畫經的人嗎,連食物都才三天送一次,你有種給我過來,我一槍刺死你,以報三天前的那一筆之仇!”
方天畫一改常态,雙眼怒目圓睜,極其嚣張地罵道。
聞言,清玄長老勃然大怒,他完全想不到方天畫,竟然敢如此叫嚣地沖他說着直接報複的話,之前他也隻是說等将來他變強後,才要怎麽樣報複的。
于是,清玄長老氣憤的直接把手中端着盤子朝着方天畫一扔,口.中咆哮道:
“我叫你嚣張,看我餓不死你。你既然想一槍刺死我,我那就先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你就算是聖畫神體又怎麽樣,在你沒成長起來之前,你在我面前永遠都是個廢物。”
一邊咆哮着,清玄長老一邊雙手釋放出灰色的畫氣能量,凝聚成一杆畫紋密布的長槍,兇猛地刺了過來。
兩人之間相隔很近,鋒利的畫氣能量長槍,極速地向着方天畫刺來,猛然間就已經把方天畫身上穿着的,初步畫寶道衣的胸口位置刺穿了;槍間接着刺入了方天畫體.内半寸左右,便再也刺不進去。
“你吃飯嗎,我站着在這裏讓你刺,你都刺不進,那看我的吧,我說過了要一槍把你刺死。”
方天畫邪氣地嘲笑道,同時左手上握着的方天畫戟,猛然向着不到兩米外握着畫氣能量槍尾的清玄長老刺去。
而清玄長老這時,卻仍然在驚訝于爲什麽不能繼續把方天畫刺穿,更對自己道嬰秘籍玄嬰變的身.體充滿了自信,他認爲方天畫根本不能刺傷他的身.體,于是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等在方天畫刺來。
就像一個巨人在面對小人族時,根本不會對小人族握着的長槍害怕,因爲那樣隻能給他撓撓癢。
方天畫左手拼勁了全力地刺出方天畫戟,戟尖一下子就刺穿了清玄長老身上穿着的寶衣,更毫無停留地繼續刺了進入,一時間就把他的身.體從前胸刺到了後背,赤紅的戟尖上帶出來一滴滴地鮮血,滴答滴答地滴在地面上。
清玄長老徹底楞神了,他完全想象不到已他道嬰秘境第四變玄嬰變的強大實力,再加上身穿一件自己精心煉制的道嬰級别的畫寶道衣,竟然還會被沒有絲毫實力的方天畫,一擊刺穿身.體。
劇烈的疼痛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他悶.哼了一聲,就想隔空釋放出一道畫氣能量斬,毫無保留地把方天畫殺死。
但是方天畫比他快了半拍,就在方天畫戟把清玄長老的身.體刺穿後,随即,他右手上緊.握着的天魔磚,也猛然朝着清玄長老抛去,并大喊道:“方薔,變回天魔牆,直接把他壓死!”
頓時,在一瞬間被抛向清玄長老的天魔磚極速變大,變回了一百多平方米的天魔牆,徑直朝着被方天畫戟固定在原地的清玄長老猛然壓去。
轟隆一聲巨響,地面劇烈震動起來,重大幾十萬斤的天魔牆一下子就落回到地面上,連帶着把清玄長老的身.體徹底鎮.壓在下面。
一些血花都賤到了方天畫的臉上,他摸了一下,伸到嘴裏舔.了舔,頓時讓他邪笑得更爲燦爛,罵道:“腥的,臭的,怎麽會有這麽難吃的血液!”。
“方薔,他的血和神魂就交給你了,他天天讓别人去參悟天畫經,讓很多人都因爲參悟修.煉天畫經而被你吸收走了神魂和精血,如今我便要讓他嘗嘗被吸收走神魂和精血的滋味。”
方天畫随即又大聲喝道,他知道已清玄長老的實力,這時就算死被天魔牆壓着,也沒有立刻死去,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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