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下


回來啦~”空蕩的房子裏傳來一個稚嫩的男孩聲音。

“嗯”,秦桓走到鞋櫃換好鞋,把鑰匙丢進盒子裏,把黑色外套往沙發上一扔,轉身走向洗浴間,不一會,房間裏就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事情辦完了?”水聲剛停,那個聲音又響起了。

“還沒有”,打開浴室,秦桓穿着白色浴袍走了出來,細碎的短發還濕濕漉漉的。

“哦,那她呢,你把她藏哪兒了?”話音剛落,原本空無一人的沙發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身影。

“在那顆珠子裏”秦桓端了兩杯水,順手遞了杯給小男孩,然後順勢坐在他身邊回答道。

“哦”,小男孩接過水,咕噜咕噜一口氣把它喝完,然後小小的右手一甩,手裏的玻璃水杯安安穩穩的落在了廚房洗碗的水槽裏。

“那怎麽不讓她出來?”打了個響亮的水嗝後小男孩問道。

“她現在執念已散,主魂一變弱,她的人形就很難維持了,先讓她在聚魂珠裏休養一天,其他的,晚上再說”秦桓說完,起身走到廚房,把水杯輕輕的放進水槽裏。

“真搞不懂,明明一揮手的事,偏偏就喜歡走來走去、動來動去,也不嫌麻煩”看着秦桓這一舉動,小男孩小聲嘟囔着道。

“夏夢衍,槽裏的水杯、碗筷以及今晚的晚飯你搞定,我先去睡會”秦桓說着就往樓上走,走到第三個階梯的時候又停下來說“對了,不許用術法”,說完這句話後秦桓的身影就消失在樓梯上。

“切,欺人…”還沒待夏夢衍把後面的兩個字吐出來,就被房裏秦桓傳來的一個滿懷警告意味的“嗯~”字逼的吞了回去。

“知道啦~”夏夢衍趟倒在沙發上,将小小的雙手枕到腦後,翹着二郎腿,一雙大大的眼睛憂郁的望向屋頂的琉璃燈。

“當醫生好玩嗎?”餐桌旁,夏夢衍望向正在夾菜的秦桓問道。

“還可以”秦桓就着菜吃完最後一口飯後回答說。

“哦~”夏夢衍從飯碗裏擡起頭,歎了口氣,又繼續說“唉,都吃了幾百年的飯了,也沒見長長個,看街上那些漂亮的姑娘,人家連眼角餘光都瞟不到我,哎呦,可愁死我了,這想個媳婦都想了幾百年了都”說到最後,夏夢衍臉上滿臉的哀怨。他這話音一落,屋裏便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夏夢衍轉頭,見秦桓在磨咖啡,絲毫沒有搭理他的打算,微微一撇嘴,又繼續埋頭苦幹去了。

“有她的消息嗎?”飯後,兩人坐在沙發上,秦桓開口問道。

“沒有”,夏夢衍口中回答着,但視線還是在前方那個60寸的大屏幕上。

“你出來也快一年了,還沒有點消息,你得用點心了,那麽些年你不會就光睡覺去了吧,連個小小黑貓精都看不住”秦桓放下手中的咖啡說道。

“小小黑貓精?”夏夢衍把視線從屏幕上轉向秦桓,爾後又繼續說”人家好歹也是有着幾百年道行的資深精怪好吧,當然咯,跟你這老得不能再老的老怪物是不能比的,但人家當年也是獨挑了無法宗,四百三十五個人無一人能從她手上活命,把茅山那些道士玩的人仰馬翻、焦頭爛額的,最後就算茅山那些輕易不出世的老家夥出來也隻是把她封印起來而已。再說這封印一百年都不到就被她破的七七八八了,最後若不是你搞了個加強版的封印,還讓我時不時的去溜達溜達,人家早出來了。”

“聽你這話裏的意思,難不成你搞不定她?還是根本就沒打算捉她回落鳴山?”秦桓撇了一眼夏夢衍,開口問道。

“笑話,我是誰啊,堂堂靈獸後裔會搞不定一隻黑貓精?”夏夢衍一聽秦桓這話便炸毛了,霸氣十足的語氣配着小小的稚嫩的聲音,怎麽聽怎麽都覺得有種忍俊不禁的味道。稍停一會,黑黑的眼珠一轉,他又接着繼續說道“至于不打算捉她回落鳴山,怎麽會呢,畢竟她手上有那麽多條人命,雖說那些人...哎呀,那老妖怪就是太會躲了,不然我早就把她給拎回來了,不過既然您老發話了,那行吧,我明天就去西川看看,聽說她有在那出現過”話音剛落,夏夢衍又緊接着問“對了,你那邊怎麽樣?有線索嗎?”

“沒什麽大的收獲,祁豐說那地方程永富也隻帶他去了兩次,而且兩次都是在山莊外一棟小别墅裏面,向一個叫來叔的老者彙報完賬後就馬上被送了出來”秦桓聞言回答道。

“那山莊外的結界也不知道是誰設的,普通人進去一點事沒有,凡有點術法和本事的就不行了,而且還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不然哪用得着這麽麻煩”說完,夏夢衍從茶幾上拿了顆青提丢往嘴裏,咂吧咂吧兩下後又繼續說道“再說,還浪費了一顆聚魂珠,哎,你說,程永富那女兒本來是活不過兩歲,然後他攀上山莊裏的那位,讓程茵茵活到了十八歲,然後呢,祁豐從你這拿了聚魂珠,又讓她活到了二十二歲,整整多活了二十年,你看山莊裏那位讓程茵茵多活了十六年,而你的聚魂珠卻隻能讓她多活四年,這樣說來,山莊裏的那位是不是要比你強啊”。

“……”

“哎,怎麽不說話呢,難不成真比你強?也是,光人家那個結界就讓你吃了幾次虧了,這可真是不多見啊,哈哈…。”夏夢衍見秦桓不說話便又接着說道,話語裏那幸災樂禍的味道藏都藏不住。

“哈哈…哈…”笑的正歡的夏夢衍突然毫無預兆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如離弦的箭一般往外跑去,留下一串串小小的虛影,但可惜還是慢了,沒等他跑出客廳,小小的身影就被淩空定住了,秦桓放下手中的咖啡,緩緩的走到夏夢衍身邊,語帶笑意的說“小夢啊,你好像很久沒洗澡了啊,怪不得這口氣這麽臭,連帶着說出來的話也難聽的很,沒事,叔叔這就送你去洗個澡”。夏夢衍聞言,大大的眼睛裏滿是恐懼,小小的清秀的臉刷的一下就變白了,隻因身不能動,口不能言,所以兩隻黑黑的眼珠子一個勁的轉個不停。

秦桓說完後,看也不看此時渾身每個細胞都寫滿着抗拒的夏夢衍,右手輕輕一揮,夏夢衍的身影便消失不見,隻遠遠的傳來一聲“不要是臭水溝啊”的哀求聲。

打發了夏夢衍,秦桓坐回沙發,拿起外套,從衣兜裏掏出一串手鏈,這赫然就是戴在程茵茵手腕上的那條手鏈,燈光下的聚魂珠烏黑黑的,細看,珠子周圍似乎還萦繞着一層薄薄的白霧。秦桓看了眼牆上的挂鍾,時針剛過零晨十二點,他伸開握着手鏈的手,聚魂珠便飄浮在空中,然後程茵茵的身影便出現了,還是穿着寬大的藍白條紋病号服,齊劉海的長發柔順的披在肩上,顯得那張瓜子臉越發的小巧。但程茵茵此刻的身影較之昨晚明顯的要黯淡些。她愛祁豐,但比起祁豐對她的愛,她的愛顯得那麽的微不足道,祁豐愛她愛的沉重,愛的眼中除她之外再無他物,如今祁豐已死,這人世間再沒有他身影、他的足迹,柳漁執念散盡,現在一心隻想魂魄歸散,或許還能在奈何橋上追上她的阿豐。

“祁豐生前雙手沾有人命,所以他不會這麽快就入六道輪回,他的覺魂會入刀山地獄受刑,每日赤身滾刀山,而主魂會在天界寒冰池裏受盡甲鳄撕咬之苦,而刑期是一萬五千年”秦桓似乎看透了程茵茵的想法,出聲說道。

看着程茵茵愈發暗淡的身影和滿臉哀戚的面容,秦桓猶豫一下還是繼續說道“你生前單純善良,且這一世受盡病痛折磨之苦,你魂魄各歸各處後經其審查,應該很快就可以入六道輪回,重生爲人,但這樣,你和祁豐将生生世世錯過,再無相遇的可能,然而,我可以多給你一個選擇,我可以讓你跟在孟婆身邊,幫她熬制孟婆湯,至于你的工作,則是站在石凳上用一根權杖無歇止的攪拌鍋裏的湯,且口不能言,耳不能聽,就這一個動作一做就将是一萬五千年,而時間一到,等祁豐也到達孟婆這裏的時候,我會出現,将你倆除主魂以外的其中一兩個魂魄互換,如此你們将擁有彼此的靈魂印記,成爲靈魂伴侶,再投胎爲人便可在芸芸衆生中、漫漫人流裏尋找到彼此,攜手共度一世風雨”秦桓說完這段話,看向程茵茵,随即又出聲道“就看你如何選擇了。”

“我願意用一萬五千年的等候換來生一世的相守…”程茵茵的身影随着話音一落=消散于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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