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風猛一看到妮娜被風吹跑了,立刻伸手去拉,但是一把沒有拉住。看着妮娜被風吹的順着雪坡往下滾,立刻一屁股坐在雪坡上,向着妮娜的方向飛快的滑了過去。
還不忘記對着上面喊了一聲:“我去救妮娜,你們管你們自己先走。”
然後也不管自己的聲音有沒有被風吹走,就繼續的往下面滑去。
他雖然盡力的放平自己的身子,但是在雪上滑的速度到底不夠快,于是他幹脆也學妮娜的樣子,轱辘轱辘的一起滾了起來。
也不知道滾了多遠,妮娜“碰”的一下撞在了一塊凸起的石頭上,又慘叫了一聲,不過總算是停了下來。
朱曉風看到妮娜停下來了,立刻也想盡辦法止住了自己的身體,然後連滾帶爬的往妮娜那裏爬去。
妮娜被風吹走時的第一反應是,我終于要死了。然後自己的意識漸漸的随着翻滾的身子逐漸模糊起來。正在迷迷糊糊之間,腰背處猛的一陣撞擊的疼痛,把她倒喚醒了。她用力的想伸手去揉一下,怎奈何穿的太厚,又手腳乏力,始終未能成功。隻能認命的躺在地上。
妮娜渾身酸痛,腰背處又隐隐作痛,她想爬也爬不起來。而且由于發燒,外面又是狂風暴雪,這身子也由裏而外的發冷。妮娜不自覺的蜷縮了身子,她估計自己這次是真沒救了,于是便也不再掙紮,閉着眼睛,靜靜的等着死神的來臨,而被燒糊了的腦子卻在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也不知道哪個惱人的冤家在自己死後會不會傷心,應該會吧,畢竟以前他爲了自己可是連命都可以不要的。不過想到他這麽果斷的放棄重傷員這種冷血的态度,她不由有覺得這麽冷血的一個人,又怎麽會傷心呢?他以前的那些行動隻不過是假裝的而已,天知道這些異星來的人是不是有什麽神奇的辦法來保護自己呢。這一想到朱曉風,妮娜不由得就又是一包氣上來了。
“妮娜,妮娜!你沒事吧,妮娜。”妮娜在昏昏沉沉中竟然聽到了朱曉風呼喚自己的聲音,原來自己的心裏終還是放不下他,連都快死了,腦子裏卻都還是他的幻像。
不過很快她就感覺到自己被一雙有力的手緊緊的抱了起來。
“妮娜,你沒事吧,妮娜。”難道這不是幻覺?妮娜努力的睜開眼睛,果然看到朱曉風那張焦急的臉,心裏不由一甜。
不過她還是裝腔作勢的闆着臉,冷冷的說道:“你來幹什麽?像我這種生了病的累贅,本就該抛棄了省事,你還跑過來找我做什麽?”
“妮娜,别鬧了,我怎麽可能抛下你不管呢。”朱曉風抱起妮娜,躲到妮娜撞到的那塊大石頭後面。
“你自己不是說的嘛,這是戰争,不能讓感情來左右我們的行動。你現在來找我是因爲戰争需要嗎?”妮娜即使在高燒把腦子都燒糊的狀态下,這言辭的犀利,依然不是朱曉風所能抵擋的。
所以朱曉風隻能繼續像中國國家足球隊一樣,發揮穩定的敗下陣來:“好了,妮娜,這事兒,你就别再糾結下去了好嗎,說我肯定是說不過你的,隻是你自己把所有成見都抛開,你自己仔細想想,我們除了放棄那些重傷的士兵,還有什麽其他辦法嗎?”
“那你來救我幹嗎呢?不一樣也拖累你了嗎,本來就死我一個的,你這麽一下來,不是連你自己也搭上了嗎?”
“這,這不一樣的。”自己奮不顧身的下來救妮娜,反而被她拿住了把柄擠兌自己,這讓本來就不是很擅長言辭的朱曉風更加的無語了。
“不一樣,哪裏不一樣了,你說,你說。”妮娜依然不依不饒。
“我這...”朱曉風一陣無力,和一個妹子講道理,也就隻有朱曉風這種年輕的愣頭青才會幹出這麽蠢的事情來。不過好在他很快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這個錯誤,自己說不過她,那不說話總行了吧。
于是朱曉風緊緊的閉上嘴,不再理會依然在咕咕囔囔的妮娜,一把把她背到背上,在雪地上艱難的往大部隊的方向走去。
妮娜雖然嘴巴上還沒饒了朱曉風,但是看到他不顧生命危險,跑下來救自己,這心裏的脾氣卻再也發不起來了,她靜靜的把頭蒙在朱曉風寬厚的背上,嘴角不禁的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隻是背了一個人,這風又大,雪又大的。他走了一段時間,也感覺體力有些不支,于是隻能找了個風稍微小一點的背風處,停了下來。
“我走不動了,我們歇一會兒吧。”朱曉風氣喘如牛的坐倒在雪地上。又看到蜷縮着瑟瑟發抖的妮娜,于是咬咬牙,站了起來,掏出折疊鏟,麻利的挖了一個大雪坑,把妮娜又抱了進去讓她靠着山石坐好。自己也坐到她的旁邊。
突然朱曉風眼睛一亮:“哎呀,看我這腦子,我怎麽忘了這個東西了。”
“什麽東西啊。”妮娜奇怪的看着朱曉風在自己的衣服内兜裏不停的掏着。不一會兒就見他掏出了一個表面布滿了孔的雞蛋大小的球來。“這是什麽啊”妮娜好奇的看着這個小球說道。
“便攜式,個人空調。禦寒保暖,防風防雨的必備精品。”說着按下上面一個按鍵。
然後,“呼”的一聲,一個黃黃的透明罩子,就出現在半空中,将兩人罩在了裏面,瞬間這風雪,就都被隔在了罩子外面,而球裏面還緩緩的噴出一股股暖風。妮娜好奇的手往上一模,稍微感覺到有點阻力後,就“波”的一下穿了過去。她伸出去的手一哆嗦,馬上又縮了回來,“這麽個好東西,你怎麽現在才拿出來。”
朱曉風還依然在調試着,邊調試,邊說道:“我就隻帶了一個空調,怎麽好意思自己一個人用。我本來打算進了山,給你用的,可是你一直不睬我,我也沒辦法給你了。而且這個現在電量也不足了,這樣大的範圍,再撐四個小時就沒電了。”說着又調了幾下,這個黃色的罩子立刻就縮小了很多,妮娜驟然被冷風一吹,整個人都發起抖來。朱曉風趕緊把這個球往妮娜手裏一塞,自己坐在了罩子外面,說道:“好了,我把範圍調小了,這一米二的範圍,它可以撐十個小時,你裏面暖和了,就把熱氣關掉,這樣還能撐更長時間呢。”
“那你呢?”妮娜拿着這個暖烘烘的小球,看着朱曉風縮着腦袋蜷縮在外面,有些心疼的問道。
“我?嗨,我沒事,這衣服厚着呢,凍不着我。”朱曉風說着還擺了幾個秀肌肉的姿勢,“我強壯着呢。”
妮娜看着在外面強撐着的朱曉風,低頭一笑道:“你進來吧,擠一擠。”
“這麽小的地方,我這麽大的塊頭,兩個人怎麽擠啊。”
“你抱着我坐着不就行了。”妮娜聲若蚊蠅的紅着臉小聲說道。
朱曉風聽了這話,心裏一激動,有些不真實的問道:“真的可以嗎?”
“進來吧,你這麽個大男人有時候怎麽這麽磨磨唧唧的。”
朱曉風臉也一紅,終于還是喜滋滋的鑽了進去,抱住妮娜,靠着牆坐好。兩人雖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是在這暖烘烘的小世界裏,讓他們仿佛貼的很近,很近。
“妮娜,你餓嗎?”朱曉風在她耳邊問道。
“餓倒還好,但是我有點渴。”
“渴好辦。”朱曉風伸手到外面抓了一大把雪,然後往嘴裏一含。等雪化了後,一口咽了下去,“這樣就行。簡單吧。”說着又伸手出去抓了一把雪,遞給妮娜。
妮娜皺着眉頭小小的含了一口,然後痛苦的使勁一咽,吐着舌頭道:“哎呀,好冰,好冰。”說着撒嬌道,“我要喝熱的。”
“這....”朱曉風看着這撒嬌賣萌中的妹子,懵逼了,“這冰天雪地的,我又下來的匆忙,什麽生火的東西都沒有帶,怎麽給你喝熱水啊。”
而妮娜卻眉目含情的盯着朱曉風笑。看着妮娜的這個稍微有些暗示意味的微笑,我們的撩妹菜鳥朱曉風竟然悟了。
隻見他臉一紅,一下含了一大口雪在自己的嘴裏。等慢慢融化後,朝着妮娜眨巴着眼睛。
看着朱曉風鼓着腮幫子眨眼睛的好笑模樣,妮娜“噗嗤”的一笑,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兩人用這種非常不衛生的方式喝完水後,妮娜又嫌棄壓縮餅幹太粗糙,巧克力太硬。于是兩人又用這種沒羞沒臊的方法吃了巧克力和餅幹。
正所謂保暖思****,這一個軟妹子抱在懷裏,又這麽親密的接觸了這麽些時間,朱曉風體内的洪荒之力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他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了,甚至透過妮娜大衣的開口伸了進去,而妮娜不但沒有拒絕,反而迎合的扭動起來,她甚至還把朱曉風的手從自己的褲腰中塞了進去。
由于兩個人又是妮娜背靠着朱曉風前胸的坐姿,所以妮娜不停扭動着的屁股又不停的摩擦着朱曉風的小弟。
這第一次受到這麽大刺激的朱曉風竟然一瞬間沒有屏住,隔着好幾層的褲子,羞恥的射了。
同時妮娜也感受到了朱曉風的抽搐,她驚訝的看着朱曉風:“哎呀,你早洩啊!看你蠻強壯的樣子,這個怎麽不行啊。”哎,看吧,這就是一對同樣沒有經驗的年輕男女所會發生的最尴尬的一幕
朱曉風此刻正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無力的解釋道:“這,這我們科學家研究過的,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是這樣的。不過以後随着經驗越來越豐富,就會好的。”
妮娜臉一紅:“誰和你有以後啊。”不過說歸這麽說,她現在還沒到位呢,所以她一把壓住朱曉風放在她褲子裏的手,屁股又繼續扭了起來。
眼看着年輕力壯的小朱曉風又擡起頭來,妮娜在朱曉風的耳邊呢喃着:“要麽你把這個罩子放大一些。就一會兒時間,應該影響不大吧。”
“哎,好。”這妹子都提這種要求了,朱曉風要是不執行的話,絕逼是禽獸不如了。
于是他毛手毛腳的去弄那個空調,可是這個空調現在隻有一米二的範圍,他稍微動了下這個空調,就有一部分的身體露在了空調範圍之外。被外面的冷風一刺激,再加上撸前邪似魔,撸後定似佛的普遍真理,已經撸過一發的朱曉風立刻冷靜了下來:“妮娜,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而正還在興頭上的妮娜,一邊繼續夾着朱曉風的手,使勁的摩擦着雙腿,一邊用呻,吟般的聲音說道:“這裏多好,隻有我們兩個人,我們不要出去了吧。”
“可是這個空調的電隻能再撐十幾個小時了呢。”
“那我們就死在這裏吧,外面的人太多了,我不喜歡。”
朱曉風沉默了,随着妮娜又一聲的悶悶的呻吟聲,他把在妮娜雙腿間的手抽了出來。
“妮娜,這還不至于要死要活的,先睡吧。”朱曉風用力的抱緊妮娜。
妮娜往朱曉風的懷裏又用力鑽了鑽:“我隻想和你在一起,死在一起還是活在一起,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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