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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一落,山風一吹,深秋時節,天漸黑,倦鳥知歸,平日裏寂靜無聲的山谷,此時遠遠的傳來一聲痛苦的喊叫聲。
“把珠子拿出來。”追身而至的秦桓看着被他從空中一掌擊落的黑衣人,說道。
被擊落地的黑衣人聞言,緩緩從地上爬起來,他轉過身,擦掉嘴角的血迹,看着秦桓,說道,“除非我死,否則休想從我手中拿到珠子”
當黑衣人轉過身來,一張秦桓不陌生的臉孔瞬間映入眼簾,“不悔山莊的來叔?還是,人魔伏來?不錯呀,曾有幸在山莊外面遠遠見過你一面,當時,甚至現在,我可都沒有絲毫沒有察覺到你身上的魔氣。能将這一身魔氣隐匿的如此毫無痕迹,看來,我小看你了?”
黑衣人正是不悔山莊裏那蒙面女子身邊的微胖老者-來叔。聽秦桓如此說,他苦笑道,“白澤大人沒有小看我,自百年前從那場大戰裏死裏逃生後,我身上再無魔氣”
秦桓背手看着伏來,說道,“知道我的真身,還能将你身上的魔氣化掉,可見你的主人是真有些本事,我對他(她)可是越來越好奇心了呢。至于珠子,你還是留下來吧,你的主人我不敢說,但你...想全須全尾的從我手上走掉,可能性不是很大”
“是,盡管如此,我還是想試一試”伏來說着,便直朝秦桓飛身而去,身後帶起陣陣疾風。
“不自量力”秦桓一聲冷哼,迎面而上,不等伏來有任何動作,右手就已經緊緊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并一路欺身向前,直将他按倒在山崖上,動彈不得。秦桓看着伏來,面無表情,他擡起左手,攤開,掌心赫然躺着一隻黑幽幽的小蟲子,他将手遞到伏來面前,冷聲問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埙血蠱?魔就是魔,盡管身無魔氣,但魔性難除,那是刻在你骨子裏的東西,怎麽能除得了呢,這不,暗地偷襲,一上來就是緻命的毒蠱,手段陰狠、心思毒辣,可惜,于我,你這寶貝可沒什麽用”說完,随着秦桓左手金光一起,掌心那條蟲子頃刻間便化爲了灰燼。山風一吹,了無痕迹。秦桓在伏來身上擦幹淨左手,說道“埙血蠱不會是你的最後底牌了吧,如果是這樣,珠子你不給,那我就自己取了”,說着,掐住伏來的右手一緊,左手緩緩閃現金光,朝伏來的頭頂籠罩而去。人魔伏來見狀,雙手拼命推開秦桓掐住自己的手,從牙縫裏慢慢擠出幾個字,“優...優...雀..優雀...”
這幾個字一出口,秦桓右手當即一松,左手瞬間金光盡散,“優雀”這兩個字,就猶如定身咒一般,将秦桓定在原地,而就在他愣神的一刻,人魔伏來掙開他的壓制,如閃電般逃向遠處的深山。
黑幕已經重新拉上,一些黯然的心事,一些被久藏的記憶,以及一些被壓制的情緒,慢慢的,慢慢的,開始肆無忌憚地洶湧而出。仍立在虛空中的秦桓,背靠着崖壁,神色似喜似悲,一千多年了,他第一次聽到了這個名字,這個他懷念的、他懼怕的名字。
“這才是你的底牌嗎?還真是讓我驚喜!”黑夜的天音山間,秦桓輕悠悠的語氣在山間低低回蕩。
“怎麽還不回來啊,那人那麽難對付嗎?”卧蝶居,小竹樓,夏夢衍在屋裏來來回回的走着,神色裏是掩飾不住的焦急。
“不行,我得去看看”,夏夢衍停住腳步,一轉身,就向門外沖去,卻是不等他走到門口,就被現身屋内的秦桓扯住後衣領,淩空提溜起來,問道,“去哪?看什麽去?”
而被提溜起來的夏夢衍聽到秦桓的聲音,立即反過身來,一把攀上秦桓的脖子,将自己挂到秦桓身上,他歡喜的朝秦桓說道,“秦叔,你去的有點久了,那塊骨頭很難啃?怎麽樣,再怎麽難啃也被你啃下了吧,珠子呢?給我看看,是什麽東西?”
秦桓聞言,頓時哭笑不得,他拍了拍夏夢衍的小屁股,笑罵道,“有這樣說話的嗎,啃什麽骨頭,誰啃骨頭?至于珠子的事,等會再說”說着,他将夏夢衍放下來,然後牽着他走至内室裏。
偏遠的深谷,很少有現代文明的痕迹,至少,在小竹樓裏,沒有電燈,隻有一顆如山洞裏那般大小的夜明珠,用隻網兜着,一頭系在屋頂橫梁,一頭垂在半空輕輕搖晃,沒有電視、沒有手機,連床也是一張充滿古意的雕花大床,此刻虛彌已将他和滢蝶的兒子-小寶,安置在床上,而在小寶的一側枕頭邊,正靜靜的躺着一隻藍色蝴蝶,而虛彌就一直盤坐在床前,安靜的端詳着床上的一人一蝶。俊秀的臉上,尚有未幹的淚痕。
秦桓牽着夏夢衍行至床前,看了眼床上的一人一蝶,出聲朝虛彌說道,“你要如何,我不管,但我得先跟你說一聲,自古人難爲,能投身成人,有一世人命并不易,自古以來,多少妖魅精怪修行百千年,隻爲成人,但所成着寥寥無幾,也因此,爲人者應多惜命,而對于不惜命的人,如自殺者,給與的懲罰是,往後三世不得爲人,或入牲畜道,或入草木道,所以,你若要追随她去,你往後三世的輪回,都不在人道。話,我已經跟你說明了,如何選擇端看你自己。至于小寶,他天生主魂不穩,又是人與妖所生,現在他年紀尚小,一些區别于常人的特異之處還不太顯,但等他慢慢長大,那些妖力就會逐一顯現出來,所以,不管你如何選擇,他最好的歸屬還是入佛門或道門,修煉術法,成爲一名衛道士,一來以此穩定、強大他的主魂,二來,有個中高手指導,讓他從小就能意識到且接受自己的與衆不同之處,并加以利用。這樣,他才能在這個世間活得從容”
原本盤坐床邊的虛彌聞言,起身,雙手合十,恭敬的朝秦桓行了個禮,盡管他已不是佛門中人,但一些刻在骨子裏的行爲還是很難改掉的,行完禮,他看向秦桓,說,“謝施主好意,來生來世如何,我且看不到也管不了,這世的我,此刻的我,隻想伴她走黃泉路。至于小寶,滢蝶和我就将他托付給您了,請您費心,他以後的路如何走,聽您安排,還有一事,這玉佩是最後一刻,滢蝶交給我的,她說這本是師父給我的,是佛門之物,要我物歸原主,可我實在無臉再踏進佛門、面對師父,所以,還煩請施主能代我将它交還給我師父”
虛彌手上躺着的形似鏡子、袖珍版的翡翠白玉墜,正是護形鏡。
夏夢衍見狀,從虛彌手中接過玉墜,端詳把玩一會後,說道,“你放心,我會替你還你師父的”。但什麽時候還,就看我什麽時候“有空”了,夏夢衍心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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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一個故事在一個夜裏落下帷幕,一場愛情在兩條生命裏寫上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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