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畫把清玄長老說話時的表情完全看在眼裏,心中也明白了,月仙華僞裝得還不錯,如今還沒有被清玄長老發現是月國人的事實。
同時他不禁有些暗自感歎,并自我安慰道:
“哎,看來我還真不适合做奸細,才一晚上不到的功夫,我就與在天畫宗有很大分量的長老和太上長老不和了。
但這也不能完全怪我隐藏的不夠深啊,誰讓他們突然說參悟修煉天畫經,會走火入魔、神魂消散、變成活死人的。
我又不是真的天畫宗的弟子,幹嘛要豁出性命地爲整個宗門冒着巨大的生命危險去參悟天畫經?”
“清玄,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怎麽每次說起華仙月那丫頭時,就像個老頑童一樣,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啊。
你做師祖的,也要有做師祖的樣子,不然威嚴何在,長幼尊卑何在?”
清玄長老的師叔,在看到清玄長老在說到月仙華時,那高興的像個小孩一樣的神情,不禁變得有些嗔怒起來。
聞言,清玄長老稍微愣神了一下,在第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被師叔誤會了。
但轉而一想,他自己也發現了其中的問題,他真的對華仙月有不一樣的對待方式,根本不像一個作爲師祖的威嚴形象。
雖說對于漂亮的小女孩,溺愛一番是正常的,但他一說到月仙華時,就變得很高興起來,這無疑不表示,他的喜怒被月仙華牽動着。
這的确不是一個好征兆!
“謝師叔提醒,弟子着相了。”
想通後,清玄長老對着他的師叔,恭敬地鞠躬說道。
“我說,這存放天畫經的密室到底在哪啊?
你們不是很急切地把我威逼利誘拐到這裏來,怎麽又不趕緊把天畫經拿出來讓我參悟,我總不能對着這面牆參悟吧。”
看着兩個老頭這在那對話,把他這個被逼上梁山的人晾在一旁,方天畫心裏極其不爽地說道。
難得他在心裏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天畫經成功參悟出來,可這兩個老頭子,卻一直讓他面對着一堵牆,任誰也會極其不爽吧。
“你還真說對了,這面牆就是天畫經,你就對着他它參悟吧!”
聞言,清玄長老不禁戲谑地笑道。
方天畫看到清玄長老老臉上的戲谑的笑容,頓時知道被他耍了,于是他說道:
“那我就開始參悟了,你們在一邊護法吧,但要遠離我十步之外。”
說完,方天畫也不等兩個老頭子回話,徑直後退了幾步,旋即盤膝席地而坐,雙眼平視前方,把整面不是特别大的牆面,全部看在視野裏。
清玄長老見方天畫立馬薩煞有其事地開始參悟起來,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但之後他卻又笑不出了。
因爲清玄長老發現方天畫雖然雙眼圓瞪,緊緊地盯着前面的整面牆體,但他的精氣神卻是徹底調動起來,在全力運轉體内經脈中的極陰靈能,妄想在最短的時間内,恢複之前螺旋懸浮所耗費的能量。
見此,清玄長老急了,一聲爆喝道:
“醒來,我不是要你不要急着恢複體内的靈能嗎,你怎麽不聽我的勸。
等下你參悟天畫經時,會不由自主的開始運轉畫經,随即就會修煉出畫氣。
畫氣能量和靈能能量,是兩種不同屬性的能量,會相沖的,你會死得更快。”
“你管我,是你說眼前這面牆便是天畫經,所以我就對着天畫經參悟起來了,可上面什麽也沒有,我當然參悟不出來,隻能自發地運轉起自己原來修煉的東西了。”
被驚醒的方天畫,差點岔了氣,使得體内的九陰真氣在體内極速亂竄,在他強行鎮壓下,終于恢複了平靜,随即他非常憤怒地說道。
“誰說這面牆上沒有東西了,那是你還沒修煉成天眼神通,不看到這面牆的玄機,你看!”
聞言,清玄長老也怒了,雙手迅速翻飛,朝着牆面快速打出九十九道畫氣手印。
這些畫氣能量手印,每個手印上都有不一樣的畫紋紋路,打在牆面上後竟然沒有把牆面打穿,而是被牆面吸收了,手印上的畫紋卻是留在牆面上。
頓時在牆面上,轉瞬間出現了一幅由九十九種畫紋,連接在一起的極其複雜玄奧的畫紋圖。
而漆黑的牆面在吸收了畫氣能量後,變成徹底亮堂起來,綻放出萬丈金光。
金光很刺眼,方天畫趕緊禁閉雙眼,待到感覺光芒消失時,方天畫才睜開眼眸,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方天畫變得目瞪口呆,一雙明眸被眼前的景象,徹底地吸引住了。
首先映入方天畫眼簾的,是一面變得通體透明的、淡金色的、散發着點點金光,極其璀璨的牆體,根本不像之前在他面前的那面漆黑的牆壁。
但牆體的面積并沒有變大或者變小,他的位置也沒改變,想來應該是同一面牆。
隻不過漆黑與金光璀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一時間難以相信就是同一面牆。
更讓方天畫詫異的是,在淡金色透明的牆體中央,夾藏着一幅純金色的巨大的金紙,大緻面積有一百平方米那麽大。
方天畫的雙眼,緊緊地盯着牆體的巨大金紙,心中卻納悶了起來:
“這難道便是天畫宗的鎮宗之寶:天畫經嗎?可我怎麽覺得就像一張巨大的金紙啊,上面一點圖畫的内容、文字和紋路都沒有,更别說有畫界獨有的畫紋了。”
一時間,方天畫難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就是天畫經。
但如果真的是天畫經,那便算是方天畫來到這,見過的第二大的圖畫了。
最大的便是導緻他穿越的那幅在泰山内部的巨型仙圖,第三大的畫,便是在剛才不久見過的天畫閣總傳空陣圖了。
“怎麽樣,我說了叫你對着牆面參悟,便能看到天畫經,你還敢懷疑我的話,如今天畫經擺在你面前,你就快點參悟吧。”
這時在一旁不遠處的清玄長老,見到方天畫臉上一臉奇怪的神情,便自豪地說道,但話語中有一絲絲怪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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